可是哪有那般容易,我雖右臂給他拿住,心中倒也不慌,猛地一用力,身體向前一竄,那壯漢見我向自己竄過來,心道:不好。便想丟開我的右臂來,可是我哪能讓他輕易脫開,右手也如同剛剛黑漢捏住自己一般將其左臂抓牢。身體竄到那壯漢身後,那壯漢意欲掙脫,可我力氣大的怎麼也掙脫不了,隻覺胳膊一陣酸麻,緊接著“哢嚓”一聲,自己的胳膊已經被我背過來擰的脫了臼。
黑漢惱羞成怒,心想這人武藝高強,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左臂被我提溜著,右手悄悄向靴子同理摸了過去。
隻聽見“唰”的一聲,那黑漢從靴筒裏抽出一把明晃晃的軍刺就向身後的我刺去。我見此隻能將黑漢鬆開,向後躲閃去。
那黑漢猛地刺了一空,終於解了自己為我所拿住之圍。左臂早已用不上力,可是有武器在手,自己也倒不怕我。我見這人如此陰險,也不敢大意,隨手抄起一根棍子作為武器,抵擋著拿黑漢的刀刺。
拿黑漢雖說一隻手廢掉,倒好像比之前靈活了許多,張著獨臂張牙舞爪的向我刺來刺去,我見他雖然速度快樂許多,但有攻無守。趁那黑漢獨臂刺過來之時,先是用棍子將他出招手撥開,後將棍子直刺如拿黑漢胸上,我的力道透著棍子傳到對手胸口,拿黑漢終於抵擋不住,一下子被打的坐倒在地。
孫貌然見此情形,已看出手下不是我對手。忙慌張向其餘手下指揮道:
“給我上,那小子已經快不行了,水能拿下就給他香主的位子坐。”
一幫人聽堂主如此承諾,個個跟瘋了一樣向我撲過來。“衝啊。堂主答應了,水能拿下他就可以當香主了。“
而那孫貌然正準備趁亂之時,向門外溜去。
“哼,你跑得了嘛?”我輕哼一聲,吼道:
“都他媽給我滾開!”,咆哮著一拳將麵前幾人打倒。“不想活的都來啊!”
一幫人悻悻的看著,我躍過人群,向孫貌然追去。孫貌然哆哆嗦嗦的向外跑去,我一把提住領子,左右開弓就是幾記耳光向他抽去。我的力道是何等之大,頓時,臉上紅彤彤的腫了起來。孫貌然頭暈腦漲,再加年歲已大,身體虛弱,竟然一下子昏了過去。
舞廳一眾人見堂主在我手中慘遭毒打,人人嚇得跪地求饒,
“張大哥我們錯了。但是吞並你青木堂是著老不死的出的主意。你說我們平平一階幫員,要是沒他的指使,我們哪敢動手啊。”
“哼。諒你們也不敢。這次我過來就是專程找姓孫的算賬的。這次不僅要收回我的青木堂。連你們紫杉堂的所有兄弟,都要合並轉入我青木堂來。我也要讓這姓孫的老不死。嚐嚐失去的滋味。”
紫杉堂的一眾成員嚇得連聲答應,自己歸入哪個堂,倒也無所謂。正好也在這行孫的手下遲了不少氣。
“兄弟們。今後我們就進了青木堂,跟著章堂主幹了。”
帶頭的一名想其餘弟兄們喊道。我心中一樂,自己落魄了這麼些日子,今天也終於威風了一回。不過自己的青木堂收回來了,這紫杉堂也歸入青木堂中。天元會中溜達堂口自己已占其二,下一步該怎麼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