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人見此情形,嚇得連忙躲了開來向場外跑去,震耳欲聾的舞曲聲也戛然而止。
這時,一群小混混提著鋼管走上來將我團團圍住。“媽的,在鴻豐來找事。你他媽的是活的不耐煩了吧。也不看看是誰的場子。”
一個染著黃頭發流裏流氣的小混混叼著根煙向我叫囂道。
“兄弟們,給我幹他!”
那小黃毛話音剛落,手下的一幫小混混就將鋼管朝我身上放將上來。
我麵色不驚,順手抄起旁邊桌上一酒杯朝麵前一個混混臉上砸去,“哢嚓”一聲,那酒杯在他臉上裂了開來,隻聽那小混混“啊”的慘叫一聲捂住了雙臉,血和杯子裏的伏特加混合著從他臉上流了下來,其餘人都是一愣。但手下的動作倒也沒停,一根鋼管向我腦後砸去,我耳朵早已聽到身後有風聲傳來。頭也未轉,右腳向後踢出,一記“兔子蹬鷹”向後方那人蹬了過去,那人也被我踢飛了出去。
而這些人倒也像是熟視無睹了一般,絲毫沒有畏懼,仍是不要命的向我圍攻過來。我哼哼一聲冷笑,心道,就憑你們幾個蠢貨。哼,左右拳同時開工,速度之快,這些混混隻覺眼前一花,一個個都被打到在地。
隻剩下那黃毛一個人站在我麵前,臉上也早已沒有了前麵時的那種威風。但仍是惡惡向我說道:
“行,好小子,算你有種,你別跑。”
說完便如兔子一般向夜總會的後台跑去,這樣子是要去搬救兵了。
“好,我到要看看你這紫衫堂有多大能耐,這樣一搞,姓孫的你還能安安心心的坐的住嗎?”我心道。
場子裏十分寂靜,隻剩下那些倒下的看場子的小混混們在“唉喲唉喲”的叫喚著,我倒也不急,搬了把椅子便在一旁坐了下來。
時節不大,隻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緊接著我看見,從門口進來的正是那搶了自己堂口,又指使手下打傷了強子的孫貌然。
那孫貌然見到我,哈哈大笑道:“我說是誰呢,原來是咱們青木堂的張堂主來了,我還想一般人也搞不出這樣大的動靜啊。這是什麼風把張堂主掛到這兒了呢?”
我見姓孫的這副裝瘋賣傻的假樣,氣就不打一處來。也不願和這種人再多廢話,眼珠裏凶光一閃,那姓孫的見我這般神情,收起了臉上的假笑。用鼻子哼了一聲,向旁邊站的那人怒了努嘴,說道:
阿龍,把那小子解決了去。
那人黑黑壯壯,身材不高,眼神透漏著凶光,顴骨高昂。這人我倒也聽說過,是個退役的特種兵,也不知道這姓孫的怎麼籠絡過來的,聽說也有幾分能耐。看樣子也不是能輕易打發了的主。我勾了勾手,示意道讓他先出手。
那人倒也不跟我客氣,一記重拳朝我直接撲麵而來,我躲閃不急悶哼一聲。著小子倒是一把好手,我心道,但是力道還是有些不足。這一拳我輕輕鬆鬆的接了下來,見這黑漢出手如此直接,我也就不再客氣。
直接一記“鐵索橫江”就向對手打了過去,那黑漢倒也身手敏捷。微微一側身我的右拳已從他肩旁滑了過去沒譜了個空來。那人左手輕輕一轉,反扣住我的手臂,運勁便要向後扯來,欲把我一把扯將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