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裏麵縱然沒有爆滿,可是也至少有半數的人了,因為有的地方是空的,可是也有的地方圍著有不少的人。隻不過是因為這些人似乎是自重身份,或者是別的原因,並沒有發出來什麼樣的聲響而已。
當然,也有可能隻是隨從一類的,可是這些人個個都是衣著整齊,而且看上去極為精神,而且也並沒有看到墨鏡之類的,至於是不是保鏢,說實話我也是不大看得出來。可能是下屬也是可能的,當然這隻是我的猜測而已。
大廳很大,人也不少,可是發出聲音的,卻並不全是人聲,並沒有那種街頭鼎沸的聲音,隻是在其中,由無數的機器的聲音,交織出了一種說不出來意味的調調。或者是專業,或者是一種修養,我一時也是說不個所以然,隻是覺得這裏麵很有格調,不是一般的地方所能比擬的。因為我在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地方,實在是想不出來還有什麼樣的地方可以類比的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我是沒有什麼好多說的了,要了解一個地方,就要多看多聽多想,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我一路都是與左越在一起,期間可是問了她太多的問題,因為這與我先前的想象實在是差別太大了。我真的是沒有法子可以弄得明白,畢竟所知的基礎東西太少,理解不能。
我看著這裏麵的人來人往,看著這裏麵的機器在轉動,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好奇與隱憂。因為以前我從來沒有碰到過這樣的陣仗,對於這突然出現在我眼前的事物,真的是說不出來的奇怪。再有就是這些人的身價既然這樣高,那麼他們平時都是做什麼的,現在是什麼時候,他們怎麼可以有這樣的閑,在這裏坐著。
之前在吧台那裏是見過左越的,所以她對於我來說,是在場子裏麵算不那麼陌生的一個人了,在這樣的情況下,她似乎是解答我的疑惑的最好人選,因為先前楚肖隻是讓她帶我在這裏轉,我多少也是明白楚肖的意思,所以在這樣的時候我自然是要表現得好些,畢竟讓人看扁也是一件不大爽的事情。
反正我已經是到了這裏了,不管是因為什麼樣的原因,然而這樣的事實卻是難以改變的了,所以到了這樣的時候,我也是必須要盡快的將情況給弄明白,要不然的話,我也是不知道自己應該要做些什麼,怎麼樣的去做。
弄明白這些個基礎的東西是最重要的,因為隻有先將基礎給弄明白,才會有最為基本的認識,才不會鬧出笑話來。
對於我來說,這甚至於有點兒像是在做夢,因為我萬想不到,我居然會手持籌碼,在這樣的大廳中,與幾名看起來就很有氣派的西裝男在一起打牌。當然我也注意到,許多的白發老人是身著唐裝的,不過這是各人的習慣問題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讓我驚異的是,我坐在這樣地方,一個對我來說完全是陌生的地方,我居然並沒有怎麼樣的緊張,在最初的不解之後,我居然奇跡般的似乎是習慣了這裏麵的氣氛,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手中的籌碼的關係。大約這籌碼就是一塊敲門磚,或者說是一個信號,讓大家都可以平心靜氣的坐在同一張桌子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