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這樣的情況的話,倒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不是所有的人都是能常處於峰值的,什麼人都是會有一個低穀期,這並沒有什麼樣的奇怪的。
說實話對於許多的東西,我都是會有著一種自己的懷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種執著或者是偏執,因為當我在聽說鍾南是特種兵出身的時候,就是忍不住去觀察他的手,結果還真的讓我發現他的食指上麵有著厚厚的老繭,我還問過鍾南,他隻是淡淡的說是用槍留下來的。
手指勾動扳機,可以在手上起那樣的繭,這真的是不容易,要知道,國內是禁槍的,除了特殊的部門和特殊的人員,是不允許執槍的。鍾南的手上能夠有這樣的老繭,真的是不容易。事實上,我倒也不是懷疑鍾南的身份,因為這個事情可以說是與我半點關係也沒有,我之所以會這樣的去觀察,可能隻是因為一種習慣罷了。
因為我對於不明白的東西,總是忍不住的想要去求證,想知道一下許多的與真相對應的東西。因為就算當事人不存在著故意的欺瞞,可是從別人口中所得知的信息,畢竟是別人所加工過的,可是自己觀察所得的,卻可以說是第一手資料了。有句話叫做,盡信書不如無書,用在這裏好像也不錯。
說實話,對於鍾南我還是挺好奇的,因為他可是特種兵出身呢,必然是有著不錯的近身格鬥功夫的。要知道,我以前也跟師父學過不短的時間,雖然在師兄弟之中並不怎麼樣,然而在離開了師父之後,我雖然有些懈怠,可是到底沒有將師父所教的東西給忘記。而且還有過去那些個武術院找人比試的事情,結果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就有些膨脹了。
有的時候,對手過強和過弱,都是一種很無趣的事情,因為不管是勝或者敗,好像也沒有什麼樣的意義。隻有在旗鼓相當的時候,這樣才會有最大的熱情,因為雙方所差不多,這樣的時候想要戰勝對手,自然是需要絞盡所有的腦汁,發揮出來所有的智慧,那種酣暢淋漓的感覺不是其它的比試所能比擬的。
可是麵對鍾南,我卻是在不知不覺中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我發現他的眼神與別人不一樣。好像總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平淡,說得玄乎點兒,就像是那種看淡生死的平淡,好像並沒有什麼樣的事情可以令他動心一般。
或者也可以說是一種漠視,不管是什麼樣的事情出現在他的眼前,也不曾可以撼動他的內心他毫。對於這樣的對手我真的是有點兒接受不能,甚至於有一種發冷的感覺,因為我對於這樣的目光是真的不喜,因為有一種感覺叫做不寒而栗,也不知道是不是隻有我一個人會這樣的想。
所以我的這個想法一直就沒有實現,不是不能,隻是我覺得自己沒有法子去麵對他的這樣的目光,這就有點兒像是岩石,而我隻是一道激流,反正不管我怎麼樣的去硬撼,似乎也隻能是勞而無功。所以對於這樣的沒有勝機的比試,我是再沒有多餘的想法了。大約也可以說是知難而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