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對於方丈所說的,也是理解了個差不多,方丈所說不差,先前既然有了這樣的病情,也不是沒有原因的,畢竟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變成這個樣子,現在到了這樣的地步,那麼自然是要有著合適的手法去將它們給治好,要不然的話,一拖再拖下去,對於餘彤來說,實在不是一件好的事情。
再者現在我也不能確定餘彤是不是想起來自己是誰了,先前我將她向左越介紹的時候,說起她是餘彤,她沒有反對,可是似乎也並沒有同意,這樣的話我也是不大確定她是不是真的知道自己的身份,這對於我來說可真的不是一件讓人開心的事情。
先前我還隻是一個勁的往好處了想,對於其它的不妙的情況可是沒有花什麼樣的心思。因為我先前對於方丈有著無比的信心,隻要是在百日過後,一定可以將餘彤的病給治好,那樣的話她的身體恢複了健康,對於記憶不清的這些個問題,自然不會是什麼樣的問題了。
我知道餘彤又沒有受過什麼皮外傷,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情況出現,也不過是因為藥物的刺激影響罷了。對於這樣的情況似乎也是不會太難,隻要有著一定的時間,人的機體又會生出來相應的抗體,慢慢的這樣的情況就不存在了,因為人的恢複能力是相當的強悍的。
首要的問題自然是先將餘彤的癮給治好了,要不然的話,其它的一切似乎也是沒有法子開展,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我也是明白最應該要做的是什麼事情。對於方丈所說的情況,也不是不能理解,隻是擔心餘彤會不會對於這樣的情況過於恐懼,以致於不願意接受這樣的治療,那樣的話可就是問題大了。
再有就是我們之後不可以過來看她,這個事情對於她來說也是很可怕的,因為這樣的冷清可是她最為懼怕的,她是一個喜歡熱鬧的人,先前我們都不在的時候,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樣的過來的,我也是剛到這裏,還沒有來得及問下她,不過我想她必然是過得不好受,這些我先前從她臉上的氣色也是可以讀得出來。
有些事情知道要怎麼樣去做並不難,難的是要將某個事情給決定下來,這個過程才是最要命的,尤其是必須要給另外一個人拿主意的時候,這樣的情況比起對於自己的事情來說更加的難得多。因為如果是自己的事情,自己拿定主意,過後不管是怎麼樣的結果,也都是自己去扛也就是了,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可要是這個事情是關於別人的,尤其還是關於與自己很親近的人時候,就是難免會患得患失,比起為自己的事情拿主意來,更加讓人左右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