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進來的時候,有鍾南開著車子將我載進來,我對於這個還沒有什麼樣的感覺,畢竟去哪裏都是需要交通工具的,這個算是常識吧,除非是在旅遊或者漫步等時候,不過那隻適合於短距離內,長時間走路,想來誰也受不了吧,畢竟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有那麼好的耐心的。
到了場子之後,我就一直在處在某種興奮與好奇的情緒之中,對於這個細節就是再也沒有時間與心情去在意了,因為我初來乍到,總是要有著某種擔心的,畢竟人生地不熟,要說什麼也不在乎,那除非是什麼也不原理會的神經大條人士才會這樣做吧。
在還沒有到這個場子的時候,我可是思量了無數的可能,因為我也知道這樣的地方不會有多麼的陽光,至少也是一個灰色地帶,已經提前在心底做好了打算的,對於這裏的一切我也是有了足夠的心理準備。想來不管是出現什麼樣的事情,也不會有太多的驚訝來著。再者就是,我覺得自己對於楚肖這個家夥已經有了基本的認識,所以不管他使出什麼樣的伎倆來,我想自己縱然沒有法子應對,可是要怎麼樣去對待還是明白。大不了我拍拍屁/股走人,也沒有什麼了不起。
當然,這樣的話,於餘彤的病情就是少了一條後路,可是活人哪能被尿憋死,再者我還可以想其他的法子,天無絕人之路不是嗎。至於之前的承諾啥的,也是要看人的不是嗎,對於楚肖這樣的人,這樣一個會給人下藥的不擇手段的家夥,有的時候還真的不應該與他一般見識。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我是有著足夠的自信的,所以對於去到這個場子,還是有著一種發自心底的自信的。有的陣仗沒有經曆過,並不代表著永遠也不會經曆,再者對於這樣的新奇事,還是有著許多的好奇的,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有這樣的機會的。
我甚至覺得,這樣的機會如同一次旅遊,就當是去一個另類的遊樂場去逛一圈,所不同的是帶你進去的人不一樣罷了。所以在最初的時候,我還是相當的有信心的,可是在慢慢的接觸之中,才是發現,這個場子裏麵的可怕之處。這樣多的人,這樣多的衣冠楚楚的人。在這裏我所看到的不是穿著製服的侍應生,就是如同鮮花綻放的女人,大約這裏也是一種特色吧。至於來到這裏的人,個個都要衣著整齊,似乎是在彰顯一種格調,不過一個這樣的見不得光的地方,卻還有這麼多的講究,我不由得有點兒好笑。
當然,也有可能是我過於偏執了,我這樣看,未必他人也是這樣子的看法,畢竟,可以在這個地方拿到張會員卡,本身就是相當不容易的。如果我自己一個人的話,似乎是沒有什麼樣的方式可以進到這裏麵來。先不說我在明麵上看到的那諸多的保鏢之類的,單是這裏麵的天文數字一般的資金流動量,我想這已經可以促使場子的負責人下大血本了。普通人想要在這樣的地方使小動作,隻怕是個笑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