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於有一點兒懷念起之前她動手的時候了,因為她不管是拳還是腳過來,我都是知道要怎麼樣的去應對,畢竟要是接不下來的後果可就是被她的拳腳給打在身上了,那個滋味可是不好受,我現在算是明白為什麼有的人說鞭子才是最為有效的東西,因為要是不知所措的話,它可就是會打在身上了。不是所有的人都會有一種自我約束的能力的,因為這樣的感悟的獲得,這是需要許多的時間的沉澱才是可以形成的。
相對於來說,普通人的自製力是相當的弱的,因為若非如此,那豈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可以做出來不凡的事業,這顯然是不大可能的,因為人都是有惰性的,這個東西在無時不刻不在影響著我們的一切想法,可能這也是因為人的本質決定了的吧,畢竟人是靈長類動物,哪怕是自詡高級動物,可是在本質上麵,依然脫不開是動物的本質。
所以有的東西其實不管如何掩飾如何不承認,其實本質上還是不會有什麼變化的,自欺欺人,隻不過是獲得某一種想象的快樂而已,事實上永遠是如同鏡中月,水中花那樣遙不可及,不可觸摸。
現在麵對這個不發聲的左越,我倒是覺得她比起之前來還要更加的難以應對,畢竟她一言不發,這倒是有點兒像是一座冰山,可是我卻又找不到合適的法子來讓她開口,誰知道這座冰山下麵,是不是隱藏著一座活火山來著,畢竟剛才不久她才是爆發過,如果在短時間之內再爆發個幾次,似乎也不是一件有多麼奇怪的事情。
從她的表現來看,我算是看明白了,她似乎就是那種專門為了不按套路出牌而存在的,之前我可是從來沒有接觸過像她這樣的妹子。沒有辦法,畢竟各人的生活環境不一樣。雖然生活在同一個星球上麵,老死不相往來的人可是未免不要太多。
畢竟從現實來說,人是分等級的,之前楚肖那家夥也是對於我灌輸了這些個思想,事實上不需要他來灌輸,我也是明白的,要不然的話,為什麼有的人住在高樓大廈裏麵,有的人卻是隻能夠住在貧民窟,這個世界從來就不是公平的。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公平,不過是大灰狼對羊羔的一個謊言罷了。
於是我故意說道:“美女,你的頭發亂了。”事實上經過剛才這樣的一番拳腳往來,她就算不照鏡子,隻怕也是可以覺出自己的狼狽,尤其是之前還有著肢體的接觸來著。
她瞟了我一眼,依然沒有說什麼。我突然覺得她好像是上天派來故意折磨我的,要不然的話何以如此的讓人不知所措呢,因為她不說話,我好像真的沒有什麼好的法子了。事實上如果沒有之前的一番糾纏,旁人是沒有法子知道眼前的這個妹子,還是動作如電的一個存在,出手絕不含糊來著。
大約這是她的出身就是決定了吧,想來有那樣的一個父親,好的生活環境必然不會差到哪裏去,而且以她的向來的表現,我立時覺出她是一個相當的善變的人,要不然的話,怎麼可能一會沉靜得如同兔子,一會又凶猛得如同豹子。再有,我想之前她的乖巧多半是一種必要的偽裝吧,要不然的話,她的情緒的轉換之間,何以如此的自如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