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奎和雲秀可就沒有陳泣蓮那麼大的線條了,他們倆可是十分警惕的觀察者周圍的一切,他們兩人可不認為這艘船上沒什麼危險,相反,他們倆可是覺得這艘破船實在是危險無比,說不定一個不小心,自己三人就葬送在這個詭異的破船裏了,況且要是死在這個地方的話,說不定連魂魄都得煙消雲散,這可不是他們所能接受的,要知道修道之人無非就是為了更好的活下去,活的更久,而不是一不小心就要一命嗚呼了。
不過那艘船上除了死一般的寂靜之外,就隻剩下桅杆在風中嘎吱嘎吱的呻吟聲,不過這並不能讓木奎他們放鬆警惕,相反,他們可是更加緊張的看著四周的環境,生怕一不小心就竄出來一個要人命的東西。
突然,一個十分輕微的聲音就傳到了木奎的耳朵裏麵,要知道到了他們這種境界的人,就是螞蟻走路的聲音也難逃他們的耳朵,但是那一絲聲音真的很小,比螞蟻走路的聲音還要小,要不是木奎天生聽覺就比較敏感,是絕對發現不了那一絲細微的聲音,不過那絲聲音響過之後就再也沒有下文了,木奎屏住呼吸在仔細去聽,就什麼也聽不到了,不過等木奎朝船艙的門縫看出去的時候,差點嚇得把心髒都跳了出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那些幹屍居然在開始動力,隻見那些幹屍不停的圍著一個水缸不停的轉動,似乎在舉行什麼儀式,但是十分詭異的是那些幹屍居然沒有發出一絲聲響,而且木奎也注意到了,那些幹屍圍著的那個水缸這會兒正在不停的冒著黑氣,缸裏還有一汪反光的黑水,其實剛才木奎他們就看到了那隻水缸,隻是誰都沒有想到那隻水缸居然來頭不小。
那些幹屍先是不停的圍著那個水缸不停的轉圈,然後就停下來就對著那隻水缸不停的磕頭,就好像是在膜拜什麼東西一樣,後來他們又念起了枯澀難懂的經文,隻是那種經文木奎從來就沒有聽過,不過木奎發現那些經文好像有迷惑人的味道,自己聽久了居然腦子中有了一絲想去拜祭那口水缸的念想,不過還好木奎發現的早,及時的封住了自己的聽覺,連忙把那絲念頭趕出來腦海之外,不過那些經文好像對雲秀和熟睡中的陳泣蓮沒有絲毫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