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詭異的幹屍在念完經文之後就又圍著那個水缸轉動了起來,然後它們就又恢複到了陳泣蓮他們剛到這艘船上的的那個樣子,木奎和雲秀對對望了一眼之後冷汗那是不停的冒,這實在是太詭異了,要知道他們當初剛上船的時候可是仔細檢查過了,那些幹屍可是沒有任何的生命氣息,可是剛才發生的那一幕實在是匪夷所思,那些幹屍不但會走動,而且還會念經,雖然木奎不知道那些經文是什麼意思,但是他可是感受到了那些經文中那股邪氣,也就是說那些經文可不是什麼好經文,聽久了說不定就會對人造成難以想象的傷害。
木奎看船艙外的那些幹屍都沒有了動靜,趕緊拍醒了了正在跟周公聊天的陳泣蓮,而且還一臉小心的不讓陳泣蓮發出任何聲響,陳泣蓮這會兒正美夢連連呢,就被木奎兩下就拍醒了,陳泣蓮剛想說點什麼來表達自己心中的不滿,但是木奎一把就捂住了她的嘴巴,快速的跟她說明了剛才的情況,陳泣蓮在聽到那些情況之後,可是嚇得臉色煞白,這船上的那些東西也太邪門了吧,不過還好剛才有木奎他們看著,不然到時候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陳泣蓮跟木奎商量了好久之後,決定先去看看那個水缸到底有什麼不同,陳泣蓮和木奎小心翼翼的走到那口水缸的旁邊的時候,發現那口水缸並沒有什麼奇特的地方,就是一個陶製的大水缸,缸裏裝了一些黑黝黝的水,陳泣蓮拿了一顆靈草扔了進去,發現缸裏的誰並沒有把那顆靈草腐蝕掉,這讓陳泣蓮有點驚訝,難道這缸裏的水並不是海水麼,在又扔了幾件東西下去之後,陳泣蓮可以發誓這缸裏的水還真沒有什麼腐蝕力,於是陳泣蓮便小心翼翼的把一個指頭放了進去,誰知陳泣蓮剛把自己的指頭接觸到了那缸裏的黑水,那缸裏突然就產生了一陣恐怖的吸力,隻是一瞬間就把陳泣蓮身上的黑氣就吸了個一幹二淨,嚇得陳泣蓮幹嘛收回了自己的手指,然後陳泣蓮再次往那水裏伸進去一個指頭的時候,那種吸力就突然消失了,仿佛隻有那些黑氣在身上的時候那種吸力才會出現。
陳泣蓮把自己的發現說給了木奎聽,木奎聽了之後也是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一個指頭放到了那口水缸的水裏,然後就感到了一陣強烈的吸力把自己的身上的黑氣吸了個一幹二淨,而且當自己身上的黑氣被吸完之後那股吸力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端的是十分詭異,結果雲秀也去試了一番,發現也是一樣,那口缸裏的水把她身上的黑氣吸掉之後就沒有了什麼動靜。
陳泣蓮再次把自己的手伸進了那口缸中,發現那口缸裏的水除了有點冰涼之外,她硬是看不出那些黑色的水有什麼特別之處,如硬要說是有什麼特別之處的話,就是這水的顏色有點不對,明明是黑色的卻是透明的,無形中透出了一陣詭異。
陳泣蓮看這水缸是查不出什麼結果了,就把注意力轉移到了那些黑色的幹屍上,要知道根據木奎的描述,這些幹屍可是不單會動,還會念什麼經文,說不定自己能在這是幹屍上看出點什麼端倪。
陳泣蓮朝著一具摸了一把之後,那具幹屍就嘩嘩的不停的掉著身上的死皮,那黑色的死皮看得陳泣蓮是一陣反胃,不過她這些打量了一下那些幹屍,發現那些幹屍全身一點兒水分都沒有,而且完全不像木奎所說的那樣能夠行走跪拜,因為陳泣蓮試著讓那具幹屍活動一下手臂,發現那手臂硬邦邦的,根本就沒有辦法彎曲,而且不管她怎麼查探,就是沒有在那具幹屍上感受到一丁點兒生命的氣息,而且自己拿出了枯夜刀朝著那幹屍連捅了好幾刀,發現那具幹屍連動都沒有動一下,而且陳泣蓮就是一刀就割下了一具幹屍的腦袋也沒有什麼事情發生,搞得陳泣蓮都開始懷疑木奎是不是眼睛看花了,可是那些事情不光木奎看到了,就連雲秀也看到了,這眼花不可能兩人的眼都花了吧,不會是自己疏忽遺漏了什麼重要的線索了吧,然後陳泣蓮又是反反複複的檢查了好幾遍,依舊沒有什麼發現,然後陳泣蓮他們決定還是回到船艙裏麵,等著看看接下來還會有什麼。
無光之海上沒有白天和黑夜,所以陳泣蓮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之後,外麵的那些幹屍就動了起來了,而且就像是木奎描述的那樣,那些幹屍先是圍著那個水缸轉圈,然後就跪拜,之後就是念經,然後那些幹屍就又回到了原位,陳泣蓮還發現被自己捅了好幾刀,割掉腦袋的那具幹屍不是什麼時候已經恢複了原樣了,這可是把陳泣蓮嚇得不輕,這艘鬼船實在是太邪門了,光是想想都覺得自己冷汗直流,不過現在自己一群人可沒有什麼辦法離開這艘十分邪門的木船,要是那些幹屍不暴起傷人還好,要是真暴動的話,估計自己肯定是不好受,不過唯一讓人感到欣慰的是自己身上的詛咒已經被那口邪門的水缸吸幹淨了,暫時是不會出現自己把自己咬死的悲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