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們是賊,沒人性的,你忘了,小時候我們是怎麼被人欺負的了,這個世界上沒有好人的,我要那麼多錢幹嘛?還不是為了你,為了我們以後的生活?沒錢,餓肚子,誰看得起我們,我不想再啃別人丟的饅頭,再說了,孩子快出世了,奶粉不要錢?尿不濕不要錢?”
毒舌美女說著,拉住孕婦的手,“姐,你真的不想做的話,我不逼你,也好,你回家好好的養胎,我一個人做。”
“鳳兒,聽姐的你也別做了,我們這些年賺的錢已經夠多了,我不想你坐號子,現在孩子要出世了,我已經沒有老公了,我不能再失去你。”
孕婦拉著毒舌美女就走,“聽話,隻要你好好的,姐姐無所謂,你把東西給人家送回去,早些回家。”
“姐。”
毒舌美女叫了一聲,可是孕婦搖了搖頭,挺著肚子,上了出租車。
吃完早餐,天空終於泛起了魚肚白,劉濟疾的意思,先找家賓館大家落腳,招待方現在還沒有正式迎客,所以去了人家也不太好安排。
到了賓館,金不換開始研究靈虛九針,雖然內容跟九虛針經是一樣的,但是靈虛九針多了注解,研究起來,要容易理解的多。
“真是一群怪人,一進賓館,除了吃飯就不出門了。”
賓館對麵的茶樓裏,毒舌美女一邊吃著糕點,一邊嘀咕了起來,金不換一行人進了賓館,除了吃飯才出來,基本上都呆在房間內不出門。
“不換,修習的怎麼樣了?”劉濟疾樂嗬嗬的走進了金不換的房間,金不換放下靈虛九針,無奈的搖了搖頭,“資質所限,進展緩慢。”
“不著急,你還年輕,慢慢來,有些東西,隻要機會到了,便可頓悟。”
劉濟疾安撫著金不換,金不換點了點頭,表示讚同,現在自己比丁香她們這些年輕輩見識是多,但是跟劉濟疾這些幾十年積累相比,還是欠缺很大。
“收拾一下,跟我去見一個朋友。”
劉濟疾的話,讓得金不換精神振奮,這兩天關在屋子裏,如果不是有靈虛九針給金不換研習,金不換都恨不得回桂水老家一趟了。
出了門,原本金不換以為,要去哪個酒樓或者茶樓,誰知道,出租車七拐八轉,來到了市郊的一個村子。
劉濟疾打了一個電話,幾分鍾之後,一個年輕身著一身中山裝,迎了上來,“小侄見過劉伯伯。”
劉濟疾點了點頭,“長大了,帶路吧。”
“哥,我總感覺有人在盯著我們。”
趙冬青跟金不換走在劉濟疾的身後,趙冬青向金不換小聲的說道。
金不換其實也有這種感覺,不過這種感覺太虛無飄渺了,也就沒有在意,微微的搖了搖頭,“好了,別想多了,咱們才出門,誰跟著咱們啊。”
穿過一連串的三層平樓,來到一個土磚舊屋,典型的徽派建築,兩邊高起的房簷,雕龍刻鳳的大房梁,在告訴著金不換這棟樓的成史起碼上百年了。
跨過地龍,進得門來,這才發現這是一巨大的建築群,老式的三進三出大院,中間有一堂廳,堂廳中間擺著一副新上漆的壽棺,這讓得金不換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來了,這是來看死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