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聽到這裏,眾位士兵不由的把目標都投向了李錦寒,弄得李錦寒壓力瞬間劇增,就像是被扔到開水之中一般。
而少女卻出奇的安靜,跟隨李錦寒來到這裏,從開始到現在,一句話也沒說,隻是不停的轉動著她那好奇的眼珠子,四處打量著,就連吳燦軍他們所說的話,完全像是耳旁風一樣,呼嘯而過。
要不是被一眾身穿鮮花鎧甲的士兵給遮住了視線,還不知道,少女的好奇心要發揮到什麼時候呢?
可也正是因為這一眾身穿鮮花鎧甲的士兵攔住了少女的視線,才把少女從好奇的狀態,拉到另外一個屬於疑惑的狀態。
少女為啥疑惑呀!
這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少女何時被人家這樣打量過,那一眾身穿鮮花鎧甲的士兵簡直就像是一群野獸,肆無忌怠的打量著她,要不是因為他們的頭在這裏的話,那此時的少女應該已經被糟蹋致死了吧!
不過看他們的那些個首領,也一個個的都不是什麼好貨色,沒看到那吳燦軍一副口幹舌燥的樣子,恐怕現在已經是欲火焚身了吧!
雖然,少女很想要給他們一個教訓,可一想到自己身邊沒人,況且那個什麼吳燦軍的又不會認識她,即便說出了自己的身份,也沒幾個人會相信的。
況且,這裏又不是在月華宮中,要是是在月華宮中的話,那她說出來的話,那可就太有分量了,隻可惜現在在這裏,她所說出來的話,人家就當是放屁。
而且,聽他們的意思是想把自己獻給參司大人,哼!就那麼一個小小的芝麻大的官也想要懶蛤蟆想吃天鵝肉,簡直是活膩了。
“吳燦軍,你這樣做會不得好死的。”李錦寒握緊拳頭,咬牙切齒的朝著吳燦軍一字一句的說道。
吳燦軍聽了李錦寒這句話,卻輕蔑的笑了笑,陰陽怪氣的說道:“哼!姓李的,你就別在這裏詛咒我了,有精力,你還是好好的擔心下自己吧!你自己現在恐怕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吧!難道你還有精力來管別人的事情嗎?哈哈哈!”
李錦寒聽到這,眉頭緊鎖,那吳燦軍雖說不是個東西,可他所說的話,卻一句也不假,到現在,李錦寒有些悔恨當初自己為什麼不多帶一些人過來,總好比現在這樣,自己單身匹馬的跟他們幹。
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隻是可惜了眼前的這位少女啊!當初要是自己不讓她跟著來,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那也就不會弄的像現在這樣,被人家抓住後,當成禮物送給那個什麼與自己有一麵之緣的吳福明參司大人麼。
到現在,李錦寒也已知道,那吳福明要置自己於死地,隻不過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那些地方得罪過他,貌似好像自己沒有得罪過他呀!
其實,李錦寒就連做夢都不會想到,是自己的這個參軍,讓吳福明恨透了他,也正是因為這個參軍,才阻攔了吳福明的下一步大計,幾乎是把他的所有計劃都給打亂了,本來那次是想要趁李錦寒初來總管府報道的時候,把他給宰了。
然後,扶植自己的親信上位,到時候雖然總管的官位還在那裏,但是他已經被架空 了,真要是到那時候,那整個外府還不是他吳福明說了算,隻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終究還是未能如願以償。
千算萬算,唯一算漏了,李錦寒竟然是匹黑馬,而且還是那種隱藏的很深的那種,很容易讓人產生誤導,而吳福明剛好就是其中之一。
也正是因為這一錯誤的判斷,才使得吳福明所安排的鴻門宴不僅沒有達到預定的效果,反而因此失去了唯一的盟友,現在他也就是孤家寡人一個了。
雖然,他還有許多手下,還有許多人都來巴結他,可那都是虛的,真正了解月華宮的人才會知道,那一切不過都是小孩子過家家而已,要是拿到宮中,就他這樣的人連給人家提鞋都不配,別看他在整個外府威風八麵的,可要是真到了內宮,那人家就是動一動小指頭,都能夠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要是那個盟友還沒有拋棄他的話,那他在內宮還是有那麼一丁點的權威的,如果,那時候那件事情辦成功 的話,那他也就不用再等多久就能夠脫離這外府的苦海了,不用再看那張大全的臉色行事了。
雖然張大全是他的上級,可是在這弱肉強食的外府之中,他所說的話也沒多少人會去真正的執行的,整個外府其實已經別吳福明和另外一個參司給瓜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