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軍大人,我們可以認為你這是在威脅我們嗎?”左副參軍皺著眉頭,緊咬牙關,一字一句的吐出。
“參軍大人,你以為這樣你就可以一人獨享嗎?要知道,到時候,你要是提前提參司大人開苞的話,那後果不用我們兄弟們提醒,我想你也應該知道是什麼後果的吧!到時候,弄得個兩敗俱傷的局麵,我想大人你也不希望看到那樣的結局吧!”右副參軍眉頭緊鎖,同樣威脅著吳燦軍說道。
吳燦軍真的是恨透了這兩位副參軍大人,而且更加可惡的是,他們竟然還是雙胞胎兄弟,每次都是聯起手來搞他,弄得他這個參軍大人差不多被架空了,要不是因為有參司大人這一層關係,說不定他早就被兄弟二人給弄死了。
可這事情發展到了這一地步,總不能再弄僵下去吧!參司大人所交代的事情還沒有辦好,要整他們倆也要等到,把這件事情完完滿滿地完成了之後,才去才行啊!
要不然等參司大人怪罪下來,連個遮風擋雨的都沒有,想想自己這單薄的身子骨,怎麼能夠承受的住那狂更暴雨的肆孽呢?
所以,吳燦軍最終選擇了妥協。
“那個……我們能不能商量商量,畢竟我們現在還是站在同一條戰線上的,要是把參司大人吩咐的事情給搞砸了,到時候我們可沒人能夠承受的住參司大人的怒火的。”吳燦軍向兩位副參軍投了一個征求的眼神。
副參軍兩兄弟看吳燦軍敗下陣來,不由的露出一副得意的笑容,好像很有成就感的樣子,偏偏兩兄弟還沾沾自喜。
經過一段時間的討價還價,吳燦軍和兩位副參軍終於意見達成一致,不過最終還是副參軍兄弟倆吃了點虧。
誰叫人家是領導呢?領導會吃虧嗎?想到這,副參軍兄弟倆也就逐漸眉笑顏開起來,這心裏的死結解開了,辦起事情來也就更加賣力了。
這不剛一商量完,副參軍兩兄弟就急不可耐的向眾手下發號施令,隻見副參軍兩兄弟對著眾位手下慷慨激昂的說道:“兄弟們,把那個男的給我狠狠的教訓下,至於他旁邊的小妞,你們可得要看著點,那可是參司大人的禮物,弄壞了,你們誰也擔不起這個責任,我相信這個接下來,不用我說你們也應該知道該怎麼做吧!”
“大人,這真的是獻給參司大人的禮物。”一位身穿鮮花鎧甲的士兵,忍不住的問道,還邊做出一些搔首弄姿的姿勢出來,搞笑之極。
“是啊!大人,向這麼美若天仙的美女,真的是要獻給參司大人,難道大人不自己享用一番,這小妞應該別有一番滋味……”這麼身穿鮮花鎧甲的士兵,說著說著,突然看見兩位副參軍的整張臉都拉下來了。
嚇的下麵一眾喧嘩的士兵立即變得啞口無言,一個個的別具神色的看著兩位副參軍,仿佛像是在等待兩位副參軍的號召一般。
兄弟們所想的又何嚐不是兩位副參軍所想去實施的事情啊!隻不過上麵有位參司大人在哪裏壓製,弄的兩位副參司大人喘不過氣來。
可這也不是沒辦法的事情嗎?誰讓人家是領導呢?
但是手下的那些想法必須要遏製,不然的話,要是傳到參司大人的耳朵裏,到時候可夠他們兄弟倆喝一壺的了。
但這禦下之道,又有許多講究,這要是一下子沒處理好的話,到時候手下眾兄弟離心離德,那就不是他們兩兄弟所願看到的情形。
畢竟,他們兩兄弟之所以可以跟參軍大人叫板,除了上麵有人之外,手下的眾位兄弟的支持,那可是離不開的,要不然,你一個光杆司令,誰會怕你。
真要到那種地步,那簡直是生不如死,不但自己的手下不會放過自己,就連上麵也會把自己當做棄子。
棄子的下場,往往是最慘的,經曆過這麼多年的風風雨雨,兄弟倆,見到的棄子也不在少數,要說有好下場的好真的沒看到過,幾乎是一個比一個死的慘。
想到這,兄弟倆不覺的自己在看向自己的眾位兄弟們時,越看越順眼,這麼多年以來,這些兄弟們可謂是不畏風雨,跟隨自己一路走來,當然,所遇到的挫折也不少,但都被眾兄弟克服了不是。
要是就為這一小事,就把眾兄弟給得罪透啦,那他們也就不用活在這個世上了。
所以,兩位副參軍不由的嗔怒道:“你們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我有你們想象的那麼差麼,怎麼說這也是參司大人的,我們兩兄弟可是不敢沾手的,要是你們誰不怕腦袋搬家的話,隻管來試試,我們絕不反對,隻要到時不要連累我們大夥就行了。”
雖然,看起來兩位副參軍所說的話,並不怎麼愛聽,但這也是實情,至少在他們的思想觀念裏,參司大人那就是天,誰也不能夠違背天的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