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名保安,在五分鍾不到的時間裏,全部都被電到地上。邵秋南沒想再管他們,但江充卻拿起一個電棍,挨個再電一次那些保安。嘴裏還說:“丫的,這東西挺好玩的,我要拿個留在身上。要是條件允許,我就把這些電棍都給賣了,應該可以賣個好價錢。”
邵秋南給了他一個白眼。像這種軍用的電棍,市場上是沒有的。如果拿到黑市,確實可以賣不少錢。要知道,軍用電棍和普通淘寶上買的是什完全不一樣的。
江充是個十足的財迷,並且有時候有些卑鄙無恥。這是邵秋南在接觸他這麼長時間內,得出的經驗教訓。他還記得江充是怎麼把他那些十塊錢一個的玉,賣幾千塊錢的。當是他一口氣買了好多十塊錢的人工仿製玉。
江充為了自己最大利益,還硬是把10塊錢一個的假玉壓低到五塊錢。美名是他買了很多。但細數一下,他也不過是買了20塊假玉而已。邵秋南覺得他有趣,想看看他玩什麼花招。
誰知這些假玉,在江充的嘴裏都被說了開過光的美玉,價值不菲。他花了100塊錢買的20塊假玉,最後賣完後賺了四萬。邵秋南驚歎他並不是一個缺錢的主,可是為什麼總是跟在自己的屁股後麵蹭飯吃。
晉州文物所裏果然沒有找到石殷宣他們,邵秋南暗叫不好,這雲陽的手也是夠快的。他可以讓文物研究所的人撒謊,自然也可以對石殷宣他們下手。邵秋南抓住文化研究所的所長羅安。
他把羅安的頭重重撞擊了桌子,逼迫他說出事情的經過。羅安嘴硬,他直接用匕首放在他的褲襠前,羅安被逼得不得不說。
“我說,我說。雲少的人來拿人,說是要捉拿逃犯。你們要找的那隊人有好幾個,其中有個叫喬正宇的老頭還有幾個人被扣下了,有個年輕人跑了。”
“那年輕的是不是叫石殷宣。”
“對,他就叫石殷宣。雲少的人逼迫我們撒謊,我們也沒有辦法啊!雲家在晉州是四大家族之一,就算是州長,在雲少麵前屁都不敢放一個。”
邵秋南考慮著如何先把喬正宇救出來,怎麼說他們也是因為自己的原因陷入牢獄中的。況且喬正宇在考古界有些名聲,他對考古研究近乎癡迷的態度,讓人十分敬佩。至於石殷宣會跑走,完全是在他的預料中。
憑借石殷宣的身手,要想逃離並不是什麼難事。但是那麼多的槍口對著,他就不能保證把其他人都帶走了。
當務之幾急是先把喬正宇他們給保釋出來。憑喬正宇在考古界的名聲,要把他撈出來並不是什麼難事。邵秋南指著江充,意思很明顯,他要江充去撈喬正宇,這剛好也是一個考驗江充能力的好機會。
江充先放出喬正宇的身份,試試看雲陽會不會鬆口。他用事實證明,雲家大少天不怕地不怕。喬老頭曾在著名的都州大學任教過,他還有都州大學榮譽校長的獎章。喬老頭這樣的人,當然不會隻在考古界留名,在學術界照樣有聲明。
學術界的民主和公平,往往都是靠學生先撐起。江充放出的話,首先激起的就是晉州大學的學生們。他們上街抗議,要求放了喬正宇,還學術界公道。江充不僅放出喬正宇的身份,而且還把雲陽給擺上台了,直接說明是他的指使。
更有甚者,江充假編借口,說是雲陽想要走私文物。喬正宇又是考古工作人員,他想借著喬正宇偷盜文物走私。雲家是晉州大家族並不缺錢。但是輿論當頭,再加上雲家大少爺之前的名聲不好聽,讓民眾們更願意相信江充的假話。
邵秋南手裏拿著一份報紙,又打開電視新聞,很多都是指責雲家少爺的。不過那些媒體工作者們不能明著說出雲陽的名字,隻能含沙射影。雲家本可以有底氣不去理這些,但是雲陽新官上任,他不能在這節骨眼上毀了前程。
江充臉抽搐了一下,他沒想到邵秋南居然可以查到他賬戶上的錢。他連自己的銀行卡號都不知道,到底是怎麼知道的?難道是碰巧猜到的!
“江充,薑有時候未必是老的辣。我不僅知道你建行的卡裏有10萬,我還知道你工行的卡裏麵有9萬。別太驚訝,也別太迷戀哥,畢竟哥隻是個傳說,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