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回不僅沒有生氣,臉上也沒有什麼驚訝。反而在心裏暗喜,他確實沒有跟錯人。那個賭約輸得有價值。邵秋南確實不是一般人,他有一種預感,跟著邵秋南遲早會混出名來的。為了救喬正宇的錢,他完全可以從喬老頭的身上敲詐回去。
雲陽在軍部大發脾氣,他明的暗的都試過了,居然不能把邵秋南怎麼樣。他為了抓到喬正宇他們那些人,手下還被石殷宣打傷了不少。其中就有一個他的愛將塗小二。
塗小二的手臂上還綁著繃帶,石殷宣斷了他的手臂,其心險惡。雲陽安慰他,肯定會給他報仇的。等抓到了石殷宣,要先把他的四肢都給弄斷了。原以為對付一個贏家小丫頭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沒想到她的背後不僅有強大的贏家,現在又多了邵秋南。
“混蛋,不就一個邵秋南嗎?老子不信了,我一個晉州軍區的師長,還奈何不了你了。”雲陽的心情很不好,他需要女人去發泄。
晉州的飛歌會所,雲陽正趴在一個女人的身上,發泄著他的怒火。他的腦海裏把身下的女人想象成贏雪姬。發泄之後,他的心裏反倒有一些落寞。可惜身下的女人不是贏雪姬,他必須得麵對現實。
他穿上衣服,有些不高興的站起來。他越想邵秋南,心裏越是憤怒。尤其是他牽著自己認定的女人,兩人還表現那麼親密的時候,他更加生氣。
糜爛而奢侈的生活,一直都是這些自詡為上流社會的富二代們喜歡的。江景逸的腿上還坐著一個女人,女人白皙的腿展露在他眼皮下。他一雙胖手就這樣在女人的腿上肆意地遊走著。抬頭看到雲陽出來時,他立馬把女人推開。
“雲少這是怎麼了?難道是那個女人沒有讓你滿足!雲少放心,這飛歌裏的女人多的是,你看上哪個,我直接把她送到你床上。”江景逸添了添舌頭說。
他是晉州州長的兒子,自從雲陽回來之後,他的父親下令讓要想盡一切辦法抱住雲陽的大腿。如今的雲家,手裏又多了雲陽這個手握兵權的籌碼。江州長為了抱住雲陽這顆大樹,可謂費勁心思。
江州長先是犧牲自己的女兒用每人計,現在又讓兒子去當雲陽的狗奴才。為了保住他們江氏的地位,他用盡手邵。
“江景逸,幫我殺個人。我相信憑借你們江家的勢力,肯定有辦法的。”
江景逸微微震驚,馬上恢複神情說:“雲少請說,景逸會讓那人知道,得罪了雲少是什麼下場。”他雖然沒有殺過人,但是在官宦家的人,又豈會怕血。雲陽都感到頭疼的人,覺對沒有那麼好對付。他已經下定了決心,動用關係從監獄裏要死囚來殺人。
死囚本事就是將要死的人,即使去殺人失敗了,也不會有什麼後果的。
雲陽淡淡的說:“邵秋南。我等會會讓人把他的照片給你,他剛碰我的女人,記得先把他手砍了,再把頭砍了給我。我要把這份禮物送給贏雪姬,讓她知道我的厲害。”
江景逸的額頭冒了幾滴冷汗,雲陽到底還是想著贏雪姬這個女人。這都這麼多年過去了,他果然還是賊心不改啊!這也難怪了,幾年前的贏雪姬還沒有完全張開,清純的少女形象就已經讓晉州的男兒們垂涎三尺了。
如今的贏雪姬長得更加美麗動人,比盛開的雪蓮花還要美。她同樣吸引著晉州的青年英們,甚至還有全國的才俊。江景逸的腦海裏也忍不住浮現贏雪姬的身影,他和所有的男人一樣,都窺視著贏雪姬,但他知道自己沒有資格。
石殷宣躲在一個小出租房裏,他並不知道雲陽為什麼要抓他。難道真像流言一樣,因為想要走私文物和喬正宇鬧翻嗎?
外麵風平浪盡,看似平靜,實則暗波湧動。又有人想要他的命了。他拿起眼前的一根筷子。
“咻!咻!咻!”兩根筷子同時命中不同的人。幸虧他發現得及時,才沒有讓自己遭遇毒手。這一次的殺手,比起上一次好像有了很大的提高。
十二名蒙麵的殺手,全部統一的黑衣。隻是這次,他們沒有用上消聲的子彈。他們似乎勢在必得,一定要斬殺石殷宣,才能顯示他們的本事。
十二把刀同時飛向石殷宣,他一個起身,那些刀好像是他的墊腳石一樣,全部都比踢飛。石殷宣的力量十分霸道,其中還有一把刀被他手機的武器給砍斷。
今晚注定是個不平靜的夜晚!
邵秋南等人同樣受到了襲擊,那些殺手數量龐多,全部都是訓練有速的。邵秋南一連擊殺了十幾人,看殺手的陣勢,不減反而增了。
“殺了邵秋南!”這一聲聲音,立刻激起千層浪。那些蒙麵的人全部都是亡命之徒,並且都是死囚。對於死,他們沒有任何的感覺。如果有方法可以給他們減刑,他們一定會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