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不能再喝了。你的酒量怎麼會比的了柳影呢!”在半醉的上官雪芙看來,邵秋南這話是在看不起她的酒量,以及捧柳影。她有些惱怒,回到酒桌上,繼續挑戰柳影。
柳影也喝得臉色有些潮紅。陳仁傑看著她粉紅的臉蛋,喉嚨有些幹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上官雪芙依舊不肯罷休,她還要和柳影拚酒。邵秋南看不過去了,一把奪過她手裏的酒瓶。
“好了,老婆。你喝醉了,現在跟我回家去。”
“邵秋南,你是不是做賊心虛了。我就知道柳影又是你的老相好,你找的女人都是一個比一個漂亮。你就不能約束一點,就當是為我和孩子考慮嗎?爺爺已經因為這事情,生氣好多次了。”
上官雪芙早知道他有女人的事情,但是從沒有像今天這樣,用這樣的語氣和態度與邵秋南說話。這些話說得他心裏有些發酸。
“老婆,我是有很多女人,但是她們每一個人都對我很重要。任何一個惹遇到危險或者受到傷害,我都會毫不猶豫的以命搭救的。你喝醉了,別鬧了,和我一起回家好不好。”
他很有耐心的說服著上官雪芙。喝醉的女人是最可怕的,這個道理他現在才領悟過來。上官雪芙喝醉了酒,開始說酒話。他現在隻想趕緊把她帶回去。上官雪芙把他推開,還要接著喝酒。
邵秋南迫於無奈,一根金芽針出現在手上,紮入她的睡穴。她馬上倒在自己的懷裏。
“今天真是抱歉了,她喝多了就這樣。”他又看了柳影一眼,眼神裏暗含深意。最後抱著上官雪芙離開樂府,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柳影的心裏有說不出來的味道。
陳仁傑畢竟是軍人出手,他怎麼會是對手。看到他在地上爬著,陳仁傑又走上去,用腳踩著他的背說:“你給我記住了,你就是我們陳家的一條野狗,永遠上不了台麵而已。別在我麵前叫囂,得罪了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陳仁紹求饒著,沒有剛才囂張的口氣。這是他第一次見陳仁傑這麼憤怒過,他被這種憤怒給嚇了一跳。
第二天,陳仁紹就跑回都州,並且在陳岩的麵前說陳仁傑的各種壞話。尤其是陳仁傑和柳影可能已經勾結在一起的話,更讓陳岩生氣。
為了對付韓家的餘部,他特意組建了一支遍布浩海的特工隊,這些人都是他精心挑選出來的精英。他們的戰鬥力絲毫不遜色於之前的赤鷹隊。
“來人,傳我的命令,讓那些人回來。”
陳岩一臉嚴肅,他的行為越來越走向極端。隻要一日沒有確定韓嚴民的死迅,他就一日無法安心入眠。午夜夢回之時,他都會夢到自己被韓嚴民推翻了。
羅子臨在陳仁傑的辦公室裏,他歎息了一聲說:“州長這次做事情太草率了,陳仁紹是什麼人,我想你應該知道。要麼就趁他當時來炎州的時候直接殺了幹脆,現在他跑回去一定在領主麵前說盡你的壞話了。領主那麼多疑的人,難免會被人利用。”
“子臨,那你說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讓我去抓柳影嗎?我做不到。”
“我有個主意,可以不讓柳紋門有事,而且還可以清除炎州一大黑道勢力。而且我們還可以趁機,看看領主的實力。”
羅子臨在他的耳邊低語,聽完他的話,讓陳仁傑都有些拍案叫絕了。這一出的嫁禍戲,虧得羅子臨可以想出來。
炎州的黑道勢力除了柳紋門還有一個十分強大的勢力,那就是齊妄語的實力。這女人現在一心忙著賺錢走私,也無暇顧及其他的事情。
陳仁傑收買了陳岩手下一些智囊團的人,又提交了一份文件,解釋救走韓嚴民的人並不完全是柳影的柳紋門。實際上最大的背後黑手是齊妄語的人。他又分析了柳紋門的勢力強大,盤踞炎州多年,要是剿滅柳紋門可能會兩敗俱傷。
前任州長的事情就是一個很好的教訓。陳仁傑提議先抓了齊妄語的人,也算是給炎州洗了一個黑道勢力。更何況這樣做還可以敲山震虎。陳岩均衡了一下剿滅柳紋門和齊妄語的代價,也覺得先滅了齊妄語的人比較好。殊不知,他正在被陳仁傑帶領著往錯誤的方向走。
齊妄語的1980實際上比樂府風光多了,她的手下更是聚集了更多的高手。隻是現在她做事開始低調了,很少人去關注她。但是這並不意味著她的實力會比柳影的弱。
羅子臨用這一招借刀殺人的方式,正好可以滿足他個人的心願。他就是要看著齊妄語怎麼一步步的被打垮,這個姐姐他從未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