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仁傑聽了十分憤怒,他一把抓住姨太太的揉亂,她被抓疼了大叫。這回他沒有一點的憐香惜玉,完全是為了發泄。他狠狠地折磨著姨太太,一次又一次的瘋狂要她。起初她還會小聲叫著,慢慢的就沒有了聲音。
他見她沒有了反應,把手指放在她的鼻間,發現她已經斷氣了。陳仁傑心裏有些緊張,穿好衣服。本想就這樣跑了,但是這女人身上有他的體夜,這讓他感到害怕。
他想起來前麵有個大湖,直接又坐上車。等車子快要接近湖的時候,他從車子裏跳出,整個車子衝到湖裏。看到車子沉下去,他鬆了一口氣。。。。。
陳家一片混亂,尤其是陳岩在大發脾氣。好端端的,他的姨太太怎麼會突然失蹤。他的兒子陳仁紹同樣著急,那些跟隨的保鏢全部都被打暈了,什麼都不知道。
“爸,你先別著急。實在不行,隻能出動都州的警察全城搜了。”
“你還不快去!”陳岩憤怒地拍著桌子說。
陳仁紹趕緊帶人去搜尋他的母親。他接到一個消息,在城南的河裏搜到一輛車子,那車子的車牌號就是他母親的。他帶人趕過去,警方還在湖裏搜人。
“搜到人了。”有人大喊著。
沒過多久,一具女屍被打撈上來。姨太太的臉和身上都是浮腫著,完全沒有了平日的樣子。陳仁紹對著屍體大哭,陳岩也坐著車子趕過來了。隻是當他看到那具屍體的時候,差點昏厥過去。
他以為是那姨太太開車開到水裏,但是聽了法醫的屍檢報告他憤怒到極點。法醫說他的姨太太被人侮辱過,而且是在被侮辱的時候死的,並不是掉入水裏淹死的。這對他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查,給我去徹查。就是翻遍整個都州,都要把那個凶手給我抓出來。”陳岩咆哮著說。
派去搜查的人遲遲沒有結果,陳岩把目標轉向韓嚴民的人。他本就多疑,而他認定的最大敵手就是韓嚴明。韓嚴明下台了,完全有可能心存不滿,讓人來報複他。
他越想越覺得韓嚴民有可能。他在心裏思量著要怎麼反擊回去,這種事情必須要十倍的還給他。陳仁紹見他的父親已經沉默了很久,忍不住開口問:“爸,你想到了什麼?”
“韓嚴民這回都騎到我的頭上來了。”
陳仁紹聽出了他話裏有話。“爸,既然我們現在不能殺他,但是可以讓他殘廢一輩子。試想殘廢的人,怎麼還有機會重新東山再起呢!這也算是給我媽報仇了,還有韓家的羽翼,這回絕不能再縱容了。”
“你有什麼好主意?”
“我認識一個毒師,他做的毒藥無色無味,一般的醫生根本檢查不出來。可以通過噴霧,也可以通過藥物的方式進入人體內。隻要中了他的藥物,就會全身發麻失去知覺。最可怕的是麻痹人的神經,讓人變成智障。”
“哈哈哈,好!這個好啊!你趕緊去聯係那個毒師,記住一旦事情辦成了,不要留下任何痕跡。”陳岩做出一個抹脖子的動作,他的兒子表示會意。
陳岩是個離不開女人的人,雖然一直很寵愛那個姨太太。現在姨太太死了,他還有其他的女人。隻不過換了一個女人而已,關了燈感覺還是一樣的。
陳仁紹很快聯係到那個毒師。那個毒師永遠是一身黑裝,從頭上的帽子,到口罩都是黑的。由於陳仁紹之前和他有些聯係,再者他也知道陳仁紹的身份。兩人很快就約定見麵了。
他最新研究出來的毒藥,效果更加可怕。他把一小瓶噴霧劑交給陳仁紹。“這東西隻能用一次,還有使用的時候必須把自己的口鼻給捂住了。一旦噴在某人的麵前,隻要五秒內毒性就可以發作了。”
“先生真是高人,竟然可以做出這樣的東西來。”陳仁紹笑著接過那一小瓶的噴霧劑,又把一箱現金交給毒師。他忙著在數錢,沒有留意陳仁紹的動作。
就在毒師不注意的時候,他突然掏出槍,一槍打在他的身上。子彈射中他的胸口,他話都來不及說,已經倒在地上。陳仁紹冷笑一聲,把槍收好。還把那一箱的錢從新拿回去。他的錢可不是那麼好容易拿到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