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瞬間明白了什麼。他把家裏的傭人都找去問話,想知道他母親死之前都見過什麼人。得到的回答基本都是他母親一直緊閉著門,幾乎不見外人。隻有在吃飯的時候才會出去。
陳怡笑趕回來,看到她母親屍體的時候,她終究還是忍不住落淚了。
“哥哥,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笑笑,你先冷靜,有什麼事情還有哥擔著。都說媽是自殺的,但是我讓人重新檢查了,現在發現媽是被人謀殺的。”
陳怡笑一臉震驚地說:“那我們把這件事情告訴父親,讓他找出凶手。”
“嗬嗬,我就不信在自家家裏有人被殺,他會不知道。”
“哥是說這是父親默許的?”陳怡笑完全不敢相信,她說出來的時候帶著不確定。
陳仁傑把她抱在懷裏,輕聲安慰說:“這件事情哥心裏有打算,所有的一切都交給哥,你不要插手。”
陳怡笑點點頭,在她哥哥的懷裏哭地像一個孩子一樣。
如果不是他母親指甲裏的東西,陳仁傑也不會這麼快就猜測到結果。他記得見陳仁紹和那個姨太太的時候,他們的眼裏都流露著恐懼。尤其是那姨太太的脖子上帶著一條絲巾。
這麼熱的天氣,她帶著絲巾肯定是想隱藏著什麼?他心裏有了打算,但是也不著急。眼下就是要先把她母親葬禮的事情辦好。心裏對陳岩的恨意越發的深。無論他的母親是怎麼死的,想必都和陳岩脫不了關係。
由於陳岩的特殊地位,她妻子的葬禮隻是低調的辦理。屍體沒有停放多久就立刻火化了。陳岩忙著處理政務,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悲傷。隻是當他一個人靜下來的時候,心裏居然有些懷念那個死去的妻子。
有的女人適合當妻子,而有的女人隻適合當情人。他身邊的女人很多,但誰也不能讓他安心。他生性多疑,即使是最親近的人都不會輕易相信。
葬禮的事情處理好了,陳仁傑帶著他的妹妹一起回炎州。他們對於這個家已經徹底的絕望,這裏沒有任何讓他們留戀的人或者物了。
陳仁傑假裝回炎州,但是實際上又偷跑回都州。他讓人先假裝他,跟著陳怡笑一起回炎州。用一招障眼法去迷惑那些人。
一連好幾天,他都留意著那個姨太太的行蹤。比起他的母親,那個姨太太顯得保養得更好。明明是個中年的婦女,皮膚水嫩得像二十歲出頭的小姑娘一樣。尤其是那張臉,保養得有些妖媚。
這也難怪陳岩比較寵愛她。尤其是對她兒子的寵愛,勝過他的每一個兒女。陳仁傑摸清那個姨太太的行蹤,故意在她的車上做手腳。他用迷霧劑噴灑在她的車上。那女人有個致命的弱點就是喜歡自己開車,連陳岩給她安排的司機都不要。
等她坐到車上的時候,隻聞道一股怪異的味道,立馬暈過去。陳仁傑吃了解藥,快速的躲進她的車裏,把車子開走。
姨太太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他趕緊閉上嘴不說話。
陳仁傑拿出一把刀子,在她身上比劃著,說:“告訴我,為什麼要殺我媽?你已經很得寵了,居然還不放過她。”
“你別誣陷我,你媽是自殺的,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看來不給你一點厲害,你是不會說實話了。”他冷笑著,把她外麵的衣服都給劃開,隻剩下她的內衣。
姨太太從沒有經曆過這種事情,嚇得大聲喊叫。在這荒郊野嶺的地方,她就是喊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她的。她想趁著陳仁傑不注意,逃出車外。但是她還沒有跑幾步,馬上被陳仁傑抓回去。
這次他直接把她的腳給綁起來了。“在我眼皮底下還想跑!”
陳仁傑索性把她的褲子也給扯下,她嚇得大叫:“我是陳岩的女人,你要是敢碰我,即使你是他的兒子,她也會讓你死無全屍的。”
“那我就試試。”陳仁傑笑得更加詭異。他把姨太太剩下的束縛也給脫了,快速脫下自己的褲子。沒有任何前戲,直接進入她的身體,引得她一聲大叫。
“你這臭女人,下麵和處女一樣緊。把爺弄得好舒服,怪不得那個老頭那麼迷戀你的身體了。”
他用力的搓揉著姨太太的胸前的揉亂,身下用力摩擦。“艸,真舒服。”陳仁傑發出一陣舒服的感歎。
完事之後,那女人還一副沒有滿足的樣子。“還想要嗎?告訴我,為什麼殺我的母親,我就滿足你。”
“那其實也是領主的意思。我因為和夫人發生矛盾起衝突,懷恨在心。意外中得知夫人好像偷看了領主的什麼機密文件,他疑心比較重,讓人幽禁夫人。有個夫人的親戚來看她,領主懷疑夫人泄密十分憤怒。他又私下找我談話,給我一些暗示。我這次敢下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