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生生的被蠱蟲咬死,這是秦風知道的,他看了看屋子裏的苗疆屍骨,焦黑的苗疆屍骨上摳鼻裏滿是煙灰,這說明當時他們極度恐懼,而這牆麵被撞傷的痕跡,應該就是這兩個人掙紮出來的吧。
“你覺得在這裏麵有什麼人想這般的把這些人害死,這一個兩個的死的都這般特別,他們為的是什麼,不過就是讓自己身邊有威脅的人全部都去死,僅此而已。”
這公公婆婆雖說虐待了苗疆孕蠱的人,將其綁架來賣給自己的二字,但也不至於受到這種屈辱,現實被人給困在屋子裏又被焚咬。
秦風說不出的悲痛,可是他沒有辦法,他也不想要愛一個人,愛是讓他屈辱的東西,可是他無力悔改。
“這兩個老人即便犯了錯,他也是老人,不論怎麼說,他們也算是這個苗疆孕蠱的人的公公婆婆吧,這個苗疆孕蠱的人隻能這般的做,把他們困在這裏。”
櫻桃之類的花名孑搖搖欲墜,可是沒有辦法,他也說不出任何阻截的話,他也想相信苗疆孕蠱的人,隻不過他真的沒有辦法去相信。
“有可能是別人做的呢,有可能是別人欺負她家,屋子裏把這個老人和公公公婆婆一起鎖了呢。”
秦風想要反駁葛菲,但是反駁說的話連他自己都不相信,如果真的有人能夠做到這一點,那麼她還真是厲害,到頂了。
“我不相信,除了這苗疆孕蠱的人,還有誰有這能力能把他們鎖在屋子裏,而且是在他們睡熟的情況下,把他們鎖在屋子裏,這根本不可能。”
不過秦風說著說著也反應過來了,這個苗疆孕蠱的人不一定就是放蠱蟲咬的死這些人的凶手,有可能有人將這些人綁在屋子裏,然後將其焚咬,將推明推給苗疆孕蠱的人。
“你姐剛才你說話的時候也是猶猶豫豫,這說明什麼?說明你也不相信會出現那種情況,你明明潛意識中都不相信,卻告訴我可能是為了什麼?”
其實秦風和葛菲都知道他們說什麼,做什麼都已經沒有用了,因為他們所說所做都是一場錯誤,每個人都最終都不會做到對簫劍查,看著那事故想要找到一絲證據來判斷自己的對錯,卻沒有發現這最後的痕跡,判斷出來的對,隻可能是別人的錯,隻可能是自己的。
確實,葛菲和秦風覺得自己都是一個傻瓜,他們兩個每個人都是這樣子的,付出的越多,最終得到的就越少。
他們從來都不知道愛情是什麼,他們從來都不覺得這一切都是他們想要的,原來可以的話他們也可以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