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菲冷靜冷靜,他會說摸了摸那片骨頭,覺得有著一絲絲的以人走茶涼,這話說的不錯,他也想過,如果有一天自己去了自己身邊的人會不會想到這樣子,自己好好的活著,但其實活下來容易,但是想要好好的活著,卻是難上加難。
其實苗疆聖女也搞不懂,麵前這個人究竟為什麼要跟自己一起做戲。他明知道跟自己做戲的下場是什麼,但他還是這般作了,難不成他對自己有什麼企圖,想要求自己做什麼事情嗎?
最可悲的是,她明明可以按照自己說的話來把自己的意思給承接下來,隻要他們兩個人一隻相同,誰也不知道他提眼前這個女人頂著,也沒有人會相信他會踢一個這樣的女子自作孽,畢竟她現在根本就不值得別人信任。
“師妹他們兩個究竟是在幹什麼?這是想要迷惑我們兩個嗎?把他們的罪責都扔在自己的身上,卻也不說實話。”
葛菲看著眼前這兩個苗疆蠱民,好像每一個都有他們自我發揮的,每個人說假話的時候都那麼自然。他明明看出這兩個人言不由衷,可卻每個人都把自己發揮的這麼好。
而這兩個苗疆蠱民好像根本沒有發現自己把重要的事情說出來了,還是在怒目而睜的模樣,春節就覺得越來越怪異了,這兩個苗疆蠱民好像根本不在意自己,把事情說了出來,就感覺自己說的越對越好,說出來了,就相當於把自己心中的事情都解脫了。
為什麼他倆真的有這麼在意這件事情?如果真的這麼在意,怎麼可能!出現現在這種情況,看他們這樣子,就知道他們根本就沒有真心的把這件事情解決掉。
難道說自己兩人不在的時候,他們兩個按地理有了什麼活動是自己所不知道的嗎?真可悲,自己居然也會出現這種問題,就好像把自己所有的錯誤都壓在一起似的。
這般想著,他卻覺得自己好像已經點通了某一段路,卻覺得自己點通的,又不是那麼回事兒。這是第一次聯絡,覺得自己居然被兩個苗疆蠱民可以搞得天昏地暗的,什麼時候他居然有這種可悲的心思。
“兒戲你可知道當那個男人那樣欺負我的時候,我是怎麼想的,我從來不覺得放蠱蟲是一種錯誤,因為我覺得能夠幫助或解脫困境的就是好的。”
這個時候他覺得自己委屈極了,自己做這些事情無非就是為了報仇,把當那個男人的手伸向自己時,自己都有種想吐的衝動,當他肆意的刪略的時候,就感覺自己好像把所有的仇都報了,抱得痛快淋漓。
其實吧,葛菲也能夠想明白這個女子心中所想,他現在可能已經瘋了,而一個瘋子放蠱蟲究竟該不該判安娜?這才是葛菲心中所想所念,他感覺這個女人好像就是為了這一點,所以才把自己逼瘋也不知道這封是真的還是假的,看來自己必須要向法庭請求幫助,看看這樣的情況是能判他的罪還是將她暫時扣押放在精神病院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