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比我大三歲,這次又是我做了錯事,所以隻有乖乖的聽著,沒有反抗。
道士教訓我的時候,蘇珊坐在旁邊嗬嗬的笑,她說沒想倒我兩竟然這麼有意思。
道士教訓了一會,老成的歎了一口氣坐了下來。
見他不再生氣,我怯怯的問:我不是開了眼嗎,這麼會被鬼迷惑。
道士在我腦門上拍了一下:你本來見到的就是鬼,第一次見到的就是鬼,隻所以這樣是因為你心神太亂,讓兩個鬼鑽了空子。
他這麼一說我明白了,一個鬼是沒有力量破壞符咒的效用,而兩個鬼的力量加起來就攪亂了符咒的效用,之所以被攪亂是因為我這一段心裏的事情太多,心神不夠堅定,如果我心神堅定,就會很快看出這隻是鬼的把戲。
來捉鬼竟然被鬼給耍了,我很是羞愧,坐下來不停生著悶氣。
就在我生氣的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蘇珊站起來去開門,房門被打開後竟然是廖洋。
這小子這麼跑到了這裏,我好奇的問:有什麼事。
廖洋驚魂未定的在房間中掃了一圈,然後撲進了我的懷裏:哥啊,哥啊,你救救我吧,我又看到那個老太太了,就是樓下死了的那個老太太啊。
那個老太太不是也是死字害死的嗎,她三番兩次現身出來是想幹嗎。
你在哪裏見到的?我輕聲的問。
廖洋指著門外道:我家,現在她就在我家,我的媽呀,這是要嚇死我嗎。
聽見此話,我和道士趕忙趕了過去,等我們過去以後房間裏眼睛沒有了老太太,隻有一絲陰氣留下的痕跡。
看來她是來過。道士皺眉道。
小然,你說那個老太太為啥不去投胎,反而老在這裏搞怪。我輕聲的問。
道士說:投胎,如果她真是死於非命那就是陽壽未盡,這樣的話需要留到陽壽盡了才能投胎,還有那個詭異的死字,這可不是普通人能弄出來的,如果她是被人有目的的害死,那極有可能成為別人的鬼奴。
鬼奴!你是說一個殺一個,這樣的話可就可怕了。我震驚的道。
道士點頭:就是這個樣子,那個幕後的人物不出現,就是讓他們一個個相殺估計那對夫妻就是那個老太太害死的。
道士這麼一說我趕到了極為的恐怖,於是就留在了廖洋的房間。
廖洋見我留下很是高興,又是倒酒,又是做菜。
我問廖洋一個人住啊,廖洋笑了笑:就咱著窮屌絲不一個人住誰願意和你住啊。
我說不要這麼說,姻緣這東西可說不準,該來的時候誰也擋不住。
廖洋撓著腦袋道:其實沒事,我有它。
這個家夥居然拿出了一個橡皮娃娃,這可看的我是目瞪口呆。
看著那玩意我咳嗽了兩聲隻是吃菜,廖洋這小子做的菜不錯,我不光大吃了一頓,也喝了不少,吃飽喝足之後發現這小子竟然已經醉倒在了一旁。
哎,沒想到酒量比我還差!我搖搖頭歎了一口氣。
就在我歎氣的時候,那個老太太突然地出現在了屋中。
她竟然敢現身在我的眼前,我可正找她呢,於是捏了一張符咒就站了起來。看我站起,老太太笑著走出了屋子,出去的時候還對我勾了勾手指。
我毫不猶豫的跟了出去,而這次老太太並沒有躲,她上了樓邊走邊笑。
她這一笑讓我吃驚,她的右手滿是鮮血,淋淋漓漓的鮮血滴的樓道都是。
這一層是十五樓,上一層就是十六樓,她上去之後在十六樓的三戶人家的房門上寫了一個大大的死字。
這個死字是用那隻留著鮮血的手寫的,鮮紅的字跡散發著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