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的走了,我將那女的抱向了床上,在剛剛放下的時候,她醒了過來。
醒來後,這女的竟然像八爪魚一樣抱住了我:你不要走,你走了,他會回來殺了我。
這個時候可是三更半夜,這個女的隻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陣陣香氣直鑽口鼻。
我有些全身燥熱,結結巴巴的道:你不能這麼抱著我啊,這個樣子我很累的。
再怎麼說這個女的可比我重多了,現在我是放也不是,抱也不是,不知該怎麼好。
聞聽此言,那個女的臉色一片通紅,羞答答的鬆開了手臂:謝謝你,要不是你救了我,今晚我就沒命了。
我說要走,那個女的不讓,無奈間我隻好在那個胖女人的房間坐了一晚。=這一晚我是陪的那個難受,那女的不但讓我抱著,還不停地在我的身上親著,親的我心癢難耐。
她不但親我,還扯我的衣服,我心裏有十萬隻螞蟻在爬,不過我告訴自己決不能做出對不起娟子的事情,從而沒有突破最後一層防線。
我是咬牙堅持著,那女的的手就像蛇一樣還不停遊走,我感覺心裏防線在奔潰於是趕忙道:大姐,你怎麼稱呼,你那老公為啥對你有那麼大的怨氣啊。
一聽這話,那個女的哭了起來,她說自己叫沈碧婷,那男的叫魏晨,他以前是那麼那麼的聽話,沒想到死後竟然要來殺她。
一提此事她停止了對我的騷擾,不過這娘們邊哭邊說,我又得好言安慰,這樣一晚可給我累的。
第二天天亮的時候,我走向了蘇珊的房間,而剛走到房間的門口碰見了一個猥瑣的青年,看見青年我先是一愣,這不是電梯裏麵嚇得尿了褲子的那個小子嗎他這麼住在蘇珊的對麵。
我對這小子沒有好印象,仰起頭就朝前走去,而就在進到房間的是時候,那個小子叫住了我:嗨,你好,我叫廖洋,昨天多謝謝你,要不是你要就被困在電梯裏麵了。
不謝,是你的一泡尿救了你。我淡淡的回了一句沒有理他。
那個小子今天可比昨天有出息了許多,他並沒有在意我諷刺的意味,拉著我的袖子輕聲的道:你知道嗎,就在我的樓下,前天死了一對夫婦,那個男的啊是個慫包,平時沒被那女的少欺負,那個女的啊,那麼的霸氣,平時就一點不待見那男的,沒想到她們竟然死在了一起,這可真是天生一對啊。
我本來很不在意,可是聽到這個男的的話,忽然感覺後背發涼:你是說十四樓左邊的那戶人家嗎?
是啊,怎麼了?廖洋一臉疑惑。
那男的叫魏晨,女的叫沈碧婷!我的臉色一片煞白。
對啊,就是她們,怎麼了!廖洋有些莫名其妙的問。
忽然間,我覺得有種天旋地轉的感覺,趕忙跑到了十四樓。
我下去以後,發現那扇房門開著,裏麵有兩具屍體,兩具用白布蓋著的屍體。
這兩具屍體一具是那個軟蛋男,一具是那個胖女人,我揭開白布看時那個女的臉上還帶著微笑。
天啊,我竟然和一個鬼呆了一晚上,而且還差點躺在了一張床上。
我一邊是心驚,一邊是慶幸,慶幸自己最後沒有突破最後的防線,要不然現在有沒有命那可還真的說不準啊。
我在房間坐了坐,摸了摸自己冰冷的臉就回了房間,回去可是被道士狠狠罵了一頓。
道士問昨晚幹嗎去了,我呆呆的回答,沒有幹嗎,隻是去外麵轉了轉。
轉,是和女鬼在床上轉吧,瞧你那兩個黑眼圈,要是真的和女鬼上了床破了重陽之身,我回去怎麼和你小舅交代。道士義正言辭的說著。
我低下頭木訥的說:不一樣是鬼嗎,我和娟子在一起的時候也沒見出什麼事。
道士揪著我的耳朵道:娟子,娟子能和那個女鬼相提並論嗎,人分好壞,鬼分善惡,娟子的心是善的,她不會往死裏折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