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願,可太陽還是照常緩緩升起。血吼部的房間、空地哪怕外麵的草原上到處都此起彼伏的大聲演奏著著呼嚕交響曲,隻有少數戰鬥力強勁的家夥還在喝酒,看樣子不把手中大桶喝光是不打算休息。
山子平躺在野外睡得很香,拓跋珍靠在他的懷裏緊緊的拉著他的衣角,旁邊的篝火已經熄滅,要不是升起的青煙,血吼部早上巡邏的士兵還沒能發現兩人。
雜亂的馬蹄聲將山子從美夢中喚醒,看到是血吼部的旗幟隨便嘟噥了幾句,擺擺手就打算翻個身繼續睡。騎兵們也很知趣的緩緩打馬而行,隻是臉上有些好奇為什麼兩人的衣衫如此整齊……
酋長大廳裏麵已經呆不下去了,鴻剛的塊頭再大也不是馮天山的對手,滿屋子都是他吐出的穢物,味道實在是難聞得可以。剩下的人除了馮天山,哪怕喝醉了都爬出了門外大口的喘著粗氣,隻剩下鴻剛一人倒在裏麵繼續享受。
馮天山開啟感知掃了一遍開始往浴室走去,因為寒憶和暮秋正在那裏,正好自己也打算洗個澡,身上的味道確實有些糟糕。
屍狗揉著眼睛在門口碰到了馮天山,兩人一起去取了浴巾打算舒舒服服泡上一會再去睡覺,黑無常天還沒亮就已經回去,屍狗覺得自己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不會再有和人劃拳的欲望了……
沒想到暮秋和寒憶兩人竟然在浴池旁邊的小桌子上下五子棋!這東西屍狗也會,在封火城無聊的時候和山子玩過幾次,隻是那小子的技術太差提不起興致,現在不同了,兩位軍神的對弈怎麼也有些看頭。
寒憶對進來的馮天山點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馮天山有些好笑的看著蹲在旁邊抓耳撓腮的屍狗,幹脆把他叫過來和自己玩上兩把。
在連續幾把殺得屍狗片甲不留之後,屍狗也沒了興致,把自己扔進木桶裏閉上眼睛假寐。“我和你主子相比誰更勝一籌?”馮天山用神識將話明目張膽的傳了出去,暮秋也順勢忘了這邊一眼。
“反正打仗你不行,打架也說不準!”屍狗想都沒想就答了出來然後將頭溺在水下裝死不動。暮秋聽到了哈哈大笑起來,也不知道是因為自己正在捏寒憶的臉還是因為馮天山不屑的輕哼。
寒憶和暮秋已經從三打兩勝玩到了十九戰十勝,不過堅持的一方很明顯是輸家,而現在看樣子寒憶也打算放棄了,兩人已經連續和了數十把,再下也沒有意思。
“過段時間我要出去一趟,血吼部拜托給你沒問題吧?”暮秋手中把玩著棋子問向對麵的寒憶。
“沒什麼問題,不過我得先知道你打算去哪兒,做些什麼。”寒憶叫過來一位女兵為自己搓背,看樣子在自己領地也是一個懂得享受的家夥。
“去巫蠻玩一趟,順便看看那邊的情況。”暮秋也沒有顧忌直接說了出來,隻是其他女兵瞄像自己那哀怨的眼神讓他有些不自在。
“為任玄七的事情吧?你們幾人現在去諾森有些危險,當然如果那個家夥和你們一起的話就沒什麼問題。”寒憶說完指了指木桶裏的馮天山,眼睛裏有些疑惑,更多的卻是好奇。
他不知道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家夥身邊怎麼會擁有這麼多強者,最關鍵的是自己竟然一個都不認識!甚至聞所未聞!當然馮天山改變了自己的容貌並將自己的氣息做了調整,不然他的肖像畫可是在七界中非常暢銷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