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火炬遞給站在自己旁邊的馮天山,“放開嘴吃!別一個個都像娘們兒幾萬人還比不上我人的飯量!”
暮秋大笑著說完,不再搭理已經鬧成一團的人群,將手很自然的搭在馮天山的肩上,把他拖著一起往酋長大廳走去,畢竟那裏才是自己應該呆的地方。
山子沒有理會馮天山臉上精彩的表情,他現在更想知道拓跋珍去了哪裏。“猜猜我是誰~”身後傳來的聲音要不是山子用大毅力開啟了感知,還真沒能聽清!
畢竟周圍是在是太吵了,血族漢子天生的大嗓門震得山子腦門現在都有些疼。
女人看樣子都喜歡玩這樣的遊戲,張嘴就是柔柔、麗麗之類胡亂喊上一氣。從腰間傳來的痛感來看,身後是拓跋珍無疑,回身一把將她撈了過來放在自己肩上,笑咧咧的就往部落外麵走去。
不是不想在部落裏麵玩,隻是這些家夥知道山子是酋長大人的貴客之後,竟然都不敢來找他跳舞或者喝酒甚至有些躲避,雖然酋長大人的脾氣最近已經好了很多,不過天知道他的這位朋友是不是酋長才來血吼部時的火爆脾氣。
再加上山子如今的樣貌,就差在胸前刻上生人勿進四個大字了!
山子對此也不以為意,走路像彈簧一樣蹦來蹦去惹得肩上的拓跋珍嬌呼不已。
反正山子也希望和拓跋珍單獨呆上一會,畢竟兩人從山洞回來之後就沒有再進行過什麼交流。今天正好是個不錯日子,想起上次自己還是和屍狗兩人在空曠的草原上喝酒吃肉,山子感受著肩上的重量,竟然有些恍然如夢的感覺。
看來這具屍體也不是沒有好處,寬厚的肩膀上坐上去沒有任何不適,隻是為何還有一些男子的肩上同樣有女人?
隻是女人好像都是趴在上麵的,而不是像自己這樣坐著,直到拓跋珍發現外麵正有衣衫襤褸的年輕女子滿麵桃花的從外麵往部落跑去,她終於知道這樣做的意義。
“該死!這家夥不會是真想和我在這草原上野合吧!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他還有這心思?按他一貫的行為來看應該不是這樣,難道中媾蛟的毒了?”
拓跋珍一時間心亂如麻,突然感覺自己坐著的不再是安逸的墊子而是炙熱的砧板,甚至讓她的身子都開始熱了起來……
山子完全不知道自己一個突發奇想的行為會對肩膀上的拓跋珍造成了如此大的困擾,現在他滿腦子想的都是走到個偏僻安靜的地方怎樣去打點獵,然後給拓跋珍做上一頓好吃的烤肉,至於酒水,山子相信她的乾坤袋裏肯定還有許多。
也不知道等拓跋珍知道他真實的想法後會不會惱羞成怒,不過從現在看來,今晚這兩個人會擁有一個無比美妙的夜晚,反正每個看到山子和拓跋珍的血吼人民都是這樣想的……
“金娜,你怎麼不去主人那邊侍奉著?”楊明鋒靠在城牆手裏雖然提著酒壺,可眼睛還是習慣性的四處掃著觀察周圍的情況。
“嗨,那個姓紅的不是喜歡去麼,讓她去唄。我可是看到主人連正眼都沒瞧過那狐狸,怕她作甚。”鴻剛的光頭在月光下尤其引人注目,今天難得沒有帶上自己喜歡的大斧,在楊明鋒的強烈要求下不再赤著上身,穿上了一件短褂。
“哥幾個喝酒就喝酒,這麼大幾桶還堵不上你們的嘴巴!”龍飛連忙將話題抹開,作為和金娜最親近的人,他最能體會到她心情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