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如此啊,這個家夥還是仗著我們家的勢力啊,怪不得那個掌櫃的說他跟官府關係密切呢。
正說著呢,刀疤臉領著掌櫃的進來了,掌櫃的一看到陸安,撲通一聲又跪下了,渾身顫抖著,結結巴巴的說道:“陸。爺。爺。您。您。老人家就饒了小的吧,小的老母確實是生病了,實在是拿不出錢來了,求您寬限寬限吧。”
陸安看掌櫃的這個樣子,眉頭一皺,“你先起來,這個事再說,先把你們這裏的拿手菜上一桌子,我們兄弟們先喝點酒。”
“是,是。”掌櫃的聽陸安有鬆口的意思,忙不迭的點頭稱是,爬起來就下樓去了。
“唉”陸安搖著頭歎了口氣,然後又衝著錢龍說道:“讓世子見笑了,我也沒辦法啊,您說手下這麼多弟兄,我得供著啊,沒錢怎麼能行呢?我也不願意整天讓人在背後罵我呀。”
錢龍看到陸安裝作痛苦的樣子,感到很好笑,這就是典型的裝逼啊,得了便宜賣乖。這時劉進看到錢龍沒有回應陸安的話,怕冷了場,急忙說道:“陸兄說笑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不必過分自責。”
錢龍這時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反正在家閑著也沒有事情,聽黃錦的意思,即使以後繼承了興王的王位也不過是吃飽了睡,睡夠了吃的無聊生活,不如仗著王爺的特權,跟陸安似地混混黑社會玩也好啊,有架打,有小弟跟著,有馬子泡著,想到以前看的《古惑仔》的電影,錢龍對這樣的生活不由得一陣神往。
正在神遊天界的時候,感到有人推他,錢龍立馬結束了向往,看是誰推他。原來是黃錦在邊上推他,“世子,陸爺問,樓下那兩位怎麼辦呢?”
“啊。”錢龍急忙轉換思維,“樓下?啊,對了,樓下那兩位朋友是吧?叫他們上來一塊喝點吧!”
陸安聽錢龍如此說,給了刀疤臉一個眼色,刀疤臉起身下樓去了,一會兒的工夫領著黑麵大漢倆個人走了進來。
錢龍見他們進來了,用手指著自己左邊的兩把椅子說道:“兩位壯士,坐下說話。”
黑麵大漢對錢龍比較客氣,因為知道是他救了自己,所以對錢龍拱了拱手,說道“多謝公子救命之恩,如此叨擾了。”說完拉著紅麵大漢坐了下來。
“嗯。”錢龍突然想到,還不知這兩位如何稱呼呢。“不知兩位壯士尊姓大名啊?”
“某姓周名雄,這位是我的好兄弟,姓仁名忠”黑臉大漢連忙答道。
錢龍注意到那名叫任忠的紅臉漢子,仍是冷汗直流,連忙關切的問道:“二位傷勢如何?要不要緊啊?”
“啊,多謝關心,沒什麼大礙,任忠的胳膊骨頭斷了,不過郎中已經給接好了,公子放心。”
錢龍聽到他們沒有什麼大礙,心裏安慰了許多,點了點頭又問道:“不知周兄、仁兄,這是從哪裏來啊?到安陸有什麼事情嗎?”
“唉。”聽錢龍這麼一問,周雄口打唉聲:“別提了,我倆都是南昌府人氏,自幼練了些拳腳棍棒,去年趕上寧王千歲招護衛,我們倆個就去了,可通過這一年來我們發現,寧王有很多違規之舉,我們兄弟害怕到時會被牽連,就偷著跑了,坐船一路北上,可誰知到了安陸沒了盤纏,所以我們想在此先住下,掙些銀兩,再謀劃一下該何去何從。”
錢龍聽完周雄的介紹有心收留他倆,還沒等錢龍開口呢,陸安卻捷足先登了。陸安站起來端起一杯酒,然後說道:“周兄、仁兄,陸某再次誠心向二位賠罪,先幹為敬。”說完,一飲而盡。
周雄和任忠互相看了一眼,也端起杯來一飲而盡,陸安看他們倆人雖然臉上還是不高興,不過已經緩和了許多,等他們放下酒杯之後,陸安接著說:“周兄、仁兄,二位如不嫌棄,陸某能否高攀一下,請二位到我那裏高就呢?”
看到周雄和任忠有點猶豫,陸安隨即笑道:“二位放心,剛才的事情一筆勾銷,我實在是佩服二位的勇氣和功夫,才誠心相邀的,二位過來以後,地位跟刀疤一樣,怎麼樣?”
錢龍看他們還在猶豫,也有心留住他們,雖然被陸安搶了先,不過能把他們留在陸安那裏也不錯,至少以後安陸城裏又多了兩個朋友啊。想到這裏,錢龍也勸他們道:“周兄、仁兄,陸爺也是欣賞二位的才幹,反正二位也要掙錢,跟著陸爺先幹著,如果以後覺得不合適再走嘛,放心,有我在,陸爺不會攔你們的,是不是陸爺?”錢龍說完給陸安使了個眼色。
“那是,那是,公子說什麼,我陸安沒有二話,一切照做!”陸安連忙打著保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