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聽刀疤臉如此說,錢龍也犯了難了,就此作罷,錢龍心裏不忍,強行救他們倆?錢龍又怕憑這兩個護衛打不過這麼多人,這可怎麼辦?
正在錢龍犯難的工夫,忽然聽見門外有人喊“陸爺,陸爺”,看來他們的頭頭來了。刀疤臉聽見陸爺來了,也不再理錢龍他們了,轉身走向門外去迎接陸爺,其餘黑衣人也都轉向了門外看著。
一會兒,從門外由刀疤臉陪著進來了一位四十歲左右的中等身材的男子,手裏拿著一把折扇,穿著白色綢緞的長袍。黑衣人看到這名男子進來都一起躬身施禮,口稱“陸爺”,同時閃開了一條道。
看來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陸爺了,看上去還蠻精神的嘛,錢龍打量著這位陸爺。陸爺一邊往裏走,一邊點頭回應著眾黑衣人的問候,刀疤臉還不時的在他耳邊說著什麼。
等他們走到屋子中間的時候,不知道刀疤臉對他說了什麼,陸爺突然抬起了頭向錢龍這邊看來。錢龍這才看清他的臉,陸爺麵膛泛著紅光,臉龐精瘦,兩眼有神,一看就是一位精力充沛,精明強幹的人。
陸爺向這邊看過來之後愣了一下,突然臉上露出了笑容,大步向錢龍這邊走了過來,錢龍被他鬧糊塗了。
陸爺邊向這邊走,邊笑著拱手道:“哎呀,劉老兄,你怎麼在這裏啊?”
這時錢龍前麵一位叫劉進的護衛也向前走了兩步,大聲的說道:“哎呀,原來是陸兄啊,他們說的陸爺就是您啦?”
陸爺笑著擺了擺手,“不敢當,在劉老兄麵前,我哪敢托大啊,哈。”隨即又指著黑麵大漢兩人道:“劉老兄,這是怎麼回事啊?這兩位是您的朋友?”
“啊。”劉進不知如何回答,回頭看了一下錢龍,錢龍向劉進點了一下頭,劉進這才回道:“啊,是啊,這兩位是我剛結識的朋友,能不能給個麵子,把他們放了啊?”
其實,劉進向錢龍看來的動作,都落在了陸爺的眼裏,陸爺打量了一下錢龍,臉色驟然一變,但隨即又恢複了平靜,然後笑著說:“既然是劉老兄的朋友,哪還有什麼說的,沒問題。”
陸爺說完之後,轉身來到黑麵大漢倆人跟前,躬身一禮,“倆位壯士,對不住了,我的手下有眼不識泰山,陸某在此向二位賠罪了。”
黑麵大漢兩人此時體力也略有恢複,不過好像那位紅臉的漢子,傷勢不輕,臉上依然是豆大的汗珠往下掉,臉色有點發黃。聽見陸爺給他們賠罪,倆人都冷哼了一聲,沒有理他。
陸爺好像覺得很沒麵子,老臉一紅,但隨即又哈哈大笑起來,“哈。看來二位壯士心中有氣啊,刀疤,派人去請個郎中來,給兩位壯士看看傷到哪裏了。”
刀疤臉答應了一聲,轉身吩咐一名黑衣人去辦理去了。陸爺這時來到了劉進的跟前,笑著說道:“劉老兄,今天好不容易碰到,我做東,上去喝兩杯怎麼樣啊?正好也等著郎中來給兩位朋友治療一下。”
劉進不好回答他的話,隻好又回頭看向錢龍,見錢龍點頭同意了,這才說道:“好吧,我們也好久沒見了,如此就叨擾了。”
“哎,說哪裏話呢?想劉兄是很難請到的,這幾位朋友也一起上去吧!來,請。”陸爺說著拉起劉進的胳膊就往樓上走。
錢龍他們也跟在後麵向樓上走去,刀疤臉吩咐黑衣人散去,留下了十個人看著下麵,自己也跟了上去。
等到了樓上的包間裏,陸爺親熱的拉著眾人入座,然後吩咐刀疤臉下去請掌櫃的上來點菜。等刀疤臉一下了樓,陸爺突然站起身來,整了整衣服,來到錢龍麵前,倒身就拜。這個動作把錢龍嚇了一跳。
“陸安參見世子!剛才人多不敢暴露世子身份,往世子原諒!”說完磕了一個頭。
原來這個家夥認出了自己,還以為他要幹什麼呢?錢龍拍了拍胸口,抬手讓陸安起來說話。
“陸爺,您是他們的頭頭嗎?你怎麼跟劉護衛認識的啊?”錢龍很是好奇的問道。
陸安聽到錢龍問話,急忙站起來,“世子,您可別叫我什麼陸爺,我可不敢當,叫我陸安就行了。”
錢龍向陸安擺了擺手,“坐下說就行了,站著多別扭啊。”
“是”陸安答應了一聲,又坐了回去,然後笑著說道:“世子,我確實是他們的頭頭,一個小幫派,混口飯吃而已,還不是全仗著王爺的臉麵,才混到這樣的。要不然早不知道被打死多少次了。”
陸安說到這裏歎了口氣,接著又說道:“王府的護衛統領陸鬆,是我的堂弟,劉護衛我們經常在我堂弟家見到,所以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