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治療神經性頭痛,最有療效的方法就是進行針灸,根據穴位行針過血,才能徹底的治好神經性疼痛。
杜中偉看見馬濤呆呆的坐在那裏,他身子向前傾,“怎麼你有興趣啊。”
馬濤搖了搖頭,這病他倒是有興趣,但對於史桂芬實在是不感冒,“要是史桂芬的事兒就算了,我可沒興趣去給他治療,這萬一要是治不好,我tmd下半輩子都得做給他。”
馬輝被吵醒了,她抬起頭看著馬濤,讚同的點了點頭,“主任,你別說,這史桂芬,我見過的最彪悍的娘們兒了,他的事兒千萬不能沾,說不定到時候甩都甩不掉。”
杜中偉撇了撇嘴,瞪了馬輝一眼,“有你什麼事兒,簡直是瞎添亂。”
馬輝急忙閉上了自己的嘴巴,趴在桌子上裝著睡覺。
第二天一早,太陽剛剛升起,史桂芬就又開始鬧了,他才睡了,不到20分鍾的時間。
張軍實在是堅持不行了,如果這樣拖下去,估計自己的身體都會被搞垮。
史桂芬痛苦的躺在床上,他的身體不斷的在床上拱著,床上的被褥都被拱作了一團。
張軍看著史桂芬站了起來,堅定的點了點頭,他之前聽說張揚得了特別重的病,是被別人治好的,說不定遇到了什麼聲音,她決定去張揚家問一問。
張軍關上門,匆匆的跑到了張揚家,伸手拍了拍張揚的門。
張揚還正摟著自己的媳婦兒,在床上睡著覺。
田陽懷孕以後就特別嗜睡,她的肚子越來越大,看著就要臨產。
張揚覺得田陽竟然想睡,就一直由著他,直到睡到日曬三竿,田陽才會從床上爬起來。
外邊的敲門聲不斷的響,田陽睡眼惺忪的睜開了眼睛,生氣的嘟囔了一句,“張揚,你去看看,這到底是誰呀,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田陽懷了孩子以後,脾氣還特別的暴躁,什麼都得隨著他的心意,不然你就會亂發脾氣。
張揚急忙從床上爬了起來,拉了一件衣服就來到了院子裏,匆匆打開門,定睛一看,原來是張軍。
張揚扯著衣服,一轉身就向院子裏走去,她拿了自己的牙刷和牙杯,打了一杯水,蹲在院子裏刷著牙。
張軍看著張揚,不待見自己的樣子,仍然跟著進來,好像一個小屁孩一樣跟在張揚的身後。
張揚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站了起來,轉過身,異常認真的看著張軍,“你這麼早來我們家,到底是什麼事兒,有事兒就說吧。”
田陽迷蒙的聲音從屋內傳來出來,“張揚,是誰呀?”
張揚聽見自己老婆的聲音,轉過頭衝著屋內喊著,“田陽沒事兒,你睡吧,是張娟來了,我和他說幾句話。”
剛剛說完以後,田陽就抱著被子睡著了。
張軍抽搐的站在地上,他歎了一口氣,“之前聽說你得了痔瘡,是請別人治好的,我就想問問,給你治病的人到底是誰?”
張揚扯了扯嘴角,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你是想請這個人給史桂芬看病,我勸你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當初你們家史桂芬可是把人家罵的狗血淋頭,我看就算是你跪著求人家也不一定去。”
張軍的心裏咯噔了一下,這史桂芬到底是得罪了什麼樣的人,他怎麼就這麼有眼無珠,沒想到就自己的一張不值錢的嘴,得罪了這麼多人,現在連一個給他看病的人都沒有。
張揚撥了撥自己的衣服,穿上了鞋,拿著鐵鍬準備去修路的地方。
張軍立馬跑上前,他伸開雙臂,擋住了張揚的去路,“我求求你,你就告訴我吧,我就算是求也得把他求來。”
張揚把鐵鍬放到了一旁,她雙手環著胸,鄙夷的看著張軍,一個大男人居然說出這樣的話,要是說她是他老婆是一個通情達理的女人,她還能理解。
可是史桂芬在村上的名聲,簡直是壞透了,三是虐待老人,之後老人燒死,又和他的親戚吵了一架,簡直沒有一點能拿出手的。
而且張軍沒有勸著石桂芬兒子,反而助紂為虐,活生生的把自己85的老爹燒死在了屋子內,簡直是作孽呀。
張軍知道,張揚根本看不起自己,但是為了,自己的老婆,他不得不求著張揚,“我求求你,你就告訴我吧,我知道你們對他有意見,但他畢竟也是一條人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