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軍疑惑的皺著眉,怎麼還開不了車了,這到底是什麼病,不會是得了絕症了吧。
華軍看著張揚一臉愁眉苦臉的樣子,也不像是得了絕症,反而是難以啟齒。
張揚躺在床上,連頭也不抬,他不知道怎麼跟華軍解釋自己的病。
田陽從屋外走了進來,看著華軍,本想解釋,但被張揚的一個眼神瞪回去了。
田陽閉著嘴,呆在一旁,也不敢說什麼,自己的家裏都是張揚做主,他說什麼自己就是什麼。
華軍急忙問:“張揚,你就直說,你到底是得了什麼病,要是得了病,我可以跟村長去說說,咱得看一下,看好了再拉也是一樣的,村長這點兒通情達理的人情味還是有的。”
張揚愁眉苦臉地摸著自己的屁股,其實這錢確實是不少,他也想掙啊,但你開車就疼得厲害,他也實在是沒辦法呀。
田陽硬著頭皮把張揚的病給說出來:“軍哥,你就跟村長說說吧,我看張揚這活是幹不了了,哎,他屁股疼,一開車就疼的不行。”
說完後,張揚也感覺自己的心裏鬆了一口氣。
華軍瞪著眼睛看著張揚,他想到了別處,張揚在村裏可是出了名的玩女人,不會是得了什麼花柳病吧?
張揚和田陽對視著,這種私密的話,隻可以兩個人下來說,張揚雖然鬆了一口氣,但仍然對田陽有些不滿。
華軍坐了一會兒,假兮兮的說了一句寬慰的話,最後離開了。
田陽央求了張揚半天,張揚才麵色好看了一些,把飯端了過來。
張揚預感到肯定有不好的事將要發生,村上邊隻要聽到一點風吹草動,就會誇大其詞,傳的滿村子的人都會知道。
這華軍知道了自己的病,不知道還怎麼說呢。
張揚欣欣然的吃了幾口,就把碗筷推到了一旁,她愁眉苦臉的躺在床上,既受著身心的折磨,也受著身體的折磨。
田陽把桌子收拾了,從屋外走了進來,他打了一盆幹淨的熱水,手洗了洗,就去把張揚的褲子。
張揚瞪著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田陽,這彪娘們兒我都成這樣了,居然還想幹那檔子事兒,他死活不肯鬆手,緊緊的勒著自己的褲腰帶。
生病的張揚怎能於田陽抗衡,不一會兒田陽就解開了張揚的褲腰帶,把褲子和內褲拉了下去。
褲子拉下去的時候,正好碰到了張揚屁股上的兩個疙瘩,他疼得齜牙咧嘴,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
田陽正好行事,他毫不猶豫的掰開了張揚的腿,讓她的腿叉到了兩邊,屁股頓時露了出來,肛門處確實長了兩個小球,紅彤彤的。
更為嚴重的是,小球已經連帶長到了隱私的地方,隱私的地方鼓起來一個大包,硬邦邦的。
田陽試探著伸的手碰了一下。
隻是剛剛碰了一下,張揚就疼的趴在了床上,額頭冒出了汗水。
田陽也是個農村婦女,這樣的情況他沒聽人說過,也是第一次見,著急忙慌的不知道該幹什麼。
田陽一下從床上跳了下去,把毛巾扔在了水裏,就著熱水擰幹。
毛巾把田陽的手燙的紅彤彤的,田陽顧不上疼,一下把毛巾捂在張揚的疙瘩上。
這不捂還好,一捂疙瘩好像更大了,鼓鼓囊囊的,扒在屁股中間。
張揚在床上等著打滾,哭天讓地的喊著,“田陽,你快救救我啊,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田陽心疼的看著張揚,臉上劃下了淚水,他的雙手不知該放在哪裏,“張揚我們去醫院吧,我們明天就去。”
張揚寧願死她也不去,這麼丟人的事兒,誰知道這是個啥,萬一讓人知道了,指定讓人笑話。
一晚上張楊和田陽都沒睡好,張揚不停的喊疼,半夜都會疼起來。
田陽心疼的看著張揚,隻要張揚稍微一動,田陽就睜開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八點的時候,馬濤就來到了村委會,他一走進村委會,就看見華軍在院子裏走來走去,好像是在等自己。
馬濤挑了挑眉,好像沒有發現華軍一樣,繼續向前走。
華軍聽見動靜,迎了上來,“主任,您來啦,我都等您好長時間了,咱屋裏說。”
馬濤點了點頭,隨著華軍一起進到了屋內。
馬濤剛剛坐下,華軍就拿著馬濤的杯子去給他倒了一杯熱水,放在了馬濤的麵前。
馬濤當然不傻,感覺出華軍具有討好之意,就不知道華軍到底為何而來,馬濤也不著急,他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