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軍聽完氣消了大半,看著田陽聲音放的平和,“那好吧,張揚回來讓他來找我吧。”
說完後華軍就離開了,留下了一臉茫然的田陽,田陽搖了搖頭,轉身進了廚房。
華軍剛離開沒多久,張揚就開著車回來了,他滿頭大汗的走了進來,雙腿分在兩旁,合都不敢合起來。
華軍扶著牆壁,虛弱的喊著田陽:“田陽。”
田陽聽到張揚的聲音,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又忙著手裏的活兒。
“田陽”。
又一聲傳進了田陽的耳朵裏,田陽放下了手裏的活兒,決定出來看一看,這一看,可不得了,張揚虛弱的扶著牆,大滴大滴的汗從額頭滴落下來。
田陽急忙跑了過來,扶著張揚的右臂,一步一步往屋裏走。
短短幾步的距離,張揚好像走了有十幾分鍾,他每挪動一步都感覺疼的厲害。
田陽拿過毛巾,心疼的擦著張揚頭上的汗水,擔心的問,“張揚,你這到底是怎麼了,咱們去醫院看看吧。”
張揚連忙搖了搖頭,搖頭的速度都特別的慢,“不我不去,這事兒多丟人,還去醫院,我張揚可丟不起這個臉。”
說完後,張揚就把頭轉到了一旁。
田陽看著張揚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轉頭走了出去打了一盆熱水,端了進來。
田陽把水放到了地上,拍了拍別扭的張揚:“好了,水給你打進來了,你趕緊坐在水上熏熏吧。”
張揚聽見天要出去帶上了門,唐費力的爬了起來,脫掉褲子,坐在了水上。
熱氣冒在了他的屁股上,減緩了張揚的疼痛。
過了一會兒,張揚又伸手摸了摸,感覺肉球更大了,好像跑到了前麵,直接連到了前邊羞澀的地方。
黑色的森林下邊隱隱約約的有一個古堡,一碰就疼。
張揚提起了褲子,連水都沒有倒,就趴在了床上。
這回洗了以後,發現疼痛並沒有減少,一會兒就又恢複了原樣,他動都不敢動,一動就疼。
田陽做好飯了,看見張揚也沒有出來,她擔心的走了進去,看見張揚依然躺在床上,“張揚,你這是怎麼了?”
張楊難以啟齒,雖然是自己的媳婦兒,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田陽擔心的一直問,非得問出個所以然來,不然他今天放不下心了。
張揚終於被問煩了,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還能怎麼著,屁股疼,長了幾個鼓包。”
田陽一聽,衝了過來,就把這張揚的褲子。
張揚瞪著眼睛看著田陽的動作,心裏嘀咕著,這表娘們到底要幹嘛。
華軍在家裏左等右等,午飯都吃完了,也沒見張揚過來,他急裏忙慌的從家裏走了出來,又來到了張揚的家。
華軍這次沒有敲門,一頭就紮進了屋內,正好看見田陽在那張揚的褲子,急忙伸手捂住了眼睛,把頭扭到了一旁,“你們這兩口子大白天的在幹啥,還知不知羞。”
田陽被鬧了個大紅臉,急忙放開了手。
張揚也不好解釋,畢竟事實就擺在眼前,這時候說什麼越說越亂。
田陽低著頭走了出去,“我去給你們倒水,你們坐著聊。”
華軍咳了咳,走了過來,坐在床上,拍了一下張揚的屁股,“我說你小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這都兩天了,農家院兒連一塊磚都沒有拉來,還想不想幹了,村主任可說了,今天要是再弄不上,你就等著陪違約金吧。”
“違約金,啥是個違約金?”張揚捂著自己的屁股,不解的問道。
“我不是讓你看看合同嗎,上麵明確寫的,你要是在既定的時間內不能完成任務,就按你的雙倍工錢賠償,原定工錢是3000,那麼你就必須得賠償6000。”華軍看著張揚,一字一頓的說。
這可把張揚給愁壞了,以他現在的身體,一開車就疼,那還能在既定的時間完成任務,這不扯淡嗎?
張揚急忙拉住了華軍的手,“軍哥,這事兒你可得幫我呀,你就把這事兒跟村主任給推了吧。”
華軍已經到手的鴨子,就這麼飛了,他哪能樂意,黑沉著臉說道:“張揚你可不能這麼不地道,當初這事兒的時候是你求我的,現在又讓我找村長給你推了。”
張揚別手蹩腳的說道:“軍哥,我這也是沒辦法,我現在開不了車,根本沒有辦法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