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睡得迷迷糊糊,我就被一股大力給拉扯醒了。
隻感覺到一個女人在拉扯著我的衣服,像個麻雀一樣地在我頭上尖叫著喊,“你給我起來!起來呀!睡得像個死豬一樣!快起來!”
看我睜開迷迷蒙蒙的眼睛,半天也沒反應過來。接著,一個火辣辣的巴掌便狠狠地落在了我的臉上。臉頰傳來的刺痛,瞬間讓我睡得有點迷糊的神智給打醒了。我憤怒地瞪著站在床前的一男一女,原來打我的竟然是蕭旭堯的那個妖精秘書——謝玲。
此時,她正如驕傲的孔雀一般,趾高氣揚地靠在蕭旭堯的身上,斜挑著眼眸看著我,得意地冷笑著說,“怎麼?看見我是不是很意外啊?堯,你快讓她滾開啦!”待看到蕭旭堯的冷眼後,又討好地說了一句,“我還不是怕你等不及了嘛!”
我的目光如箭一樣地射在妖精玲的身上,冷冷地看著她,冷冷地說,“你為什麼打我?”
她似乎被我的冷然和鎮定給嚇住了,那張像猴屁股一樣塗滿了腮紅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隨即便擺出一副怕怕的嬌弱惶恐,順便把那具玲瓏勾人的身子,更加緊緊地靠在蕭旭堯的身上,纖手還緊抓住他的手臂搖了搖,嬌嗲著聲音道,“堯,你看看她這麼凶,我好怕啊!”
那嬌嗲做作的嗓音,讓我一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我心裏冷笑著,冷冷地看著這對奸—男—淫—女!他們這回終於混到一起了麼?很好!很好!
我又看向那正眼帶譏諷,像是在看大戲一樣的蕭旭堯,隻見他輕扯了一下唇角,對我冷冷一笑,然後便邪惡地當著我的麵攬過謝玲的頭,用力地朝著她的紅唇吻了下去,還伸出舌頭細細地啃咬著。
而妖精玲,怕是早已等著蕭旭堯給她這樣的恩寵了。蕭旭堯一吻上她,她馬上像隻八爪魚一樣的緊緊地巴了上去,非常地配合與他進行著唇舌交纏的遊戲,還時不時地發出幾聲像是享受至極的曖昧呻—吟。
我冷笑著,這是做戲給誰看啊!如果是給我看,那還真是浪費了這一場精彩的熱戲,因為,我是一個不稱職的觀眾,壓根不會欣賞他們的熱情演出。
像是感覺戲已做足,蕭旭堯這才放開仍然沉醉在他的熱吻裏的謝玲,最後,好像意猶未盡的又補上一吻,這才將她放開,但是,在看到我臉上的淡然和冷笑時,鳳目中又閃過一絲怒意。
他徐徐地傾身而下,把頭湊到我的麵前,俊臉上滿是邪惡和陰冷,衝我輕輕地嗬了嗬氣,那薄荷味道夾雜著一絲水果唇膏的香氣,讓我的眉尖輕抽了一下。如此近的距離,可以清晰的看見他那雙狹長鳳目裏的邪惡和陰冷。
他的目光在掠過我臉上留下的那五個紅色指痕時,閃過一絲複雜,似是心痛,似是憐惜,隻是一閃而逝,快速地讓人完全捕捉不到。
我感覺仰起的脖子有點酸,心裏也不想再這樣與他對視,我選擇低下了頭,等著他的下一出好戲。
果然,戲真還沒完!我的耳邊正傳來他殘忍的、刻意的傷人話,“不好意思!今晚要麻煩你把床讓出來了!”
這個惡心的男人!
我一想到自己有一度還曾經沉醉在他的熱吻中,就感覺到有一種惡心欲吐的感覺。此時一聽到他說的話,更是如獲大赦,連看都懶得再看他一眼,快速地下床,穿上鞋,如被鬼追似地,毫不猶豫地走了出去。
走出門的我,卻是全身無力,像是虛脫了一般地靠在了牆上。
淚,有如滂沱大雨,順著臉頰傾泄而下。
哭過以後,我感覺更累了!身心俱疲的我,極想找一個地方睡一覺。
我輕輕打開隔壁的房門直接躺上床,本想好好睡一覺養足精神,可隔壁那交—歡的聲音就像是裝了擴音器一般,連牆壁都阻擋不住,一聲一聲地傳了過來,讓我懷疑他們是不是故意嚎叫得那麼大聲,是蕭旭堯故意想讓我聽見、讓我難受的嗎?
聽著隔壁屋內傳出的那一聲一聲曖昧得令人惡心的聲音,我暗暗發誓,如果有機會,這筆帳,我一定會加倍討回來的!
我皺著眉暗罵著隔壁那兩個隻知交配的公母動物,下床找到紙巾把兩個耳孔給塞住,再盡量讓腦袋保持在空靈的狀態。果然,燥音終於影響不到我,疲累的我,很快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半夜,門被悄悄地打開了!
一個黑影閃進了客房,當看到床上的人正睡得香香的時,黑影發出一聲不滿地冷哼,“你倒是睡得香,卻害得我徹夜難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