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道上有句老話:打架拚的就是人多,隻要人多了,光是氣勢上就能壓製對麵。
我帶著信爺,男槍,趙二傻,蓋倫哥,死歌,還有信爺肩膀上的老黑,我們一群人氣勢洶洶的衝進了吳兵的工作室,浪子心裏發虛,一瞧我來,就想關門,但是哪裏那麼容易。
信爺一馬當前,將門直接推來,我寒著臉問浪子:“吳兵呢?不給我喊出來,我今天砸了這裏。”
“小健,你放肆,現在是法治社會,你敢動手你信不信我報警。”浪子聲色俱厲的吼道。
我使了一個眼色,蓋倫哥走上前,拉著浪子認真的看著他:“來,打我。”
浪子莫名其妙的看著一米九的蓋倫哥,對於蓋倫哥的要求他感覺很奇怪,搖著腦袋都快搖出腦血栓來:“不不不,我打人。”
“我他媽告訴你,不說吳兵在哪裏我就砸了你的地方,你換個地方老子接著砸,我看你錢多還是老子時間多。”我憤怒的吼著。
這話就起到了作用,浪子知道我是一個既不要臉又可能不要命的土匪,隻能苦著臉說:“我也不清楚,應該在如家酒店吧。”
我被這巨大的反差弄得蛋疼,媽的,一個富二代去如家酒店,也不怕丟麵子,我趕緊問清楚了地方,帶著人直奔如家酒店。
由於我們人數眾多,出門壓根不好打車,好不容易打上一輛出租車,師傅叼著煙看了我一眼:“沒空,我忙著吃飯。”
信爺一把拖著車,那師傅開足了馬力,一輛捷達就一直在地上轉圈,師傅嚇得臉色都白了,我笑眯眯的敲了敲車窗,師傅熄火打開車窗,驚恐的看著我。
“五年前,一起碎屍案,一個人被用拉杆箱裝著,丟進河裏你知道是誰幹的嗎?”
“不……不知道!”師傅搖著腦袋,說話聲音都在顫抖。
“三年前,冰箱碎屍案你知道是誰幹的嗎?”我目露凶光。
師傅搖著頭,他的雙腿已經在不斷的顫抖,握著方向盤的手都滲出一圈圈汗來。
“上個月,有個出租車司機因為拒載,被打成殘廢,你知道是誰幹的嗎?”
出租車師傅猛地哭了出來:“大哥,別說了,我載還不行嗎?”
“我們人多,超載了。”我眯著眼看著他。
“沒事,罰款我認了!”師傅哭著大喊。
於是我們一行人擠進一輛小出租車裏,那個擠的啊,老黑幹脆就滾到作為下麵找個空擋躺著,不知道是因為我們重量太重,還是因為師傅開的穩當,車很慢,晃晃悠悠半個小時才到達地點。
我直接下車,看著一臉蒼白的出租車師傅:“不知道的話,就多看看法製日報,都有報道的。”
師傅幽怨的看著我,我知道如果沒有信爺他們的在場,這位出租車師傅可能會開車撞死我,甚至還會來回的鞭屍,於是我趕緊帶著人撤退,走進如家酒店。
如家雖然是快捷酒店,但是架不住房間多啊,我們沒有辦法一間一間的找下去,這時候,信爺的手機上又受到一條信息,是凱特琳的發來的房間號:308.
我一馬當先,直奔308,門內很安靜,我們敲了半天門也不見有人開,沒辦法,信爺直接撞開了門,房間裏,凱特琳雙手拿著一條毛巾躲在角落裏,而吳兵正在笑得淫蕩。
蓋倫哥直接提起吳兵扔到沙發上,凱特琳一下撲到在我的懷裏,哭出聲來。
我那個氣啊,這孫子居然玩陰的,我氣得就給吳兵來了幾拳,打得這孫子大喊大叫,住過酒店的都知道,靜音是每個酒店的標配,所以任憑吳兵哭得撕心裂肺,就是沒人來救他,好不容易來了幾名酒店的保安,還是因為門壞了。
信爺對著幾名保安就說了一句話:“沒事,我們離開的時候一起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