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些事情,信爺他們始終沒有給我說清楚,我也不好一直纏著問,萬一把這幫貨問急,把我殺人滅口就得不償失了。
這一夜,我睡在沙發上,我的左邊地上是趙二傻,右邊地上是男槍,腳下麵是大發明家老黑,沙發後麵是死歌,我感覺我被一群禽獸包圍,除了趙二傻之外我沒有絲毫的安全感,於是我抱著趙二傻的肚子過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我看到死歌鬼鬼祟祟的打開門走了出去,我知道我留不住他,不同陣營大家的理念不一樣,再說了別人現在是技術性人才,放進企業裏就是中間骨幹,最起碼也得是流水線上的線長之類的,跟我們這群混吃等死的不一樣啊。
所以我沒有挽留,隻是悄悄的打了一個電話給小區的保安,我們小區的保安平時基本都看不到人,隻有一條大狼狗在幫他守在門衛室,有時候我就在想,我們每個月把門衛室的錢直接買成狗糧就可以了。
果不其然,樓下的狼狗猛地大叫起來,死歌慌慌張張的跑了回來,滿頭大汗。
“出去幹嘛啦?”我故意問道。
死歌擦了擦汗水,又恢複成一臉裝逼的漠然表情:“沒事,出去晨跑了一下,你看看,這汗水流的。”
我憋住笑,接著問:“那你什麼時候走啊,我這裏可不養閑人。”
死歌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就像一位多年便秘的患者,他咬著牙,瞅瞅了門外還在叫個不停的狼狗,突然往地上一倒:“我覺得陣營的問題隻是理念,我和凱特琳他們畢竟都是來自於聯盟,我要為聯盟奮鬥。”
“說實話!”
“我覺得我要為聯盟奮鬥!”
“媽的,叫你說實話!”我拿起板磚。
“我覺得,我應該留下來,幫助救世主。”
我的板磚已經距離他不足三十厘米,都能從他那雙白內障一樣的眼睛裏看到恐懼。
“我想留下來,大哥收留我吧!”死歌猛地撲倒在地上,痛哭流涕。
這就對了嘛,小健我從來就看不起裝逼的,雖然哥偶爾也裝逼,但是直到尺度啊,想死歌這種裝逼犯,不拿板磚來威脅一下,他吹的牛皮能把國家的衛星打下來。
得了,又收了一個吃閑飯的,我不知道是對是錯,但是我隱隱覺得是對的,因為想起那晚在黑網吧,那個會說話的莫甘娜,我的背後都在發亮,太他媽詭異了。
“我說你小子來到這裏就沒幹過啥好事啊,搶劫,猥褻婦女,偷東西,我得把你送進監獄啊。”我摸著下巴威脅道。
“大哥,那是我騙你的,就是為了裝裝逼,突出以下自己的氣質,出了上您家偷東西之外,其他的事真的跟我沒關係。”死歌哭著臉說道。
我心裏一驚,感覺這事沒那麼簡單,如果真不是死歌幹的,那應該是誰呢?
“我知道是誰,但是我不能說。”死歌一副深沉的表情,一雙眼睛不時的瞟了瞟我。
看著他這幅表情,我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他現在恨不得我跪在他的麵前,一副淚流滿麵的表情,哭著求他,死歌大大,你博學多才,智商爆表,你就告訴我吧。
然後死歌就會長歎一口氣,用長者的語氣告訴我事情的真相,可惜小建哥我就是犯賤,你不說我不問。
“哎呀,今天該吃點啥呢?”我摸著下巴假裝思考。
“咳咳……”死歌輕咳一聲。
“小健哥,要不我們去吃火鍋吧。”趙二傻留著口水。
“咳咳……”死歌加重了咳嗽的音量。
“火鍋啊,會不會上火啊?”我問。
“咳咳……”死歌已經快要咳出血來。
我轉過頭看向他:“你這是要死了哇,要死的話,就趕緊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