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是一個從未與妹子進行身體和靈魂交流的小處男,但是這並不妨礙我豐富的理論知識,以及一顆想要把信爺當小白鼠試驗的探索之心。
生在社會主義的光芒下,我深知群眾的力量是偉大的,在人民的海洋中總是會湧現出很多偉大的人士,就像電影界的斯皮爾伯格,天文界的霍金,文學界的馬克吐溫,和屌絲界的曾凡建同誌。
從我家道警局的路並不遠, 當我我看過了五名大胸美女和七名翹臀美女之後便來到警局的門口。
作為一名正義的男士,我對於警局有著一種莫名的神聖感,這種感覺導致的直接作用體現就是雙腿發抖。
信爺摸著自己的小寸頭就要往警局衝,我一把拉住他,將他拖到一邊的大槐樹下,仰著頭看著他的臉,脖子發酸。
“信爺,你聽我的,我才是這件事的總指揮。”
“哦,那你弄吧,我等你消息。”信爺似乎很聽話,一個人蹲在警局門口抽煙。
我四處瞧了瞧,在警局門口不遠看到了一位賣水果的大爺,大爺搖著小鋪扇優哉遊哉的扇著,嘴裏的煙袋被他吸出水來,當我走近的時候,大爺一個起身,靈活得像一隻猴子。
“賣水果?”大爺直奔主題。
我搖搖頭,然後就看見大爺不屑的看了我一眼重新一屁股坐下去繼續抽煙。
我發誓,我真的想在他的臉上蓋上我四十碼的大鞋印,但是我慫了,在警局門口揍他估計我又得被翠花拿著電棒電擊,雖然感覺很爽,但是我真不是犯賤。
我拿出煙遞給大爺一隻,殷勤的給大爺點上,大爺這才用正眼看了我一眼,悠悠然的吐出一個眼圈:“進了局子找我沒用,我真是個賣水果,不是朝陽群眾。”
我頓時怒從心裏起,真想跳起來掀開衣服告訴他哥是一位正經人士,連紋身都沒有,但是我依然還是慫了,這年頭找一位大爺的麻煩估計馬雲都能賠成乞丐。
“大爺,我真不是進局子的。”我連忙解釋。
大爺猛嘬一口煙,吐出一個漂亮的眼圈:“那就是來追警花的。”
高人啊,我在心裏大叫,再看向大爺的時候,感覺他整個人都金光閃閃,就像是落入糞坑的上帝,雖然被屎包裹住,但是卻依然神聖。
“那請大爺指點幾招?”我嘿嘿笑道,蹲在大爺身邊。
大爺瞟了我一眼,丟掉煙頭:“也罷,今天大爺我就教你幾招,這警局裏有兩位警花,一個叫上官月,一個叫劉玉,上官月倒還還說,劉玉那身材,嘖嘖……”
我眼看著大爺就要流出口水來趕緊製止他,因為我發現信爺看向大爺的眼神已經不對,馬上就要槍出如龍的狀態。
擦了擦口水,大爺接著說道:”你們今天來的不是時候,這兩人都去外語學院講課了,你們得去那裏。”
“得了,大爺謝啦!”我趕忙站起來,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勢扣了大爺半個煙袋的煙葉,拉著信爺就跑。
“你個小崽子,還老子煙葉!”大爺在身後喊道。
我根本不理這個,老子一根煙就換了這麼個破消息,心疼的心裏快流出血了,索性半煙袋的煙葉足夠哥嘬幾口了。
帶著信爺做個三輪直奔外語學院,當我走下三輪的時候,一股青春氣息鋪麵而來,一位位穿著短裙的學生妹從我麵前走過,勾搭這我的心直跳。
於是,我和信爺一人點燃一支煙,蹲在路邊,兩雙眼睛冒著綠光盯著來往的學生妹妹,心裏祈禱著吹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