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屬下馬上去辦。”電說完就離開了。
“屬下這就為這位小姐針灸。”劉醫師見主子以我為主,也不便再執著。
他取出了包裏的銀針,對著我的幾個穴位,輕輕地將針植入。然後又用同樣的手法為小月下了針。昏迷中的我好似解脫了般,舒展開了眉頭。
程鬆濤一刻沒離左右,不安地守在我的身旁,觀察著我的變化。
“主子,待蘇將軍來後再決定這位小姐的去留吧。”劉醫師擦了擦額頭上細密的汗珠,提出自己的建議。
“好。”程鬆濤握著我冰涼的小手簡單的答道。
“為什麼老天如此對我,為什麼在我真正的喜歡上一個人之後竟然殘忍的要帶她走。她是那麼可愛,那麼調皮,那麼沒理由的牽動著我的心。不要讓她離開我,我要護其一生。”程鬆濤的淚水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劉醫師見狀,悄悄地退了出去。
當雷將我老爹帶到屋內的時候,老爹給程鬆濤請了安。見到床上昏迷中的我和小月後心痛的老淚橫流。雖然雷已經將大致的情況告訴了老爹,但是他老人家卻難以接受活潑好動的我安靜的躺在床上毫無生氣。人見人怕的鐵將軍為了心愛的女兒第一次在外人麵前動容落淚。
“蘇將軍”程檢濤理解作為一個父親的心裏,“現在不是悲傷的時候,得想個辦法為小姐解毒。”
“太子可否告訴在下小女所中何毒?”老爹止住淚水,嗓音因為激動而略顯顫抖。
“來自始原國都的毒藥--迷心散。”
“迷心散?”老爹驚恐的退後兩步,“好歹毒的下毒者竟然對一個毫無還手之力的小孩下這如此毒手。”老爹氣得鋼牙直咬,緊握著拳頭無處發泄心中的怒火。他已經無暇過問太子怎麼會救了我。
“蘇將軍切莫太過悲傷。”程鬆濤走了過來,“將軍身邊是否有解毒的奇能異士。”
太子的一句話點醒夢中人。
“下官有位師弟忠愛藥學,走遍天下采集各種草藥研製藥理,也許師弟能夠救小女一命。”老爹舒展開了眉頭,但是隨後又深深地歎了口氣,“但是師弟常年雲遊四方,不知如今是否在華山。”
“此地離華山有千裏之遙,就是快馬也要幾日才能趕到,不知是否能來得急。”程鬆濤一臉詢問地看著劉醫師。
“眼下也隻有這一個辦法了,如果屬下隨行可以延緩毒性的發作,但是如果如蘇將軍所言,他的師弟沒在華山,恐怕”。劉醫師皺著眉頭沒有說下文。
“要想救小女恐無其他辦法,下官也隻好賭一次了。”老爹看了眼依然昏迷的我下定了決心。
“將軍不要著急,待電回來後再做定奪。”程鬆濤希望電能為他們帶來好的消息。
過了一刻鍾後,電回來複命。
“主子,卑職有辱使命,請主子責罰。”電單膝跪倒在了太子的麵前。
大家唯一的希望破滅了,現在隻能實行原來的計劃。
“起來吧。”程鬆濤扶起了電。
生性溫和的他對於手下如兄弟般,沒有主仆之分。
電一臉愧疚的站在了一旁。
“事不宜遲,下官這就寫封書信,煩勞劉醫師,因下官公務纏身不便一同前往。我會命雷恪隨同劉醫師前去。請太子代下官照顧小女,待下官回府稍做安排後即刻返回。”老爹隨後寫了封書信交於劉醫師。然後看了眼我,不舍的離開了棋館。臨出門前,老爹又折了回來,對太子深深做了一個揖。
“蘇將軍不必如此。”程鬆濤扶住了老爹做揖的手。
“下官一向敬重太子的為人,以後如若需要下官的時候,下官定全力回報。”老爹深知朝庭的局勢,因此許下承諾。一向與世無爭的老爹一心為了朝庭為了百姓,盡管東方碩曾經拉攏過他,他卻婉言拒絕了。東方碩見老爹處在中立的立場也就不再勉強,他的目的老爹豈有不知之理。
“多謝將軍”。程鬆濤雖然一直沒有刻意拉攏過朝中的任何官員,但是一些忠良之士都自願的站在他的身後甘願為他做事。
“下官受之有愧,下官告辭了。”老爹毅然走出了棋館。
“主子,蘇將軍是否可信?”劉醫師小心地問道。
“蘇將軍位高權重,一心為國為民是難得的清廉官員。不驕縱、不恃寵,不結交黨羽,是我比較敬重之人,這樣的人值得信任。”程鬆濤小小年紀,把人和事看的很是透徹。劉醫師信服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