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子我們也回去吧。”身邊的小月拽著我的衣袖提醒著緊盯著絕美少年背影的我。

“啊,走吧。”我收回了癡迷的眼神,對著店老板笑了笑後揣著玉佩離開了店鋪。

“好大方的公子,一見麵就贈送小孩子一個價值二萬兩的玉佩,當真是少見啊。”圍觀的百姓深深的感歎著。

“怪事天天有,隻因你未出門啊。”另一位隨聲附和著。

“當事者都離開了,我們也散了吧。”

店老板見所有人都離開後,示意手下看管店鋪自己快速的離開了。

“好事年年有,唯獨今年多。小月,你家小姐我最近發了橫財了,先是得了塊價值連城的玉佩,如今又有人送了一塊,看來本小姐跟這些個玉佩還真是有緣啊。”仍然處在興奮狀態下的我,簡直想手舞足蹈。

“小姐,我們趕緊回府吧。”小月再也無心看外麵的世界,剛剛那個出方不遜的大胡子的話把她嚇得不輕。如果她知道了我和大哥上次出府的經曆,估計打死她也不肯跟我出府了。

“既然出來了,就安心的看看周遭的世界。”我背著小手邁著方步走在了前麵。

“小,公子。”小月拿我沒轍隻能跟在我的身後。

“居然敢占我們公子的便宜,別怪魯某不客氣了。”隨後還沒看清來者的容貌,我就被一陣刺鼻的味道迷昏了過去。

“小,公”小月還沒說完我們雙雙倒地。

“蘇公子。”一位小男孩見我們倒地後驚恐的跑了過來。

這時,一身白衣的程鬆濤趕了過來,輕輕地抱起了我,跟隨在他左右的雷抱起了小月。

“你們要把她帶到哪裏?”小男孩的眼裏有明顯的淚痕。

“如果不放心就跟來吧。”程鬆濤認識小男孩就是當日我所救助的少年。

“嗯。”小男孩子顯然也記起了這位飄逸公子就是當時的救命恩人。

“雷,趕緊去棋館。電,你去追剛剛下毒的蒙麵人。”程鬆濤吩咐完後就抱著臉色蒼白的我向棋館走去。與其說是走,不如說是展開輕功飛奔,隻可惜當時完全處在昏迷中的我沒有感受到古代卓越的輕功表演。

“劉醫師可在?”剛進入棋館,程鬆濤第一次對內喊道,因為事關我的安危,他已經沒有其他顧慮。也不怕因此暴露了自己的行蹤以及棋館的秘密所在了。身處暗處的暗影並未發現有人跟蹤。

“主子,屬下在。”劉醫師趕緊走了過來,當然看到了程鬆濤懷裏臉上露出黑色氣色的我。

“趕緊看下小公子,不,兩位小姐中的是何毒?”劉醫師跟隨在主子身邊這麼長時間第一次看到主子如此的驚慌。

“屬下定盡全力救治。”劉醫師將我平放在內室的床上,兩指為我把脈,不由得皺了下眉頭。又看了下我越來越黑的臉色,終於抬起頭來,“主子,據屬下所知,這位小姐所中的是來自始原國都的專屬毒藥--迷心散。如果沒有專門的解藥,中毒之人在昏迷一日內毒發身亡。下毒之人應該對這位小姐心有顧忌,並沒有下毒太深。”劉醫師是東漢有名的醫師,受程鬆濤的舅舅所托,跟隨在太子的身邊護其周全。

“可否配出解藥?”程鬆濤看著毫無生氣的我,心痛的問道。

“沒有始原國內特殊的香離草做藥引,屬下實在無能為力。”劉醫師歉意的說道。

“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程鬆濤煩亂的說道。

“恕屬下無能。”深知藥理的劉醫師無奈的回複。雖然他也是一名製毒解毒的高手,怎耐來自異域的毒藥需要的解藥材料特殊,就是現在趕到始原國取回草藥恐怕也來不及了。

程鬆濤原以為劉醫師會有解毒的辦法,隻可惜見多識廣的劉醫師雖然知道我所中之毒,也是毫無辦法。

“始原”。程鬆濤一拳打在了屋內的牆上,手上頓時血流如注。

“主子,切莫著急。待屬下為其針灸去毒,雖然不能治標,但是可以暫時緩解這位小姐的痛苦。”劉醫師沒想到一向沉穩的主子竟然為了一個小女孩而失控。

“那就有勞劉醫師了。”程鬆濤顧不得手上的傷痛,他看著眉頭糾結在一起的我,知道我定然處在痛苦之中。

“主子,讓屬下先為您包紮下傷口吧。”劉醫師見程鬆濤的手背仍然在滴著鮮血心疼地說道,他是看著主子長大的,所以兩個人的感情情同父子。

“我無妨,早些救治這位小姐要緊。雷,守在將軍府門前,如果蘇將軍回府後馬上把他帶到這裏。”程鬆濤又恢複了以往的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