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那麼得美好,而她卻忘了,越是美好的東西,越是有毒。
直到千美元十八歲的生日那天,她心甘情願的將自己的的身體交給了形深。然而就在前一晚還在她耳邊深情承若會娶她的男人,第二天卻在千美元還未醒來的時候悄悄溜走。
而千美元醒來時,看到的便是電視上每一個頻道都在播放的現場直播。
形深那場舉世矚目的婚禮...
那是的千美元感覺自己的整個世界都塌了一般,她不知道自己是以什麼樣的狀態看完了那場長達4個小時的曠世婚禮,更不知道自己是以什麼表情嘲笑著自己,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的酒店。
她到底有沒有流淚?
都說喜極而泣,那麼悲傷呢?
是正常的哭還是反常的笑?
她什麼都不記得,她隻知道從那天開始,自己的自尊心,自己的笑容,自己所有引以為傲的都東西。她全部弄丟了。
他們再也沒有聯係。他們在彼此的生活中消失的那麼徹底,除了腦海裏麵空有的回憶什麼都不剩。就好像一切隻是一場幻想,一場望而不及的夢。
夢裏,她是最幸福的女人,她有最完美的男人。她所擁有的是這世界上任何東西都不能匹敵的幸福。可是夢醒了,她卻發現自己的雙手空空的,什麼都沒有。亦或者,她本來就空蕩的掌心,被夢刺得鮮血淋漓。
沒錯,她已經傷痕累累了。
她是堅強的,卻也是脆弱的。那幾個月裏,千美元如舊的生活著,似乎什麼變化都沒有,又似乎什麼都變了。
看著電視上總是是不是出現的熟悉的麵孔,看著深愛的男人與其他女人恩愛有加。
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為什麼他們在一起的一年裏麵自己什麼都沒有察覺到呢?
為什麼他們在一起的畫麵那麼的理所當然呢?
千美元冷靜的對待著一切,冷靜的可怕。卻不知道自己越是這樣逼著自己偽裝,自己腦袋裏的那根弦繃得越緊,卻是將自己的理智懸掛在了懸崖邊。
後來,另一個男人出現。
他追求她,嗬護她,理解她,包容她。就像是曾經的形深一樣,又似乎比他更好。
他似乎可以為了她放棄一切,隻為了千美元的一個笑容。
那個人的年齡與他相仿,他比形深更加英俊。他將她照顧的無微不至。
哪怕是千美元告訴他自己已經不幹淨的時候,那個男人也隻是在短暫的錯愕之後溫柔的親吻她的嘴角。還半開玩笑的說:“沒關係,誰沒犯過錯啊。我還可以告訴你我不是處/男了呢。”
許是知道自己配不上她,可又知道也許這輩子都不會再碰到這樣的男人。千美元終於還是答應了她的追求。
他們如期訂婚。
她很幸福,即使帶上訂婚戒時自己滿腦袋都是形深的影子。
她以為時間可以消磨一切,以為自己和他將可以攜手共度餘生。她相信這樣的男人總有一天會真正的代替形深陪伴在自己的身邊。但她卻不知道,愛情這種毒,有時候並不是單方麵的。還可以是雙刃劍。
中了彼此的毒,要麼纏/綿悱惻,要麼糾纏不休。
就在那晚,千美元看著陪伴了自己幾個月的男人倒在血泊之中。看著形深雙目猩紅的走向自己。看著自己深愛的男人粗暴的扒光了自己的衣服。看著他在自己的身上喘息。
那是千美元第一次大哭,哭的如此撕心裂肺。
她求著這個有婦之夫放過她,可她所有的哭喊聲都淹沒在了那個窒息的夜。
她腦中的那根弦終於繃斷了,斷的那麼徹底。一節一節的脫落,淹沒在無盡的恨意之中永不見天日。
她的心終於碎了,本就傷痕累累的心髒像是被炸碎了一般,化成膿血,再不複型。——————————————
還會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