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他收到一封屬名慕雨舒的來信,信中簡單的交待了一些事,所以今日他才能把握時機在她燒突厥兵器庫的時候同時攻擊突厥軍。
“我哪有那個本事。”慕雨舒笑了笑,但又道:“不過做這些事的主使者的確是我,但送信的人不是我,燒了突厥兵器庫的人也不是我。”
“哦,我知道了,是那個人吧?”此時,關傾臨從旁插了一句話,也突然起起一個人,本來他就想哪裏怪怪的,原來如此啊!
慕雨舒還有一個了不起的暗衛呢!他怎麼可能讓慕雨舒在敵營獨戰。
“那個人?誰啊?”夜長姬疑惑。
“這人長什麼樣我也不知道,我就見了一個……不,是半個影。”就一閃而過,要想看清都難,不過……
關傾臨突然兩眼發亮的盯著慕雨舒,夜長姬一見他那目光,立即瞪著他吃味的道:“關傾臨,你什麼意思?幹嘛那麼惡心的盯著爺的娘子?”
聞言,關傾臨白眼一翻,“夜長姬,你以為人人都像你啊?”像慕雨舒這種聰明得可以成精的女人,不是每個男人都會喜歡的。
所以他是僅限欣賞,真要喜歡這麼一個比自己聰明的女人,那太受罪了,也顯得自己太窩囊了。(其實說穿了就是大男人主意,若是妻子的身份地位比自己高,他會沒麵子。)
“那你幹嘛看著她?”
“我就是想看看她那個暗衛。”關傾臨道。
“暗衛?”夜長姬一愣,回頭看著慕雨舒,“娘子,你還有暗衛啊?爺竟然都不知道,看來這暗衛很厲害啊!”
關傾臨說起這個暗衛,而夜長姬也連貫了事情的真相,看來慕雨舒就是通過自己的暗衛將都穀阿豐弄得一團亂的吧!
慕雨舒笑了笑,“她叫紫言。”
“男的女的?”這是關傾臨好奇的聲音,對於這個問題他也一直在猜測。
“女的!”
“果然是女人,又是一個厲害的女人。”那次看見的身影有些纖細,之前就一直猜測著會不會是女人,但沒想到真的是呢!
“能見見嗎?”關傾臨又道。
這次,慕雨舒很不給麵子的丟出兩個字,“不能!”
“切!小氣,不就是見一見,又不會怎麼樣。”關傾臨撇了撇嘴,他不就是好奇了一點,想看看這是什麼樣一個女人,但慕雨舒也太小氣了,見都不能見一下。
“對你來說或者不會怎麼樣,但是對她來說卻是困擾,因為……”說到此,慕雨舒有些歎氣,“她怕生!”
“公主,您當我們是小孩啊!”他們那麼好騙嗎?關傾臨說道。
“我說的是真的,她從未見過主子以外的人,見過她的,都死了,如果你想死,那倒是可以見一見她。”
“呃……生命是寶貴的,我還想看著明天的太陽。”關傾臨訕訕的笑道,怎麼聽都不像是什麼好話,那女人不會有什麼毛病吧?
還是慕雨舒不想讓他們見,所以唐塞他們的借口?
慕雨舒又是一陣輕笑,“行了,你們繼續慶功,我先回去休息了!”
見她要回氈房裏了,夜長姬也趕緊跟了上去。
“你怎麼不繼續?”慕雨舒沒有停下腳步,隻是懶懶的挑了挑眉,問道。
“娘子都不在,爺在那也覺得沒有意思,而且爺也有好多話想跟你說,但是……”夜長姬笑了笑,“本來你還沒回來的時候,爺是覺得有很多話要說的,但不知怎麼的,現在看著你,可是卻不知道要從何說起。”
“那就不用說了!”
“好,爺用做的!”夜長姬烏黑的瞳眸突然閃過一抹光芒,抱著她就往氈房裏鑽進去。
“才回來就想欺負我啊?”慕雨舒嘟起小嘴,垂了他一拳,但那輕輕的力道打在他身上就像抓癢。
“爺不欺負你,爺欺負誰,爺這輩子就欺負你了。”夜長姬笑嗬嗬的道。
“夜長姬,五年前的瘟疫,那是針對太子的,而且都是穀阿豐的把戲。”慕雨舒突然說起這事,心想著,如此重要的事,他應該早點知道,因為他是太子這邊的人馬。
“爺現在不想聊這個,回頭爺再好好聽你細說,咱們現在得用功,你之前不是說要給爺生第二個,現在有機會了,總之爺今天就是要好好的欺負你,誰叫你讓爺擔心受怕了這麼久。”夜長姬說到最後突然得變很嚴肅,臉色都沉了下去。
想到那些天,想到她一直身處敵營,他這心裏就害怕,但他知道,他沒有害怕的權力,如果他表現得害怕,那他就不能把她救出來,更會亂了啟原軍的信心。
“我都知道的!”慕雨舒深情的看著他,突然主動吻上了他的唇。
她一直是知道的,就算他什麼都不記得了,她還是知道他會擔心的,更別說他現在已經想起過去,想起他們相愛的目子,那種剛想起來卻發現自己深愛的人正處於危險,她種加倍的衝擊,她知道他心裏更是無法平靜,但他做得很好,真的很好。
如果他隻會表現自己的懦弱,那他就不是她喜歡的男人了。
這一夜,浮雲遮月,羞於出塵,而氈房內,一ye春光明媚,纏/綿不休。
……
擊退了突厥軍,慕雨舒與夜長姬等人班師回朝。
金鑾殿外,夜長姬緊握著她的小手,安撫道:“娘子,別擔心,有爺在呢!爺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包括那個高高在上的皇帝。
“宣慕雨舒,夜長姬上殿!”此時,公公尖細的嗓音宣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