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應該是一萬的現鈔人民幣!這娘們兒果真是個富婆,出手這麼闊綽?不過我轉念一想,不用手、不用腳,如何把她這雙白襪子給脫掉?
“你們如果不想死的話,都給我閉嘴,保持安靜。這小子今天這一關如果過不了,認識再多人都沒用。”楚月萍像個大姐大一樣,堵住了其他人的嘴。
去你奶奶的,今天老子豁出去了。反正又不丟人,還有一萬塊錢可以拿,我有什麼放不開的?不就脫襪子嗎?這他媽還不簡單,老子有嘴巴、有牙齒,害怕把你這襪子脫不下來?
於是,我信心滿滿的將手撐在沙發上,用嘴巴靠近了楚月萍的左腳腳踝。我小心翼翼的伸出舌頭,生怕牙齒碰到了她的腳踝。楚月萍的白色棉襪還好襪口比較短,如果今天她穿著連褲襪,我看我就隻有奪門而出的份兒了。
舌頭一推,襪口露出了一條縫。再用牙齒一咬,嘿嘿,成了。然後我用牙齒咬住襪口,一點點將她左腳上的襪子緩緩退了下去。不到2分鍾,這項高難度的工作就完成了一半。這是,我看到楚月萍的左腳腳背上居然有一個紋身,仔細一瞧,差點兒沒讓我鑽到地洞裏去,楚月萍腳背上的紋身圖案怎麼看都像男人的老二,她沒事兒紋這個幹嘛?
“還不錯,看到沒宛如,這小子腦袋並不笨。”楚月萍這一句冷冷的點評,是帶有誇獎的意思嗎?
也來不及細想,我繼續跪著,繼續如法炮製為楚月萍脫掉右腳的白色襪子。
可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楚月萍故意想讓我出醜,她竟然有意用力抵住沙發,不讓我脫。牙齒那點兒力量,哪能和一隻腿的力量相比?她的右腿如果一用力,腳掌撐在沙發上,我肯定是脫不下來的。這時我注意到了一臉冷笑的楚月萍,真看著我笑。
這一聲笑,肯定是藐視的意味吧。
不過,在這重要關頭,陳宛如和王夢瑤她們都開始為我打氣。我心中勝利在握的心情一振奮,瞬間計上心來。
你楚月萍不是故意不讓我脫下襪子掙著1萬塊錢嗎?老子今天就偏要把它收入囊中。反正都到這種地步了,再卑賤點兒也無所謂了,啃啃腳丫子就賺一萬,老子今晚還就這麼幹了。
於是,我趁楚月萍不注意的時候,伸出舌頭就在她****的腳底無情的狂舔了幾口,這楚月萍看來也不是石頭做的,當場嚇得“啊”的一聲,估計是很癢吧,總之,她的右腳一瞬間離開了支撐的沙發。就在這難得的千鈞一發之際,我重新咬住襪口,一鼓作氣將她的右腳上的白色襪子輕鬆脫下。
“耶!”
“完勝啊這是!”
“小夥子有才!”
大家開始為我歡呼,而一臉錯愕,有些尷尬苦笑的楚月萍卻還處於一種驚詫的神情中,她似乎想都沒有想過我會出此下策吧。反正我也沒吃虧,就當舔了生豬肉了吧。
“願賭服輸,小霖,這一萬,揣你包裏,穩穩當當的。”這時,張峰巒拿著這一萬塊錢,直接拉開我公文包的拉鏈,塞了進去。
一臉驚詫的楚月萍很快就恢複了平靜,嘴巴一嘟,還是那麼冷冷的評論了一句:“這叫狗急跳牆,不過,你贏了。”
“嗬嗬,那好,萍姐,那咱們現在說正事兒?”陳宛如逮住機會開始轉移話題。
可楚月萍卻搖了搖手指,趕緊坐了起來,連抽了幾張衛生紙擦拭著剛才被我狂舔了幾秒的右腳。
“敢不敢再玩兒一盤?”楚月萍轉過身,從包裏又拿了兩摞鈔票,這可是兩萬啊。不過,她這沒完沒了的修理我幹嘛?真是錢多了蛋疼嗎?
不過這一次,我連看都不看陳宛如她們一眼,而是直愣愣的尷尬的笑著,對著楚月萍點了點頭,還不適時宜的犯賤跟了一句:“月萍姐隻要玩得高興,弟弟我今天奉陪到底。”
“有氣魄!”楚月萍看來有些興奮了,她點燃一支香煙立馬吞雲吐霧起來。緊接著,她故意將****靠近我的臉龐,誘惑性的說道,“小子,讓姐姐看看你到底有多放得開。”
說完,她取過一罐類似牙膏的東西,在她的右腳上塗滿了白色的膠狀物。楚月萍用手摸了摸我的頭,然後用雙手把右腳翹在我的麵前,說道:“你不是好舔嗎?把奶油舔幹淨,兩萬,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