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尷尬彎腰準備喚“醒”楚月萍的時候,讓我猝不及防的是,楚月萍修長的右腿在空中靜靜的劃過一道拋物線,毫無預警的一下子襲擊了我的臉龐。
沒錯,她穿著白色襪子的右腳不輕不重的落在了我的鼻梁上,幾乎抵住了我大半張臉,害得我呼吸都開始局促起來。
深呼吸一口,楚月萍的右腳腳掌傳來了一股不一樣的味道,夾雜著一點點酸檸檬的味道,又有一些淡淡的梔子花香的味道,反正顛覆了我對人臭腳丫子的印象,好像楚月萍的腳並不太臭。
雖然如此,但她的腳掌抵住我的額頭、鼻梁、嘴唇的時候,我神經一緊張,還是弓著腰不敢有絲毫的動彈。呆立在原地,靜候安靜時空的蛻變。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楚月萍的右腳還在我的鼻梁上來回踏了幾番。
“爽嗎?”楚月萍終於開口問道。
我不知道她的話到底什麼意思,關鍵是透過楚月萍的腳丫子,我也看不見陳宛如,求救都沒有眼神去求,隻得誠惶誠恐的呆立原地,屁都不敢放的太大聲。
“問你話呢,爽嗎?”這時,楚月萍的右腳再次在我的臉上滾來滾去,就像踩著一個皮球一般。
“讓你們喝酒,你居然都不主動,還要別人提醒你,看來宛如沒把你教好嘛。得,姐姐我今天就來教教你。”楚月萍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不友善,但是我終於明白了整個事情的起因,無非就是剛才她讓我和陳宛如喝酒的時候,我沒有第一時間擋在陳宛如之前主動幫她喝酒,肯定就是因為這股“不機靈”的狀態讓楚月萍不爽了吧。
我自知理虧,雖然被楚月萍的右腳抵住了鼻子,但我還是掙紮著回應了一句:“月萍姐姐教訓的對,我沒眼力見,都是我的錯。”
“萍姐,說兩句都得了,別把孩子嚇壞了。”陳宛如終於站出來替我說話了。
可她的這句話剛說完,就被楚月萍冷冷的抵了回去:“宛如,既然是小弟,腦袋就一定要隨時保持清醒。看你平時忙生意的時候嗚嗚喳喳,調教小弟,你還嫩。”
她這一席話說出來,不但陳宛如不敢再開口了,旁邊的張峰巒、王夢瑤和陸小鳳也大氣都不敢喘一聲。這一下我終於知道了,在這幾個女人當中,這個楚月萍,看來才是大姐大。
“來,小子,跪在這兒。”終於,楚月萍將她的大腳丫子移開了,不過她還是半躺在沙發上,用染滿指甲油的玉指指了指她雙腿之間的沙發處。
我沒聽錯吧?這個楚月萍還他媽教我跪在她雙腿中間的地麵上?這不是公然羞辱我嗎?
但鑒於陳宛如的麵子,我還是忍了沒有發作。隻是有些無辜的望著不遠處一臉驚恐的陳宛如,不過她無奈的對我回以手勢,表示愛莫能助。
“萍萍,差不多行了嘛。”關鍵時刻,還是王夢瑤這個美人胚子最勇敢,她搖了搖楚月萍,祈求她不要再繼續羞辱我了。
“是啊萍萍,這孩子看來還剛出道沒多久,別難為孩子。”
“嗯。”
“你們懂個屁,都閉嘴啊。”楚月萍挑起她冷冷的娥眉,雙目如炬,不容我不跪。
這時,慌張之際,我瞥了瞥包間的房間門,心想,如果實在不行,老子立馬奪門而出。
這楚月萍卻好像看穿了我的意圖一樣,她依然冷冷的說:“要麼,你打開那扇門走出去,愛幹嘛幹嘛。要麼,跪下。”
這他媽是激將法嗎?
不過我也真想過,如果就這麼奪門而出的話,一來是不給陳宛如麵子,二來,還不讓這幾個女人笑掉了大牙?
不行!我不能躲避!
於是,我在強勢的楚月萍的要求下,緩緩跨過她的右腿,站在她雙腿中間的位置。然後一臉無辜卻倍顯真誠的跪了下去。而我的視線,穿過她雙腿中間的部位,與楚月萍冷冷不屑的嘴角相遇。
這時,楚月萍將雙腿抬起,架在了我的肩膀兩側。她用左腳碰了碰我的右邊臉頰,有些不屑的問道:“什麼感覺?是不是感覺很羞辱?”
“沒……沒……月萍姐,今天確實是我做錯了,該罰。”雖然我的腦袋被酒精衝擊著,但在這樣的場景之下,我還是不能亂了分寸,沒準兒說幾句軟話,大家就都平靜下來了呢?
不過,看來我的服軟並沒有引起楚月萍的同情。她轉身從一個包裏掏出了一摞鈔票,丟在了她雙腿之間的沙發上和我的麵前,依然冷冷的說道:“不準用手和腳,把襪子給我脫掉。這錢,就是你的了。”說著,她將雙腿從我的肩膀上移開,彎曲著放在了我麵前的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