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家有“狼”初長成(1 / 2)

世人都說“煙花三月下揚州”,莫不是沒道理。

有道是“日出瓊花白似雪,春來湖水綠如藍。”煙花三月,泛舟湖上,摟著美人倚樓眺望,將揚州一線美景盡收眼底,豈不妙哉!

於是乎許多風流才子不遠萬裏,一路跋山涉水,隻為一睹這揚州美人的風姿。

春日的陽光是最明媚可人的,花柳巷裏一片鶯鶯燕燕,紅袖招搖,香氣襲人。

湖水波光粼粼,上麵停著幾艘精致華麗的畫舫,微風輕拂,吹亂萬條綠絲絛,樹上棲著玲瓏婉轉的黃鸝鳥,瓊花漫天飛舞。

倚紅樓裏頂層上靠湖欄杆探出一張白皙秀美的臉蛋,癡癡地的望著湖邊的風景。

那是一個小廝打扮的少年,側躺在椅塌上,八九歲左右的模樣,長著一張瓜子臉,一雙丹鳳眼微微上挑忽明忽亮,,鼻梁挺直雋秀,櫻紅的嘴唇性感地勾起,白藕般的手臂拄著下巴,另一手執明綠玉酒壺,酒水傾進曇口,勾舌淺嚐,眼神迷離,好似遊曳人間的妖精。

“從這個視角看下去還真是真是美啊,難怪倚紅樓會這麼火呢!看來大娘還是挺有眼光的。”少年愜意地伸直身體。

不過好景不長,不一會兒一個地動山搖的聲音響起。

“韋——小——寶——!”聲音如驚雷般落地,倚紅樓晃了一晃。

“撲啦啦”驚起一群白鷺。

“哎,真是的又來了,就不能停歇下?”少年把玉酒壺往腰上一掛,起身,拍掉衣服上的柳絮,勾唇一笑,忽的聽身旁氣息紊亂。

少年循聲望去,竟是一個蝴蝶發行的嬌小女子,女子唇紅齒白,頰染紅暈,眼神閃爍。

“好雙兒,過來給爺捶捶背。”少年朝女子拋個媚眼,魅惑道。

女子的臉更紅了,走上前給男子垂了起來,小聲道:“少爺莫要再這裏嘲弄雙雙了。等會兒被韋阿姨找到,可是免不了一頓打。”

“嘿,娘不過是嘴上說說罷了,”少年滿不在乎的擺擺手,隨即有兩眼放光地看著嬌羞的女子,“雙兒,莫不是擔心你相公我被打傷了後會影響我倆美好的幸福生活的品質,沒關係,相公我身體好著呢。倒是不知道雙雙這小身板可是能經得起我的折騰。”說罷眼放狼光的大量女子的身材。

女子躲了一下腳,嗔道:“少爺,你又來了,咱們都是······怎麼能······唔。”

“小聲點,你想害死你家相公我啊?”少年急忙捂住女子的小嘴。

女子慌忙搖頭,一張小臉變得煞白。

少年這才展顏歡笑,一把摟過女子,湊在女子耳邊溫言耳語道:“這才乖嘛,好雙兒,小心肝兒,讓相公我親親。啵!”

哪知親了個空,少年不依不撓,捋起袖子,一臉痞笑道:“躲也沒用,今天你就等著做相公我的下酒菜吧!哦活活活~”說罷朝女子撲過去。。

女子險險躲過,又慌忙閃開,一張小臉粉撲撲的,煞是可愛。

幾個來回,女子都僥幸躲過,少年可不依了。

隻見他眼珠子骨碌碌地轉,計上心來,頓時半路蹲下身,不說話也不再追著女子趕路。

雙雙回頭就正好看到少年一聲不吭地蹲在地上,一張小臉煞白煞白的,頓時停下步子弱弱地喊道:“小寶,你怎麼了?”

少年沒有回答。

雙雙頓時慌了,忙上前扶住少年的身子,定睛一看,哪有半點虛弱的樣子,這才驚覺上了當,想抽身已是來不及。

少年牢牢圈住女子,嘿嘿笑道:“雙兒,這下可是落入我的手掌心了吧,給相公我香一個就原諒你。嘻嘻。”說罷少年撅起紅唇。

望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紅唇,雙雙下意識地閉上眼睛,心裏直打鼓,卻甚是納悶。

我跟少爺都是······為何我心中會有期待?

沒有幻想中的柔軟觸感,耳朵卻被狠狠地揪起。少年吃牙咧嘴,忙龜孫地喊道:“母親大人饒命啊!”

“哼,你個臭小子,才屁點大,就想著泡妞。看老娘今天不揭了你的皮。”說話的女人就是倚紅樓的主人韋春花,少年的生母。

“哼,你個臭小子,老娘含辛茹苦懷胎十月才生下了你,你倒好,整天就隻知道吃喝嫖賭。老天哪,我韋春花怎麼就這麼命苦啊。”女人不依不撓地數落少年,手用勁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