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一身白衣的女子被拖了上來,夜夕走近她,纖細的手指撫上她細致的玉頸,“是讓她死還是你自己了解?”轉眸看向一臉緊張的洛翼銘,夜夕不由的一笑!
“你要幹什麼?”
洛翼銘在看到那一抹白色的身影時,再也無法理智的控製自己,暴怒的喝道,哪知,卻是換來高牆上男子的放肆的大笑聲:
“聰明如你,會不知道我要幹什麼?”說話間,洛翼銘已然看到夜夕尖銳的指甲一點一點深陷入白紫蘊白玉般的脖頸。
那麼遠的距離,洛翼銘爆裂的雙目愣愣地盯著夜夕的手,那緩緩溢出的鮮血,刺痛了他的雙眼,他仿佛聽到紫蘊痛苦的尖叫聲,一聲一聲皆是擊打於他的心髒。
“夜夕,放了蘊兒!”
手依舊穩穩的扣在白紫蘊脖頸之上,夜夕斜眼看了一眼城牆下憤怒不堪的男人,輕笑道:“放了她?用你的命來換!”
拽緊雙拳,沉默地看著麵前的人。
該如何!他不可能這樣眼睜睜看著他的蘊兒死在他手裏!如若這般,他寧可是他替她而死,隻因他欠她已經太多太多。
瞬地拔箭,對準自己的脖子,然而下一秒手卻是被身旁一臉沉色的狄曜握住:“洛翼銘,不要這麼衝動,你就那麼確定上麵那人就是蘊兒?”
“如果不是蘊兒,她是誰?”
“你府裏那位!”
“她?不可能,離開之前我已將她軟禁在房中,她現在又如何能出現在這!”
說話間,卻是見一位頭花發白的老人氣喘籲籲地奔來,在見到洛翼銘的瞬間,麵上露出一抹欣喜:“公子,公子!”
待人走進,卻是發現此人竟是顏傾居的白發管家,見著他如此急躁,洛翼銘開口道:“洛叔,怎麼了?”“公子,不好了,夫人被劫走了,都是老奴的錯!”
”被劫走了!”輕哼一聲,洛翼銘原本慌張的雙眸驀地泛出得意的笑,轉眸看向高牆之上的白衣女子,而後微轉視線至夜夕麵上,笑意愈漸清冷嘲弄!
“夜夕,你當朕的命就這般輕賤嘛,一個女人換朕的命,真是妄想,朕是天子,她隻不過是個隨時便可以丟棄的賤妾罷了,隨時都可以再找,你覺得你能威脅到我!”
“嗬嗬,真是薄情寡義啦!”轉眸看向身旁的女子,夜夕好看的眸子中盡是嘲笑,“紫蘊啊紫蘊,妄你一心為他,可你看看,他都是怎麼對你的!”
不說話,白紫蘊隻是笑,沒有一絲的憤慨傷心,望著城下一身華服的男子,眸中隻留有淡然的笑意!
“在他心裏,你也不過隻是一個隨手便可丟棄的賤妾罷了!”
轉身想要辯解什麼,卻是在轉身的瞬間,眼前閃光一現,一把銀白地劍生生插在她的胸前,訝異的抬眸,紫蘊怎麼也不敢相信那一劍竟是夜夕所刺。
“既然他那般的不在乎你,那這一劍,在他眼裏應該也不會如何吧?”
瞬地從紫蘊身體內抽出劍,嫣紅的鮮血噴灑而出,輕咬著嘴唇,白紫蘊慘白著麵龐,纖細的手指捂著傷口,但是血卻依舊是一刻不停地流下!
雪依舊沒有絲毫要停下的趨勢,白紫蘊單手捂著傷口,嫣紅的鮮血從她的指縫間溢出,染了她一手的鮮血,滴滴落在慘白的雪上,異常刺目。
無助地後退了幾步,紫蘊腿一軟,摔倒在地,整個人落在厚重的積雪裏,刺骨的冷意竄上全身,被劍所傷的傷口泛著刺骨的痛,刺骨的冷。
紫蘊隻覺得自己這次也許真的就逃不過了,無力的閉上雙眼,扯唇一笑,轉念一想,也許這般卻是最好的,遠離的這世俗的紅塵,再也不再踏入一分,永遠的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