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蝴蝶?”聞言,夜夕眼中閃過訝異,卻是極快的隱去,平靜地道,“那那女子和那兩個男子如何?”
“那個女子身上的蠱是解掉了,但是似乎死了一名男子!”
死了一個?
轉身,夜夕依舊將手負在身後,背對著紅衣女子,麵上卻是扯起了一抹冷笑,竟然用一命抵命的方法解毒,算你狠。
“那你可知那個男子長的什麼摸樣嘛?”
微微地沉思,紅衣女子點頭稱是!
轉首示意身旁的人,不一會兒,女子麵前卻是出現了一張矮桌,桌上是作畫用的文房四寶:“把他畫下來!”
“是!”
執起桌上的筆,女子微微閉眼,似是在回想那男子的容貌,片刻便是將筆落於紙上,隻稍一會兒,紙上呈現出了一名秀氣的男子,細細一看卻是子訣無疑!
夜夕接過女子手中的畫,卻隻是瞄了一眼,便將它遞給了身旁的男子,而後轉眸看向依舊跪在地上的紅衣女子:“你知道我平時最厭惡的是什麼嘛?”
“屬下不知!”
夜夕輕笑,走進她一步,玉麵向著她緩緩靠近,對她輕聲耳語道:“叛徒!”
說話間,一把匕首卻是絲毫誤差的插入了女子的胸腔,血濺了夜夕一手,他卻是沒有絲毫動容地至懷中扯出一方絲巾,優雅地擦去手上的血漬,“把她拖下去埋了!”
雪還在洋洋灑灑地下著,似是比昨天來的更加的大,如白絨毛般落了一地。
狄曜走在迂回的長廊裏,向著苗愛兒所住的西荷園走去。
攏了攏身上的白色裘衣,狄曜抬腿走進西園,卻見二當家急急向著他走來,
“少主,洛公子來消息說是他那邊出了事情。”
“出了事?怎麼了?”
“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隻是說是關於白姑娘的事情!”
皺眉,狄曜回頭看了一眼緊閉著門的西荷園,道:“備馬。”而後轉身離去。
狄府門外,早已準備好了馬,狄曜上馬便是急匆匆地向著洛翼銘容身的別院而去。
因解蠱,苗愛兒的身子還是十分虛榮,此時正是躺在床上,身旁的丫鬟許是見主子正熟睡著,一時半會兒也用不著她竟是在一旁打起了瞌睡。
睜著雙眸,苗愛兒愣愣地看著床幔頂盛開著的紅色曼花,百無聊賴。
砰砰砰――
屋外突然想起一陣輕微地敲門聲,苗愛兒轉身想要去叫醒熟睡的丫鬟,卻是發現無論她如何竟是怎樣都叫不醒她。
“誰啊?”無奈之下,苗愛兒隻好開口詢問,等了片刻屋外卻依舊是一片寂靜。
起身下床,隨手扯過屏風上的一件外套披上身,苗愛兒走至門前,開門卻是發現外麵一個人都沒有。
正懷疑是否是有人在故意戲弄她,卻是在低頭之時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那封信,彎腰拾起信,苗愛兒狐疑地在門外張望了一番卻是依舊無果。
關好門回到房中,苗愛兒打開信,在看到上麵的內容之後,麵色頓時煞白,心猛烈的一抽,轉身邊跑出了房間,竟是連衣服都來不及換。
顏傾居是當年洛翼銘一時興起用的白紫蘊的身份買下的一處別院,隻是沒想到,那時的一時興起,如今卻是成了他的容身之處。
當管家急衝衝趕來通報之時,洛翼銘正陪著白紫蘊在湖邊喂魚,聽得自家那位白發管家說是狄曜來訪,他卻是吃了一驚,隻是依舊不動聲色地安置了白紫蘊而後到了書房。
“狄曜?你怎麼會來這?”看著麵前一臉訝異的男人,洛翼銘顯然對他的到來甚是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