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2 / 3)

宛然眼見陶素婉似要撲上來般猙獰著臉,眼中閃過一抹精光,作勢也就站了起來,臉上也露出驚色,喊道:“大姐姐這是作何?!”冬菱曉綠眼見陶素婉朝著宛然撲了過來,忙上前去護住她,宛然也是驚慌失措的道:“大姐姐為何毀我清白?又為何辱我爹爹名聲?你再怎麼說我自是不計較,可大姐姐不該將我爹爹也扯了進來,我再是不好也是爹爹的心頭肉,一切自由爹娘教養。再說爹爹已然是入土為安,大姐姐不覺這般說一個往生的人是大不敬麼?況此人還是你的親大伯我的親爹,還請大姐姐積些口德,這話讓叔父知曉隻怕大姐姐又要被罰抄佛經。”

陶素婉這些日子每日裏抄佛經,已然是覺得憋屈,偏生這又是容氏要她抄的,她卻是有氣無處發,且還每日裏派人監督她恐她頭腦懶,她更是惱火。此時再被宛然火上澆油揭了傷疤,她頓覺麵子無處擱,心中的一把火也燒到極點,話也越加的肆無忌憚。

“陶宛然,你個沒教養的小野種,說什麼呢你!瞧我不撕爛你的嘴!”

就在她要撲上去的時候,不想一個聲音響起,驚的陶素婉一時沒了反應,立時站在那裏半天不動。

“陶大姑娘說話還是放客氣點的好,我薛子清未來的妻子可不是能任人欺辱的,她便是再不濟也是我平遠侯府未來的當家主母,容不得外人如此汙蔑,還請大姑娘口下留德。”

陶素婉瞪著憑空出現的薛子清,隻見他一襲藍色錦袍,束著玉冠,衣裳楚楚的從亭子外走來,上了涼亭便繞過曉綠等人攔在了天奧素婉的麵前,護著宛然,瞧著陶素婉的眼神很是不屑,麵上神色也是輕蔑。

宛然見薛子清出現在這裏缺是蹙了下眉,眼中更是閃過一抹厭惡,她雖想不透他為何會出現在這,但回頭一想將才陶素婉的話語,再想著將才薛子清對陶素婉說的話,登時便心中一驚。

陶素婉自那日別後邊再也沒見過薛子清,唯夢中才會見到那溫柔的笑顏,每每夜裏起來後邊開始神思恍惚,後雖聽聞他上了清源山,奈何她被禁足不能外出,再一聽聞陶宛然也在山上,兩人更是一同賞花看景,她心中妒恨卻也無法。今日聽說他來陶家提親,原先還以為是與她提親,可待弄清了是給陶宛然提的,當即便如晴天霹靂般傷心悔恨,隻道陶宛然那日在山上使了手腳,這才能攀上侯府這門親事。

可她想不明白的是,王氏那時明明與她說過,會成全她的心思,不想這才沒多久,便聽到侯府為陶宛然提的親,這叫她如何甘心。原本她便一心撲在薛子清的身上,早便將他瞧為了自己未來的夫婿,更甚至她還曾幻想過將來入了侯府與薛子清如何的恩愛,如何的琴瑟和鳴,白頭到老,可此時卻告訴她她不能成為侯府的主母,這叫踏板情何以堪,又如何能接受這意外的打擊?

如今驟然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兒就在自己的麵前,自是一陣狂喜,可接著瞧她竟是厲目瞪著自己,不但沒有夢裏的一絲溫柔,更是將那陶宛然護在身後,絲毫瞧不見她,口裏更是吐出這些無情的話語,她心中全然盡是羨慕嫉妒恨,眼眶一紅淚珠兒便也跟著滾滾而落。

“世子怎能如此這般對待與我?那日山上之事想來世子自是比我還要清楚,可此時卻又是為何說般話語?這般張狂狐媚的女子又怎能進了侯府的家門?做那侯府的主母?世子可曾看清楚了這個女人的麵目,莫要被她那偽善的麵容給欺騙了呀!”

好不容易崔家不來鬧了,今日他說動了老太君前來討府提親,原先也以為陶家定然不肯答應,不想老太君將才一提出陶老爺便點了頭,他眼瞧著朝朝暮暮思戀的人如此輕易的成了自己的小妻子,當下便不可抑製的高興起來,而這前麵的事成了,後麵的事便也與他無關,他隻要好好的等著他的小妻子進門就可,也因此他便出了花廳往這花園而來。

走著走著,猶想著第一次見到宛然的情景,他不覺滿臉笑容,心中更是生了想要再次尋那地方的念頭,許是因此又能見到宛然也不定。上次見麵兩人尚且還未曾相識,可這次卻是不同,這時宛然已然成了他未過門的妻子,就是見到了說上幾句話也是不礙的,加之自那日山上過後便也一直未曾見過宛然,他那迫切的心思再也阻擋不住想要見到宛然的心情,這才一麵回想一麵朝著花園深處走去,不想就在他出神時便聽到宛然的名字,原是一喜,可接著便聽到罵聲,他這才回過神來便見到陶素婉對著宛然發狂,忙衝了上來,義正詞嚴的質問陶素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