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再起衝突(1 / 2)

當最後的人也回來說找不到小柱子,燕如終於忍不住大哭起來了,薑德虎跳起來道,“哭,哭,你就知道哭……”

“我的兒啊,你去那裏了,你快回來啊。”燕如不理薑德虎,哀號著。

這時圍觀的人都默默無言,隻見薑仕彪的老婆走上來道,“柱子她娘,你不要急,他叔爺不是還在後山找,現在還沒有回來嗎。”

圍在薑德虎家的人七嘴八舌的在安慰。這時有人嘀咕道,“小柱子是不是給人拐跑了。”

燕如往人群一看,見到橋英,想起中午為井水吵架的事情,撲上去,“肯定是你家幹的因為中午打水的事情懷恨在心,把我家小柱子拐跑了。”圍觀看熱鬧的橋英一時沒有防備,在蔣燕如大力撞擊之下,要不是有人眼明手快的扶住,幾乎摔倒,饒是如此,橋英還是給撞得往後退了幾步。

“他嬸,你不要亂說,紅口白舌的咒我家做這個缺德事情啊。”橋英用手捂住腹部彎腰痛苦地道。

“不是你家,還會有誰家幹的啊。”燕如撕扯著橋英,說著又一頭撞上去。圍觀的人看見又打起來,慌忙勸阻到,“現在要先找到小柱子才清楚事情的真相啊。不要亂冤枉人啊。”

“肯定是薑德軍幹的,不可能別人了,一定是他懷恨在心,把小柱子拐跑了。”薑德虎聽了老婆的話也跳起來,“奶奶的,我滅了他全家。”

操起一把殺豬刀就往外走,圍觀的村人趕忙拉住薑德虎,奈何薑德虎人高馬大,一眾人無法拉住,眼看就要到薑德軍家了,薑德軍早就看見了殺氣騰騰的薑德虎,把大門拴了起來。

正鬧得不可交開的時候,薑仕彪從山下回來,見狀喝道,“德虎你要幹什麼。”

“太爺,你讓我宰了薑德軍,肯定是他因為中午吵架的事情懷恨在心,拐走了了小柱子”薑德虎紅著眼怒氣衝天推開擋在前麵的人群。

“殺殺,你有證據證明就是德軍他拐走的嗎,要是殺了他,你怎麼辦,你也得槍斃的,小柱子要是找回來豈不是沒有爹了。”

“今天除了他,還有誰和我有這麼深的積怨啊,和他吵完架,小柱子就不見了。”德虎不顧仕彪的阻擋,又想揮刀上前。“最多一命抵一命而已。”

“兔嵬子,你夠狂的,吃了豹子膽了,連我的話也不聽。”仕彪看看擋不住,揮手一巴掌打在德虎臉上。“看你小子還狂不狂。”

“太爺,你打我,你怎麼可以打我。”德虎瞪著仕彪咆哮。

“我不能讓你糊裏糊塗之下送了命。”仕彪喝道,“把這小子綁起來,捆在祠堂裏。德虎家的,你去祠堂裏鋪好被窩給你男人睡。”緩了緩又道,“你們也不要著急,我剛才已經出村去鄉裏打了一個電話,已經報案了,明天公安局就會派來人處理和調查這事。”圍觀的幾個男人不敢吭聲,趕忙找出繩索把德虎綁好。

“我綁你,也是為你好,你這個急性子,要是真得劈了德軍豈不是闖了大禍。”仕彪接過自己女人端來的一碗水喝了一口。又向圍觀的人看了看道,“現在大家去休息吧,都半夜了還鬧什麼,趕明兒來,什麼事情都清楚了。”說完人群哄的一聲散了。

第二天,當呼叫的三輪摩托警車在山腳停了下來的時候,仕彪早就在那裏等著了,一見就笑道,“我道是誰來,原來是你啊。”

“怎麼我不能來啊。”從車上跳下來的楊國棟笑道,“我是來噌飯吃的啊。”

“哪裏,哪裏,平時請你都請不到你這個老同學了。”

“哈哈。你這個老薑啊……還是這個樣子。”楊國棟拍了拍薑仕彪的肩膀笑道。與薑仕彪不同,雖然他們都是國字型臉,但是楊國棟長得更像一個文弱書生。

“走吧。”

楊國棟隨著薑仁彪往上走,仔細觀察,原來桃花村雖然有二個進出口,實際上也就隻有一個下山路,二個出口無論從那邊走,大約走一二公裏路就合並成一條山路盤延往山下,再走四五公裏才可以到山腳下的公路。從山下往上走,是一條羊腸小路,隻可以並排走二個人,兩旁種得都是桃樹,走起來甚是涼爽,透過桃樹間隙,可以看到一塊塊長方形的梯田,上下排列起來,如果從下麵的水田下到上麵的水田,沒有梯子搭起來是無法上去,也就是說隻能走他們目前走的小路才可以到桃花村。過了三叉口,楊國棟他們隨著薑仕彪左一拐,頓時驚呆了,隻見若大一片桃花林經微風徐徐吹過,桃花紛紛在飛舞著,仿佛在歡迎遠方的客人,他不禁想起白居易的詩來: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長恨春歸無覓處,不知轉入此中來。好個桃花村,楊國棟心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