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姍姍驚悚的瞪著麵前的男人,還沒來得及出聲,外麵已經有急促的腳步聲過來,卻還沒到門口就聽到這位爺猛地爆喝一聲,“滾出去……”
“是,是……”
門外的人連的退了出去。
而此刻完全已經是慢了半拍的柳姍姍瞪著麵前的男人,腦袋裏還想著剛才怎麼回事?他怎麼掙開的?
在聽到那些隨侍退下去之後,她才驟然醒悟過來自己剛才到底是錯過了什麼?
“不要,榴蓮……啊……”
“小妖精!”
司馬昭然低眉看著她,眼底一閃幽暗,“看爺收了你!”
門外,守在外麵的榴蓮心驚膽顫的聽著裏麵傳出來的聲音。小臉上一陣白一陣紅。
怎麼辦?
先前她就已經勸過自家小姐不要做這麼危險的事情,可是小姐說什麼也要報仇!這回看,小姐又要慘了。
不行!她不能看著,她要去救小姐!
榴蓮咬牙,就要衝進去,可還沒踩到台階上就已經聽到裏麵傳出來的一聲爆喝。
“想和你主子一起受罰?……”
榴蓮打了個激靈,嚇得身子一軟,整個人都要癱倒在地上。就是想要立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快走吧……”
身後一個聲音傳來,一個男人過來把榴蓮給扶起來。
榴蓮苦兮兮抬頭,那人是守護在那位爺身邊的奴才。她認得,是叫福林。
“福林,小姐她……”
“沒事,爺不會對夫人怎麼樣的!”
說著,福林索性把榴蓮抱起來,隨後意味的掃了眼關上的房門。耳朵裏自動自發的把裏麵的聲音屏蔽掉。
爺,不會對夫人怎麼樣……這也就是折騰一陣子就算了。
隻不過,後來事實證明,福林想的沒錯。司馬昭然的確是沒把柳姍姍怎麼樣,隻是稍微的折騰了下,可並非隻是“一陣子”
三天三夜。
欲仙欲死的三天三夜。
柳姍姍的嗓子直接喊道嘶啞,喊道說不出話來。
而這間屋子的每一處她也是被這個家夥恣意的蹂,躪了。
立櫃,桌子,凳子,地上,牆上,門上……
但凡是隻要能立住腳的地方,就沒有一處沒有讓他折騰,讓他折磨。
整間屋子裏都是混著她和他的曖昧氣息。
整間屋子裏處處都是他和她糾纏在一起的痕跡。
整間屋子的每一處,便是讓她事後足足一個月都不敢看。甚至於從屋子的門口走過去,她都膽戰心驚。
便是噩夢。
那不堪回首的三日夜終於過去了。
五天之後,和某人打了五天冷戰的柳姍姍終於從床上下來。
當她在柳姍姍的攙扶之下,聽到外麵發生的事情之後,柳姍姍覺得自己的結果還算是好的。
那個給了她春藥,告訴了她實情的劉子楚當日就知道自己犯了很大的錯誤,直接去找了皇帝幫忙,可結果,就是有了皇帝的好言,劉子楚還是被某個風頭正盛的王爺給直接遣到了某個邊疆,去整日對著一望無際的草原。據說是最少一年才能回來。就算是醉湘閣也被折騰了,說是被封了,至於什麼時候開門,就等劉子楚什麼時候到了邊疆再定了。
至於那位幫了劉子楚的父皇,在隨後和那位爺在禦書房裏談了一個時辰之後,也很是麵色不悅的把那位爺給哄了出去。而據說那位爺的樣子像是很得意!
雖說柳姍姍不知道自己那位爺和父皇談了什麼,可看父皇的神色,似乎也恍然那位爺定然是沾了什麼便宜。
思來想去,柳姍姍也隻能再度和那位爺和好。
即便那位爺自從她打冷戰不理他之後,他就是連小皓軒都不讓她抱了。
於是,就在安樂王府裏那日王爺和王妃的臥房翻天覆地的折騰了三日之後的第七日。
安樂王府再度恢複了一派的喜氣洋洋。
一月過後。
便是南詔國小皇孫的百日大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