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歎息,司馬昭然走過去,掀開簾帳,看向那個躺在床上背對著自己的女人。
“姍姍……”
她的身子微微一動,仍是背對著。
徒然,司馬昭然又覺得頭疼。
似乎自從小皓軒出來之後,他就已經被磨得一點兒脾氣都沒有了,而她倒是脾氣見漲。
“皇兄和你說了什麼,竟是讓你這般不高興的?不然明兒我去找皇兄算賬?”
半是誘哄著,司馬昭然躺到了床上。伸手想要把那人攬到自己懷裏。
雖說額頭微痛,可這個人兒卻還是讓他暫且忘卻那些瑣事的妙藥。
一開始她還是執拗著些,隻是很快便放棄了,轉過身來。
但看著她臉上的微微泛起的笑意,司馬昭然也便是欣然。隻是還不等他說話,突的手腕上一緊,不知道哪兒來的繩子死死的扣住了他。身側的人也倏的移開。
司馬昭然神色一凜,腳下幾乎同時被束縛住。
立刻,兩股力道霎時而發,
整個人轉眼就成大字型被綁在床上。
司馬昭然瞪著那個此刻已經翩然立在旁邊的女人,深看進她的眼睛裏。
“柳……姍……姍……”
不曾大聲,卻是字句都在警告著她。
柳姍姍揚眉,絲毫不把他的警告放在眼裏。笑的嬌媚如春,“爺有什麼吩咐的?”
說著,穩穩當當的坐下來,抬手撫向他的麵。
嬌媚的眼睛裏盡是狡黠。
司馬昭然吸氣。用了些內力正要掙開,可剛一動,手腕上還有腿腳上的困窒隻又緊了緊。他再定睛看過去,眉心幾乎迸裂而出。
捆著他的繩子不是普通的貨色,而是烏金柔絲所纏,若是捆綁,除非是解開,不然隻會越掙紮越緊。
當初那個尹睿兒送過來說是給皓軒做禮物的時候,他隻當作是日後可能會用的上的東西就給收入了庫房,她又是怎麼找到的?
這個丫頭……
司馬昭然嘴角勾了下,妖孽的笑容霎時綻放。“娘子,你想做什麼?”
柳姍姍心頭微顫,強自鎮定著沒有往他的臉上再看過去一眼,她不語,隻用行動來回答。
手裏的剪子揚起,垂首就在某位爺的身上開始肆虐。
她沒有動手,直接用剪子把他身上的袍子一件一件的剪斷,剪碎。
……剪過外麵的袍子,又開始剪起他身上中衣,當最後某位爺的身上隻穿著內衫的時候,柳姍姍敏感的察覺到那位爺隱隱勃發的怒意,還有身上抑不住的情動。因為她已經清楚的看到那位爺的某處已經高高揚起了頭。
柳姍姍抬眸,對上那雙眸子。“爺,我們已經很久沒在一起了!”
她本是想要勾引他的,可當聽著自己聲音裏的沙啞才知道自己也已經不由自主的情動。
就在看著的時候,幾乎都想要放棄了。
隻是轉眼想到這個男人曾經讓她那麼痛苦,那麼折磨,卻又是置若罔聞。
柳姍姍胸口再度湧上怒意。
她扯了扯嘴角,以為自己笑的魅惑,卻不知道自己這笑容在司馬昭然眼底已然帶上了罌粟的味道。
這個女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隻是卻容不得他再去想什麼,轉眼,她已經俯身往他的身上吻過去。
她起身端起桌上的酒杯,喂到他嘴裏,是酒!
不知道是酒液的香甜,還是她的唇如此誘人,不知不覺司馬昭然喝了好幾口,而當酒液下肚,就覺得身上更熱了。
“乖--快解開!”
司馬昭然再一次誘哄。
這個丫頭,什麼時候竟然這麼勾人。
“不要!”柳姍姍搖頭一笑,隨後抽身撤開。
身上的溫暖暖玉瞬間消散,司馬昭然微微凝眉,可那酒液已經大半兒進去了他的喉嚨裏,再看她的輕魅動人,便是剛才還惱意叢生,也在此刻消弭。
隻是緊跟著,身下就洶湧而來一股怪異的感覺立時讓司馬昭然綠了臉。
柳姍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