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就是這一句話,當初他故意對她的種種,她就都可以什麼都不去想了。
突的,柳姍姍眼前已經多了一枚玉佩。
柳姍姍看到,上麵的紋路清晰,便正是一枚鳳凰飛天的圖案。
柳姍姍瞪大了眼睛,“我不能要!”
要是她沒記錯,這個玉佩是當初昭月王爺的母妃賢妃最喜歡的玉佩,據說是當初父皇的母後送給賢妃的。
就算是此次不關風月,這麼貴重的東西她又怎麼能要!
“不是給你的!”
昭月王爺一句話,像是紮在柳姍姍的腦門上。
突然間,柳姍姍覺得麵前的這個男人就像是那個妖孽王爺一樣可惡。
“給皓軒吧!”昭月王爺又道。
柳姍姍錯愕抬頭。
此時,夕陽透過窗子映在昭月王爺的臉上,眼底的落寞那般清晰,更甚是她幾乎看到了一閃而過的死寂。
柳姍姍忙眨眼,眼前的昭月王爺已然又是輕鬆的樣子。
“好歹我也是他的皇叔,怎麼也要送樣東西!就當作是給皓軒未來娘子的吧!”
“……”
“怎麼?莫不是你喜歡?”昭月王爺挑眉。
柳姍姍嘴角一抽,“那我就代皓軒謝他的皇叔了!”
“這就好!”淡淡的點了頭,昭月王爺的臉上淺笑徐徐。
並沒有在府上逗留過多,柳姍姍便告辭離開了。
昭月王爺便是親自把她送到了門外。
當柳姍姍踏上車馬,車馬緩緩行駛而後,榴蓮低低的說,“王爺還在門口呢!”
柳姍姍扯了扯嘴,抬手探到荷包裏多出來的玉佩上。
淡淡的紋路就像是昭月王爺曾經在她心中的痕跡,清雅徐徐。
正在勤政殿忙碌的司馬昭然剛有了閑暇拂過自己額頭上崩起的青筋。
這幾日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已經慢慢步上正軌,可不知道怎麼今兒竟突然又多出這麼多的事情來。再仔細一看,上麵有些事情竟都是五日之前就應該處理的。怎麼回事?
莫不是父皇這些日子隻顧著沒事就去把弄司馬皓軒,竟把正事都忘了?
正在懊惱著,突的外麵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起。
劉子楚神色焦急的衝了進來,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袖口嗎,“出事了!”
“什麼事?”司馬昭然擰眉看他。沒看他現在正忙著嗎?
劉子楚掃了眼四周也在忙碌的官員,低低的附耳道,“王妃去昭月王府了~!”
司馬昭然眼底微微一沉,隨後甩開他,看似無所謂,“那又怎麼樣?”
“還怎麼樣?”劉子楚瞪大了眼睛,一字一句的就差是要叫起來,。“回來之後就把自己關在屋子裏,你說呢!”
“不可能!”
司馬昭然終於色變。
劉子楚嗤了聲,“什麼不可能,不要說你不知道那人曾經的想法……”
話音未落,但見眼前一花,某個人影已經消失在眼前。
劉子楚抿了抿唇,壓下幾乎衝口而出的噴笑,轉身招呼過來一個官員,
“皇上在哪兒?”
王府裏。
漸暗的天色籠罩。
某位王爺直接衝進主院。
守在外麵的榴蓮見到那位王爺的身影,忙跪倒在地,“請王爺責罰!”
“怎麼回事?”司馬昭然質問。
榴蓮咬唇,聲音微微有些顫抖,“王妃,王妃……很,很不高興!”
司馬昭然一甩衣袖,抬腳推開房門進去。
外麵,榴蓮忙起身關上房門。
……屋內。
桌上的燭光盈盈。
隔著層層的簾帳,那個熟悉的人正縮在床上,一動不動。
司馬昭然嘴角微沉,“皓軒呢?”
“哼……”
床頭,那女人的一聲輕哼,已然昭示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