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好笑他的無恥,柳姍姍背過身不想去理他。
隱在夜色裏的司馬昭然早已經把她臉上的神情看在眼裏,低頭就衝著她吻過去。
柳姍姍一愣,隨後隻使勁的推搡著他,“妾身困了,想睡了!”
“都已經過了子時,還不睡,莫不是在等爺?”接著,司馬昭然又湊過來。
柳姍姍咬牙,她還真的沒想到這個人的臉皮這麼厚,逼得她隻恨不得直接在這個男人的身上咬一口。
隻是便是如此,臉上也隻能繼續微笑,“嗬嗬,就算是妾身在等爺,可爺縱情聲色了一整晚,這會兒也該累了,要是妾身沒記錯的話,明日便是楚皇子告辭離開的時候,爺也是要去相送的。”
“縱情聲色?”貌似柳姍姍後麵說的那些話,司馬昭然全都沒聽到,隻是聽到了這四個字,“娘子說的沒錯,爺還真的想縱情了”
說著,就又開始動手想要撥開她身上的衣服。
再也忍不住心頭早已經熊熊燃燒的火焰,先前隻讓她無法入睡的絲竹聲隻像是蠱蟲刺激著她的腦顱,柳姍姍拚盡了全力使勁的推開他,低吼。
“我不想和別的女人共用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被她推開,而幾乎同時,她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竟是喊了什麼。
她也不是從頭到尾就他這一個男人,她憑什麼又要求他。
便在那夜色裏,柳姍姍的麵色乍然蒼白。
司馬昭然看在眼裏,心頭隻覺得一疼。
抬手,把她攬到懷裏。
隻是觸手卻又覺得她身上輕微的顫抖,輕喟之餘,直接撬開她的唇,卻尋找她那已經有些冰涼的舌尖。
她想要逃,他便追。而不止是輕易的追了上去,更是刻意逗弄著要她不得不與他一起起舞。隻是似乎她還在顫抖退縮,就是連身子都想要掙紮。
司馬昭然又怎麼允許,起身把她壓到身下,隔著身後那厚厚的床褥還有他,她,無路可逃。
“姍姍,除了你,我誰也沒親過!”他低低的在她的耳邊說著讓她砰然心動的話。大掌則順勢剝下了她的衣服。讓那如玉的嬌華程亮在月光之下。
如玉傾城,妍花美好。
“姍姍,你好美!”他的聲音幾若魅惑,在她的耳邊隻聽著顫抖。
柳姍姍眼中迷離,卻好像在這一刻終於看清了麵前這個人的模樣。
他緊盯著她,他的眸光閃著讓她心悸的光亮,妖孽慵懶的麵孔此時是那麼的真摯。
她知道這是她的幻覺,可若是心裏不是這樣希望,她又怎麼能看到這樣的景象來。
她沒有再說話,抬手攬住了他的脖頸。撐起自己的上半身,讓自己緊貼向他。
夜色深濃。
隱隱的月色當中,那起伏的人是那般的有力,結實。一次一次的撞擊,隻讓那嬌聲越發的急促。
那深淺不一的吟哦從層層的簾帳之內傳出去,飄蕩在屋子裏,卻又正好遮掩在那濃濃的雲霧之內,遐想無限。
連著三日。
安樂王府便就是一直沉浸在很是讓所有國民側目的歌舞笙簫當中。
甚至於就是那日楚皇子離京告辭,那位據聞說是沉迷了一整夜聲色的安樂王都是姍姍來遲,幾乎錯了時辰。而即便是百官們自有抱怨聲,可那位皇帝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讓眾官員說不出話來,
“昭然,便是聲色犬馬也要顧及賢明夫人的身子……”
什麼意思?
莫不是說那位賢明夫人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