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便從這個男人的膝蓋上下來,躬身一福,便要離開。
隻是堪堪轉身,她的腰便又一次被這個男人攬住,隨後那濃濃的菊香再度把她包裹其中。
雖也帶給她淡淡暖意,可終也沒有之前那樣的溫暖如春了。
“姍姍,我隻想你呆在王府裏。”
“額……”柳姍姍微不可查的揚了揚唇,沒有說話。
半響,身後的人沒有聽到她的回答,便又說了句,
“……我會把這個如意送給楚皇子的。”
柳姍姍隻是彎唇一笑,然後,退了下去。
就在她的身影消失在書房內。
司馬昭然的眼底隻流過暗影。
回到臥房,柳姍姍簡單的梳洗之後,就上床休息了。
隻是輾轉了許久還是沒能睡著。
直到隱隱的聽到外麵傳來的熟悉的腳步聲,她才趕忙閉上眼睛佯裝入睡。
……那個人的動靜很輕,就是上了床,也輕柔的好像床上不曾有他這個人。
……若不是那菊香緩緩而來,若不是他的胳膊探入她的脖頸之下,她還真的沒能留意到。
隻是隨後,似乎那困意也緩緩而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也沉沉的入了夢鄉。
當翌日醒來。
床上隻有她一個人。
再摸向床側,早已經是冰冷一片。
更似乎連著心裏的某一處也變得有點兒涼了。
而後,又是連著兩日。
柳姍姍根本就是老老實實的留在王府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而那位爺則是天天的早出晚歸。甚至於還有一日是酩酊大醉著回來。
可是就她不出府門,這位爺在外麵的事情也是給宣揚的沸沸騰騰。
說這位安樂王爺明晃晃的帶著那位遊族的楚皇子遊遍了整個南詔國所有的煙花宿柳之地,更是在醉湘閣逗留了好一陣子,更還和那位醉湘閣的劉子楚相談甚歡。而據說那次夜間為了爭奪劉子楚的入幕資格,更是幾乎喝了七八斤的好酒。
聽聞,柳姍姍隻是咋舌。
七八斤呢?
這是要多少啊!就是喝水喝個七八斤也是要撐破肚子的!
後來她也向那個參與者詢問,而那個參與者也是很清楚明朗的告訴她,“不過七八斤而已,你家爺喝個十幾斤沒問題!”
柳姍姍嘴角抽搐了下。
這是不是叫給了顏料就要開染坊?
隻是……這位爺似乎也沒有說錯。
……雖說白日裏根本連這位爺的影子也看不到,可晚上回來之後,他隻像是不能饜足的野獸,纏著她要個沒完。就是那天根本就是被人給抬著回來的夜裏,她還都是被這個人給吃了兩次。
她不是沒有拒絕過,可她的身子似乎尤其的禁不起他的撩撥,就是他不過輕佻的擺弄了幾下,她的身子就好像不是她的那般。讓她每每清醒了之後,就恨不得一頭撞死在豆腐上。
所以,雖說她是白日裏無所事事,可也是要腿腳發軟的在床上躺個好一陣子才能起身。
隻是幸好,在王府裏的日子也並不算是太難過。
那兩位安靜了幾日的美人,終於忍不住前來向她請安來了。
聯想到自己的鬱結,柳姍姍自是很殷勤的接待了她們。
隻是這次見麵,她又赫然發現這兩位美人好似對調了個。
之前一向張狂的劉美人顯得安靜了許多,給她奉上了她喜歡的香糕之後,就老實的坐在一邊沒有說話。而那個之前一直溫柔婉約的張美人卻是先一個開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