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姍姍看著一愣。
隨即又感慨似乎人比人還真是氣死人。
她許是會把旁人一時迷倒,而這個人卻是越來越讓她移不開眼睛了。
她揚唇一笑,隻是笑顏美眸,徑直的走過去,“今日妾身去了義隆商號,特意挑了件禮物……”
說著,就把手裏拿著的盒子擺放到了男人的手邊。
司馬昭然瞅了她一眼,“給我的?”
“嗬嗬……”柳姍姍扯了扯嘴角。
司馬昭然不置可否,抬手打開,但見那個錦盒當中擺放的,正是一柄鑲金明玉的如意,而當中那碧玉包裹之下正雕著一個明朗的大字
“楚?”司馬昭然挑眉,抬頭笑意深濃的看著她,“是給耶律楚的?”
那聲音依舊溫柔,可莫名的就是柳姍姍想到昨夜這人某種非人的折磨。
嘴角顫了顫,勉強擠出抹笑來,“妾身沒別的意思!”
說完,又有些懊悔!
這是她在公然的向這個男人示弱了?
司馬昭然入眼便清楚的看到了她眼中的懊悔不迭,心神微晃,直接把她攬到懷裏,在她的唇邊印上一吻,“爺知道……”
“額……”
柳姍姍咬牙。
“還有什麼要和爺說的?”那人又在她的耳畔低語。
柳姍姍眨眼,“爺不知道嗎?”
司馬昭然深看了她一眼,攬著她腰身的大掌直接往某處滑了半寸,“那你是說,還是不說呢?”
嘶
霎時又是讓柳姍姍一陣輕顫,
“妾身自然是要說的啊!”實在是受不了,索性轉身直接麵對這個魂淡,一手在男人的胸前輕柔劃過,臉上更是嬌媚動人,“即便是爺早就知道了,那妾身也是要說的啊!”
而後,就這樣一邊嬌柔嫵媚,一邊聲情並茂,就把她今兒出府到進府這幾個時辰的事情大概的講了一遍。當中提到柳少言的時候,她隻說是兄長關心她的安危,其他的並沒有多提一句。
說完,她便拿起那位爺旁邊的茶水,湊在自己的唇邊飲下,“說了這麼多,還真是有點兒口幹舌燥呢!!”
從柳姍姍坐到他的腿上伊始,司馬昭然何嚐不知道懷裏的女子是故意使然,可這樣的溫香暖玉,他又怎麼能放棄如斯享受?隻是後來,看著她的唇印在他的杯子上,身下的某一處便又開始有些蠢蠢欲動。
“所以……你這是聽你父親的話了?”
柳姍姍微微一滯,咬唇,而後看向他,“是啊,其他的不說,至少有句話,我覺得父親說的沒錯,那就是我也應該為你做些什麼!”
她不知道她對他的愛有多深,可隻因為他是她的那個“小公子”……至少現在,她就不能置之不理。
隻是,當她說完這句話,看著麵前這個男人臉上的神情,隻覺得自己的背脊越來越涼。
他的麵龐似乎和在她說這番話之前並沒什麼不同,臉上的表情也一如邪魅,可那雙眼睛裏的神色卻是幽深難辨,神色複雜。
……是了,從她什麼時候從王府裏出去,什麼時候到的相府,甚至於在相府裏遇到什麼人,說了什麼話,他都是早就知道的,可即便這樣,他還是要她說出來,要聽她親口說出來。
所以,他根本就不相信她。
也對,他隻是寵她,隻是因為兒時的那偶爾一麵寵她而已,卻又怎麼會信任她?畢竟她是那個柳相的女兒……
柳姍姍扯了扯唇,卻發現自己的嘴角異常的僵硬,“……其實,妾身一介女流,能做什麼?所以但隻要爺的吩咐,爺要妾身做什麼,妾身就做什麼!”
“時候不早,妾身也要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