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許的書生聞言雙目血紅厲聲喝到:“吳建你這個畜生,我跟你拚了!”
吳建看著發瘋的書生朝自己衝了過來,不僅嚇了一大跳。暗道今天姓許的邪門,平常的時候自己百般撩撥他,他屁都不敢放一個,今天竟然敢跟自己發瘋,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不由得大喝道:“給我拉住他,打!往死裏打!今天我非得讓他知道我的厲害。”
白衣男子看著事情越來越向自己不願希望的方向發生,不由得暗自焦急,正準備阻止吳建的囂張跋扈:“住手,都住手...”
隻是沒等他把話說完,“砰”的一聲巨響從前方傳來。原來坐到許書生前麵一桌的兩人,看到如狼似虎的幾個家仆朝書生撲了過來,正準備把書生打到在地,實在看不過眼的長發男子伸出一隻腳後,為首的家仆直接撲到了地上,後麵的幾人因為前麵人的倒地也滾做了一團。
“你們兩個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管爺爺們的事情,你不出去打聽打聽,在廣武城有哪個不長眼的敢管爺爺的事情,看來我今天不讓你們見識見識小爺的厲害,你們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吳建正準備看看是姓許的嘴硬還是自己的拳頭硬呢?忽然跳出這麼兩隻攔路虎不由得勃然大怒。
“行了!不要再胡鬧下去了!”白衣人看吳建又要繼續招惹這兩人,不由得大為惱火,忍不住厲聲嗬斥道。
吳建正準備親自去找對方的麻煩時,突然從白衣男子那裏傳來的嗬斥嚇了他一大跳。想想剛才自己的行為越來越讓白衣男子不滿,不由得暗罵自己今天有些得意忘形了。
“哥哥,對不起,剛才失態了!”想到這他不禁連忙向白衣人道歉。
雖然白衣人臉色還是不是好看,但還是出言寬慰道:“以後做事情一定不要這麼魯莽,要先想再做,腦袋是拿來用的,不是當擺設的。”
“是!是!哥哥說的是!小弟以後一定牢記在心。”吳建聞言連忙小心翼翼的應道。
白衣人看著吳建又是和從前一樣答應的痛快,根本就沒上心裏去,不由得歎了一口氣:“哎!記住就好,記住就好啊。”
事情都鬧到這個地步了,看來還得自己出麵解決了。想到這裏,他連忙起身朝正在觀望的眾人鞠躬賠禮道:“對不起,打擾諸位了,我代表我的兄弟在這裏向諸位道歉了,實在對不住各位了...”
“哥哥,你怎麼朝他們...”吳建看著白衣人向其他人鞠躬賠禮不由得大急,忍不住出聲。
“閉嘴,你要還是認我這個哥哥,就跟我立刻閉嘴,一切聽我的。”白衣人看著又要惹禍的吳建,臉色立刻陰沉下來。
吳建看著從來沒有過這種表現的白衣人,臉色不由一陣發白。這時感覺自己的袖子被人拽了一下,回頭一看是石吉,見他一直朝自己使眼色,示意自己趕緊閉嘴,不由得連忙緊緊地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諸位我這位兄弟也完全是出於好心,他隻是純粹想幫幫這個可憐的女孩,沒想會到造成這麼大的誤會。至於他和許兄之間的矛盾,則是因為一名女子的緣故,就是在學堂裏他們也經常吵吵鬧鬧的。所以一切都是誤會,千萬不要以為我們是壞人。”白衣男子三言兩語就把所有的事情都總結為誤會,讓一眾準備看熱鬧的眾人大為失望。
姓許的書生看著白衣人說自己和吳建隻是矛盾,不由得大為焦急,站起身來,想要說些什麼。隻是最後他不知想到了什麼,臉色一陣陰沉不定,最後還是什麼話都沒有說出。
白衣人看著眾人不再關注自己一行,姓許的也沒有再糾纏不放,心裏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剛才的事情,實在對不住,兩位這一頓的酒菜,由在下請了,算是替我兄弟向兩位賠罪了。”白衣男子看了看滾做一團的仆從,忙向依舊在淡定吃飯的兩人賠禮道。
兩人對於白衣人的賠禮沒有過多的表示,隻是在白衣人道歉的時候吃飯的動作略微停了一下。白衣人知道兩人對於這一桌的飯錢並不是很在乎,而剛才自己道歉時的停頓,說明兩人不會再追究此事了。到了此時吳建惹下的是非算是徹底了結了,他也不由得鬆了口氣。
“哥哥,那,那個女孩...”吳建見白衣人把自己的麻煩一一了結,本來不想再招惹是非,但是看著對麵女孩那楚楚動人的樣子,心裏實在有些放不下,又不由得的出聲道。
“女孩,什麼女孩,現在還想女人,你嫌給大哥惹的麻煩還不夠多嗎?”石吉見這家夥還是賊心不死,不由得厲聲喝到。
“石賢弟你這話就錯了,我們又不是強搶民女,我們隻是助人為樂,這樣有什麼錯啊?女孩我們還是要幫助的。”白衣男子此時竟然一反常態的說道。